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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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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麼?如果是說“你”隻是古獸一面這件事的話,我一直都知道,從見到阿哈手上奄奄一息的你就知道了。

你(星神體奧博洛斯)趁勢舍棄「古獸」的本能而追求「星神」極緻的小把戲隻能騙過阿哈,但不能騙過「樹」。

頂着達達利亞戲谑的眼神,瓦沙克不得不以一手摟着白汀的腰以防她真的滑下去,一手輕輕撫摸着對方狐耳的變扭姿勢來安撫因為接連遇上太多認知之外事情而變得焦躁不安,堅決不願從自己身上下去的白汀。

要說自己為什麼對這種别扭而且在公衆場合有些過于親密的姿勢有如此高的接受度?

底線跟着兩隻浣熊一降再降的瓦沙克認為可以邀請那兩隻經常仗着他人看不見而做出破廉恥姿勢的星穹雙子,他們一定有能力完美地回答這個問題。

毫不避諱地說,如果網絡上有●乎去問如何快速降低自己本就抵得不能再低的底線一類的問題,那麼不管是星的回答還是穹的回答,都一定是最佳答案。

所以羅浮仙舟一定是自己命中的劫數。

瓦沙克對此感觸頗深,且不提三百年前自己遭遇有史以來第一次被最初的“許願者”否認的事實,光是現在自己不僅要以這個别扭的姿勢一邊安慰白汀,還要一邊接受奧博洛斯的質問,瓦沙克已經感覺到精神上傳來的疲憊感,讓祂頗有種想直接找個涼快的地方待着,坐等撿幻胧漏的沖動。

反正以幻胧那個連自己都說不過的口才還有她那個身為「絕滅大君」卻畏怖着“自毀”,三千多年來從未變過的幼稚心态,她要是真的能撺掇那些不成器到白汀都認為不靠譜的藥王秘傳,成功讓羅浮仙舟步入毀滅的命途,納努克那張從成為星神後微笑就被祂「毀滅」的臉上都會微微揚起微笑吧。

對自己嘴笨程度很有自知之明的瓦沙克多半還是受到了奧博洛斯的熏陶,道出了自己對幻胧與她此次操盤的羅浮仙舟毀滅計劃的最真實評價。

“就叫黑鳥好了,這家夥不願起别的名字。”幹脆利落地把責任全推到正在懷疑鴉生的奧博洛斯身上,瓦沙克示意達達利亞跟着自己穿過正在生長的建木,讓其代行打開工造司的捷徑前往丹鼎司。

如果說列車組前往丹鼎司是接受了景元的委托加上不忍看到羅浮仙舟的毀滅,那麼瓦沙克前往丹鼎司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去給白汀找場子。

既然藥王秘傳想把白汀吃掉奪取豐饒之力,那麼自己反過來帶着白汀把他們全滅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吧,就像幻胧多半也做好了被「巡獵」的複仇追逐至天涯海角的準備。

雖然我覺得一個兩個都肯定沒往這點想,瓦沙克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但祂也不準備去提醒幻胧。

笑死,不看熱鬧或者往火上澆把油都不錯了,還指望祂提醒?不如指望納努克降維。

“阿賈克斯。”

繼續以摟着白汀的姿勢踏入自己曾經最為熟悉的洞天,瓦沙克呼喚着那位漫步在銀杏葉飄落的小道上,哼着小調走在自己前面的開路人。

“你會懼怕露出不同面容的我嗎?”

突如其來的詢問讓達達利亞腦子有些發蒙,但他還是出于本心,微笑着回答了這個毫不相關的問題:“當然不會,我不會懼怕任何樣子的你,燈。”

或許是謊言,亦或者是真實?瓦沙克不在乎達達利亞的真實想法,祂隻是想要對方一個看似微不足道的承諾。

“謝謝。”鄭重的道謝反而讓達達利亞有些不适,他上一次聽到對方類似的感謝還是在那個被污染的夢境,在那個即将從裡面鎖上的囚籠中。

奧博洛斯,幫我把白汀的清醒「吃掉」。

低聲在心裡命令那隻自被揭穿後就一言不發陷入消沉狀态的烏鴉,瓦沙克将驟然間昏昏欲睡的白汀交給一頭霧水的達達利亞代為看管。望着那片從未變過的丹鼎司風景,祂輕聲哼起了自己唯一會唱的歌謠。

縱然祂那時最喜歡攜人去聽戲劇,聽遍了數不勝數的官方或民間歌謠,但至今為止給祂留下最深印象的,隻有巧匠在鍛造時哼唱的那首仙舟曲調。

雖然刃是一個脫生于應星過去,被倏忽恩賜所困的靈魂混雜體,但隻要他的身上還有應星的氣息,于瓦沙克而言他就是應星,就像白汀之于白珩,丹恒之于丹楓。

目視着面前那些因為自己歌謠而深陷癫狂狀态,發出刺耳笑聲的藥王秘傳成員與豐饒靈獸群,瓦沙克無端地想到了這點,祂向來不在乎那些所謂的一人論或二人論,祂隻是迫切地希望有生命能實現自己不再孤獨的願望,不管誰都好。

但就算這樣也從未有生命體真正地實現過我的願望。重複地哼唱着自己隻知道其中一段的歌謠,瓦沙克馬不停蹄地朝丹鼎司最深處的太真丹室飄去。

帶着達達利亞穿過一個又一個放眼當下隻有祂和丹楓才知道的捷徑,在最大的那鼎丹爐,即祂曾經親眼見證如何建起的「雲霞紫府」前,瓦沙克見到了藥王秘傳成員口中那所謂的魁首大人,而對方早已變成了她最渴望的承露天人真體。

但這都無所謂,隻要她還有“生命”的痕迹,靈魂還尚存于這片宇宙,她就要為自己付諸實現的想法付出應有的代價。

随意地抹去因為交換而從耳朵處不斷溢出的鮮血,瓦沙克想。

“我能夠理解你想奪取白汀身上豐饒恩賜的想法。”

“那麼我吃掉你,奪走你那混雜着自己貪念的豐饒恩賜,你應該也是能夠理解的吧。”

此刻距離丹樞生命走到盡頭,僅剩一分鐘的倒計時。

——

那位被狐人帶着逃離窮觀陣的犯人在丹鼎司做了什麼?

這點符玄不得而知,就算想用額間的第三隻眼去窺探那份「注定」的過往,永遠隻有一片揮之不去的黑暗在等待着她。

與其說是她“窺探”過往,不如說是黑暗中的東西也在同等地“凝視”着她。

鎮定地結束了這場早已知曉結局的蔔算,符玄知道比起那位被景元特意叮囑過自己如果碰上就即刻率領雲騎軍撤退的犯人,自己更應該注意當下的「現實」。

打個比方,就像現在自己該如何帶領雲騎軍以最小的損失穿過這群翻着白眼緩慢行走的猙獰面貌,喪失了思考理智,甚至張揚舞爪地開始撕咬自己同伴血肉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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