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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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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理解,祝福,星穹雙子對此送上了雙等份的祝福,并微妙地給予了支持。

瓦沙克:不好,嘗到順着浣熊邏輯辦事的甜頭了(逐漸上瘾)

——

在星穹列車停留在雅利洛補給,星帶着穹東跑西跑完成各路人士委托的期間裡,一條好消息與一條壞消息如約降臨到一直宅在列車上無所事事的瓦沙克身上。

更準确的來說,是寄生于瓦沙克的奧博洛斯身上。

好消息,祂終于重塑軀殼成功了。

壞消息,這次的軀殼甚至還不如一顆黑洞。

低頭着凝視用鋒利的腳爪穩穩抓住自己肩膀的黑色小型鳥類,瓦沙克難得陷入了啞口無言的狀态,祂知道這種全身上下都漆黑無比,名為烏鴉的鳥類,是曾經被奧博洛斯作為祂永無止境的食譜中的一員,雖然現在好像已經陷入了原材料短缺的狀态。

“為什麼要用這種怪異的眼神看着我?”

如少年般清脆的聲音自烏鴉尖銳到仿佛可以戳穿自己人偶軀殼的喙中傳出,望着對方如黑曜石般澄亮的眼珠,瓦沙克不知該如何回答祂。

“……我并不知道重塑一次軀殼,你的性格也會發生轉變,奧博洛斯。”

無法把這隻看似人畜無害的烏鴉與記憶中那道仿佛無時無刻都在嘲諷自己的聲音劃上等号,瓦沙克感到如今奧博洛斯的印象格外地割裂,甚至于曾經寡言但友善的應星變成如今沉默且偏執的刃都不曾給祂帶來如此大的沖擊。

如果說曾經黑蛇與黑洞狀态下的奧博洛斯是滿懷着對自己的不滿卻被迫聽從自己行動,時不時還甩臉色的下屬,那麼現在烏鴉狀态下的奧博洛斯便是似乎對自己還抱有憧憬,初來乍到的新人。

用列車的大屏幕電視上的某些固定時間段播出的職場都市青春愛情故事裡面的關系來形容不同形态的奧博洛斯,瓦沙克甚至還記得●情公寓是三七最喜歡看的電視劇這種毫無根據的事情。

“就像你珍惜的那個持明族他對「純美」與你的不同态度,那麼我(奧博洛斯)擁有兩幅相差甚遠的性格應該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不必大驚小怪。”

自烏鴉喙中傳出條理清晰的解釋讓瓦沙克更加确信對方一定是把性格都一同重塑了,不然換做往日,定然會如同一點就炸的炮竹肆意地嘲諷自己不要像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一樣大驚小怪。

“倘若你過于在意以前的我與現在的我差别過大,可以再次把我碾碎,讓我再次重塑,下一次我會盡量讓性格還原成原本的模樣。”

這是連瓦沙克都未曾想過,自己會從曾經那個宛如瘋狗般不停吞食一切的奧博洛斯口中聽到如此理性的建議。

雖然自己對奧博洛斯的嘲諷或謾罵向來都是不在意的态度,但任誰都不願容忍一隻蒼蠅在自己耳邊飛來飛去的感覺,出于這點考慮,瓦沙克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如今奧博洛斯的提議。

“那還真是遺憾。”未等瓦沙克對奧博洛斯的遺憾做出反應,祂便已經話語一轉,如列車躍遷般跳至下一個話題,“現在已經是午餐時間,是時候前往大廳了。”

怎麼你比我還更在意飲食?

仿佛讀懂了瓦沙克未說出口的疑問,奧博洛斯瞟了一眼呆愣在原地的祂(瓦沙克敢說自己從一隻烏鴉的眼中看到了些許鄙夷),開始自顧自地解答,“因為我是「貪饕」。”

……彳亍,你高興就好。瓦沙克不懂,瓦沙克放棄了思考。

順從奧博洛斯的指令拉開仿制木門,但瓦沙克隻是剛踏入走廊一步,甚至連奧博洛斯都隻是看了一眼窗外漂浮的行星還未看清楚具體模樣,大門便已被祂重重關上。

下意識地“吃掉”了瓦沙克關門而帶來的沉重響聲,停在對方肩膀上的奧博洛斯眯起了細長的眼睛,張開尖銳的喙用祂認為的含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如果你不能管住自己帕金森晚期到開門都會手抖的雙手,我不介意吃掉它。”

這熟悉的諷刺……瓦沙克終于将記憶中隻潛伏在影子中的奧博洛斯與現在光明正大以烏鴉形态出現在現實中的奧博洛斯劃上了等号,

不過就算如此,我行我素的瓦沙克也絕不會打開這扇對祂來說通向十王司的入口。

“丹恒在外面。”

瓦沙克刻意壓低聲音的解釋并未獲得奧博洛斯的認同,祂奇怪(如果瓦沙克判斷無誤的話)地望了一眼比自己如今身體大上不少的瓦沙克,不是很能理解祂突然而來的心虛。

“所以呢?下層區的那個勺子殺手,他像自己那頭如同某些惹人生厭的節肢生物般廓形頭發所模仿的蟲子一樣陰魂不散就算了,如果說他的躲藏是因為随着發型而沾染上了某種陰暗濕冷的種族特性……那你現在的躲藏又是為了些什麼?”

“難道因為你和他有着共同的目的,比如都想對那個無知的持明幼崽做點什麼不該描述或是寫了就不會過審的事情,所以就在精神層面上讓間隔幾個星球距離的你們心心相印,進而都相繼沾染上了點節肢動物的陰濕習性?”

盡管以瓦沙克清奇的腦回路并不能完全理解現在奧博洛斯話中較為委婉的比喻,就像祂迄今都不能理解仙舟人文藝鄒鄒的說話方式,但經曆了數次降維,瓦沙克好歹學會了如何從這些說不出到底是表揚還是暗諷的話語中提取關鍵信息。

用比較直白且不太文雅的語言概述,奧博洛斯這段話的大概意思就是“藏個屁啊直接說話怼他啊”。

眼見奧博洛斯砸吧砸吧着嘴,似乎還打算意猶未盡地開口繼續發表祂那幾乎得罪了所有人的長篇大論,有預感對方要接着發表針對某隻持明幼崽的瓦沙克,很有先見之明地直接伸手捏住了祂那張講不出任何好話的尖長鳥嘴。

“我需要提醒你一句,浣熊不僅能在你的胃袋裡繁衍生息,他們的食譜上也是有烏鴉。”

右手死死捏住撲打着翅膀意圖掙脫自己束縛的奧博洛斯的鳥嘴,仿佛在說着天氣真好,瓦沙克好心地給奧博洛斯“科普”此時不在列車上的兩隻哺乳類動物。

該死的,烏鴉難道就不是雜食動物了!而且那種沒品味的貨色到底從哪個垃圾桶旮旯裡翻來的食譜,明明一切看上去還能洗洗的東西都在他們可以拿起來試試的範疇内!

仗着自己與瓦沙克單方面心意相連的狀态,奧博洛斯幹脆褪去了烏鴉狀态下應有的優雅與知性,不顧禮儀地反駁。

但它不能吃浣熊。冷靜地聽完了對方的詭辯,瓦沙克一針見血地指出了最關鍵的一點。

奧博洛斯:想罵人,但罵不出口。

再怎麼說,忠言逆耳利于行,雖然奧博洛斯這番話并不能算“忠言”,甚至連“利于行”的目的都不曾達到,但至少能讓瓦沙克一直在此糾結的思想茅塞頓開,為奧博洛斯的未來減少了些許因為瓦沙克的行為而出現的不必要舉動。

藏都藏了,再出來似乎也有點不太妥當?對于瓦沙克此刻的認知,奧博洛斯幾乎都要忍不住内心的無語,不顧形象地拍打翅膀在瓦沙克耳邊叫喊“别矜持了直接上啊”。

該說不說,瓦沙克應該像人一樣做事的時候就像個隻會靠原則行事的人偶,不該像人的時候卻又顯得如此通人性。

不知道奧博洛斯内心想法的瓦沙克,還在隔着一牆之隔猜測着丹恒接下來的行動,甚至還在假想着如果丹恒往這邊走,或許自己可以忽然打開木門冒出來吓他一跳。

順着瓦沙克内心的想法,祂的腦内腦補出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做,丹恒瞪大雙眼受到驚吓的表情,自然而然地,祂想到了那個現今隻存在于衆人記憶中的持明龍尊遇到此等景象,又會是何等姿态?

如果是丹楓的話,他也一定會像丹恒一樣瞪大雙眼,甚至背後那條尾巴上的毛都會豎起來吧。

不過害丹楓受到驚吓後,自己也要去找應星或者白珩救濟幾天,不然被那家夥逮到的話,自己也肯定免不了要被念上幾天,甚至還要被停半個多月的糕點和不給摸他的尾巴。

一想到那副場景,瓦沙克就忍不住在奧博洛斯“又來了”的了然注視下,微微彎起了嘴角。

但想象終歸是想象,待瓦沙克回過神的時候,丹恒的氣息早已消失在走廊外,這讓祂有些意外,但在意外之餘還帶着些許不解。

難道我真的藏那麼好,就連丹恒都發現不了我?被迫與瓦沙克單方面心意相通的奧博洛斯對此不發表任何評價性言論。

因為我又會忍不住像以前的我一樣罵你,當然這名當事人的自述還是一如既往地被瓦沙克無視就是了。

推開仿制木門走出卧室,瓦沙克快步走到丹恒站的地方,想往自己剛才藏身的卧室方向望去,檢查是否真的是因為自己高超的隐藏技術(高超一詞可以加引号,奧博洛斯批注)。

我現在這模樣是在幹什麼?結果還沒轉過去,瓦沙克就突然想到了這一點,定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發出了一聲不符合形象的“啧”,準備連午餐都不吃就直接打道回府,繼續進行祂的發呆大業。

如果某個突然回到列車上享用午餐的小浣熊沒有恰好從走廊路過,沒有看到這一切,還沒有發出哇哦的驚歎聲,瓦沙克會這麼做的。

大概是剛才那個尴尬的氛圍導緻自己沒有注意,把某個毫無存在感的透明東西給無視了。

本來都一腳踏入卧室的瓦沙克突然像戰鬥中鎖定了目标的虛卒篡改者,徑直沖出來揪住了本來都要貓貓祟祟摸回房間的某人衣領,用祂自以為是的惡狠狠語氣威脅,

“剛才的事情你都沒有看到,如果敢胡思亂想或者随便跟别人提起,我不介意讓你徹底變成虛無。”

“還能連帶着我們所有人以後都不必忍受你們這兩隻浣熊的互摸小把戲。”

看到穹像某部正在宇宙中流行的愛情戒賭電影裡的男主再三承諾不會跟别人說起這件事,瓦沙克終于不情不願地放開了穹,站在走廊死死盯着他走出大廳,直到自動電子門隔絕了祂的視線才緩緩朝卧室走去。

殊不知,在隻有一門之隔的大廳内,穹正仗着除了星以外其他人都聽不到他的聲音,在那繪聲繪色地跟對方講述剛才自己看到的事情,時不時和星互飙演技。

笑死,自己的半身怎麼能是别人。

——小劇場

穹:他威脅我,好恐怖(棒讀)

星:那要怎麼辦呢?(突然起勁)

穹:我們不能讓他找到下手的可乘之機!(突然興奮)

星:那我們還需要貼的更緊!(也跟着興奮)

那幾天,瓦沙克将不得不承受一個大男人樹袋熊一樣挂在女孩身上的刺目辣眼睛景象,而且還隻有自己和奧博洛斯能看到。

瓦沙克:别人能貼貼,而我的身上隻有烏鴉。(看了一眼肩膀上的烏鴉,移開目光)

瓦沙克:還是隻隻會罵我,要用浣熊之力才能壓住的烏鴉。

奧博洛斯:我聽得到!

(以下省略諸多不利于放出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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