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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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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沒見過!動動你那顆生鏽的大腦,我是在你上次降維後才被阿哈那個貪玩誤事的破爛面具捉住!你以前的事情别來問我!!

極具先見之明的奧博洛斯在瓦沙克隻說出一個字的時候就預感到對方即将開口詢問自己關于倏忽的記憶,祂頓時倍感不妙,在内心全力否認。而作為鴉爬架的瓦/爾/特則奇怪地看着自己肩膀上的奧博洛斯突然炸毛對着瓦沙克嘎嘎亂叫。

看來自己的外置大腦也不清楚倏忽的事情。

瓦沙克内心短暫地郁悶了一會,因為時間與宇宙空間的限制,祂在過往降維中的多數時間内都不會與上一次降維遇到的生命體碰面,最多就是在借助■■■精神降維的時候碰到了塔伊茲育羅斯還有阿基維利。

更别提像現在這樣被據說是在上次降維時遇到,自己卻毫無印象的生命體找上門的狀況,對瓦沙克來說是這是堪比哪天阿哈說自己不再追求樂子一樣的驚悚事件。

“在敵人面前擅自走神……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在倏忽的調笑聲下,一個帶着淡淡香氣的懷抱輕易地包裹住正在思考該如何回答對方的瓦沙克,祂的視線陷入了一片柔軟的黑暗,甚至連旁人的驚呼與奧博洛斯在其内心的呼喚都變得漸行漸遠,最終消失于無盡的回蕩。

唯有兩道同時響起的破空聲以一種刺耳的方式驅散了這份寂靜,也讓瓦沙克遠離了這份柔軟的黑暗,重新看清自己與刃還有鏡流正身在一場僅有燈光照射的無人戲台之上。

台下唯二坐着的觀衆,正是借着白汀身/體現世的倏忽與白汀本狐,但在白汀的脖子上,俨然套着一根自上而下垂釣,尚未完全收緊的繩子。

“白珩!”若不是瓦沙克下意識地固定了空氣将其拉住,恐怕鏡流早已不顧一切地跳下戲台去擁抱對方。

“這不是真實的世界。”被瓦沙克一語道出的真相讓鏡流稍加冷靜了一些,但也沒多冷靜,隻是阻止了她跳下去的動作,若有機會,瓦沙克相信她一定會直接一道劍光揮向輕輕托起白汀頭部,不論是動作還是眼神中都充滿挑釁之意的倏忽。

就連瓦沙克都不曾知曉,為什麼在數百年前自己穿戴的藕白主色、黃綠與虞津藍輔色的衣服還有其他那些零零散散的小挂飾現在又重回至自己的身上,要知道這些身外之物理應都應該在因擅闖幽囚獄而被丹楓否認之時連同自己的肉/身一同如易逝的煙火般消亡。

盡管這份如蠶絲般輕薄的觸感以及身後頭發被花簪挽住的拉扯感不像在作假,但面前刃與鏡流還有自己的衣着,以及聯系不上的奧博洛斯還是讓瓦沙克一下子察覺到此處并非現實,而是借助了建木的再生神迹,由某人潛意識的記憶作為核心而創造出來的虛幻空間。

當你看到之前墨藍色長發的陰沉系女鬼故人和口口聲聲說着自己可悲并為此收獲對方不少憐憫的故人都變成了記憶中那位熟悉的白發老實巧匠和羅浮劍首的貌相,甚至還聯系不上被迫與你心意相連,有事沒事就會張開說不出任何好話的嘴巴來嘲諷你的烏鴉……

任誰都會一瞬間想到這隻是由台下奪舍他人身/軀的愚者(倏忽)與被操控而深陷渾渾噩噩狀态的狐狸(白汀)衍生的夢境。

雖然鏡流貌似也沒有口口聲聲?

就算再怎麼懷念,暫且還不适應刃頂着應星的賢妻良父好殼子露出一副誰看誰死的陰森臉,瓦沙克姑且還是微微移開了目光,為另一位精神狀态看上去也不太好的故人稍微補充了一點,活像什麼欲蓋彌彰地在事後給對方瘋狂找補,結果反而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的當事人。

要知道自己和奧博洛斯一樣至今都分不清虞津藍和浴巾除去字面書寫外有什麼差别,甚至還在列車組其他人無語凝噎的眼神下,對推薦青津色的推銷員說出過“浴巾再輕也是浴巾”這種離譜發言,那麼四舍五入下來自己接下來做的一切都能被諒解吧。

完全不顧發生雲上五骁與列車的這兩件事發生的時間相隔了足有一個琥珀紀之久,瓦沙克幾乎是強詞奪理地把自己身上發生過的事情雜糅到一塊,而在祂任性地自我原諒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同時,也足以将這座空間的構造分析完畢。

這種與夢境無差的空間光憑倏忽一人的力量是無法創造出來,就算她在奪取白汀肉/體的時候順勢把藥師的賜福一塊奪走都做不到,至少還要有一個信仰浮黎的命途行者在旁協助。

會是「流光憶庭」的信使嗎?

隻是冒出這個想法,瓦沙克就瞬間否認了這個事實,以浮黎時不時會把那些與自己相關的無形記憶制成光錐并将其丢入虛數之海,讓最深處的本體以及「樹」都暫且緩解了孤獨的老好人形象,對方和祂旗下的模因收集者們都不像是會招惹到自己頭上的樣子。

要知道浮黎又不是阿哈,而且星穹列車的鏡子上都還寄生着一名信使。盡管前後都沒有太多的關聯性,瓦沙克還是以自己對浮黎的片面認識一票否認了信使作為第三方參與的可能性。

如果不是信使,那麼隻會是「焚化工」了。排除掉其中一個選項,瓦沙克很快鎖定了唯一一個正确的答案。

像「焚化工」這種打着“為星神好”旗号行事的家夥多半都必有所圖,他們的做法在瓦沙克看來,幾乎和束縛着祂和「樹」的那道不曾有任何改變的黑暗一樣毫無差别。

無非就是強硬地偷取記憶中部分有用的力量化為己用,或者說把大部分在他們看來無聊的記憶都統統删除,僅留下一些能利用的記憶不還回去,再簡單粗暴點就是二者兼用。

都是些典型的牟利者行為,瓦沙克見得多了,自然不會對這群自負背着什麼為浮黎清理記憶内存的重大義務,行動無法無天的家夥有任何正面或負面的看法。

前提是這幫記憶小偷不會動到瓦沙克自己頭上。

不管是相繼對阿賈克斯和白汀出手的倏忽殘魂以及幻胧,還是在羅浮之外聯合兩者試圖把羅浮這趟渾水攪得更渾濁的「焚化工」,一個也别想跑。

悄悄用本子記下了上述三者行為的瓦沙克做好了秋後算賬的準備,但表面上還是像雙手抱劍的刃一樣默不作聲地看着台下得意洋洋的倏忽。

“不要那麼心急呀,這位劍首大人,我不會對這位狐狸後輩做些什麼。”親昵地摟住白汀臉對臉貼着蹭了一下(這讓瓦沙克在倏忽賬上又重重記了一筆),倏忽笑眯眯地接了下一句話,“至少現在還不會。”

“順帶一提,如果我被你們當中任何一個人傷到,小狐狸脖子上的繩子,會‘啪’的一下瞬間收緊,然後啊……你們就可以看到她眼睛翻白,舌頭全都吐出來的模樣了,啧啧啧,真是可憐。”

“你們也不希望看到這種慘痛的景象吧,我也不希望哦……不希望看到這隻弱小無知的後輩死在你們手下的慘樣。”

滿意地看到台上鏡流手中蓄勢待發的劍意随着自己夾雜着警告之意的話語消散,倏忽哧哧地笑了出聲,完全不把白汀的性命當一回事。

“你想要什麼?”

幹脆利落地打斷了倏忽假惺惺的感歎,瓦沙克對這種婉轉迂回的語言藝術一向抱有敬謝不敏的态度,祂聽不懂潛在的含義,也不願去理解這些隐藏在溫柔鄉之下的陷阱。

“閣下還真是急性子……不過倏忽呢,也正好有一件事需要三位完成。”

假意嗔怪了一聲,完全不在乎台上一個比一個心還硬的家夥不會對自己的言語做出多少情感流露,倏忽的眼中洋溢着無邪的興奮,因開心而咧開的嘴中吐出的卻是殘酷的話語,

“請你們開始互相殘殺,直到剩下兩位死亡吧。”

——

這句話不僅是給被困在不明空間的三人帶來了沖擊,更是對空間之外一直在透過如萬花筒中三棱鏡的空間裂痕觀察裡面情況的其他人帶來了不小的沖擊。

“這怎麼可能做到啊!他們不都是彼此認識的好朋友嗎!怎麼能對好朋友下得去手!”

就算除去「顯龍大雩殿」的一面之緣,隻在窮觀陣以及通緝令上見過寥寥無幾的幾面(其中有一位甚至隻見過一面),三月七也能憑借景元對被關在空間裡的三人不一樣的态度看出來至少在自己蘇醒之前,裡面的三位有着旁人無法插/足的扭曲關系。

而在她較為淺薄的認知裡,會擁有這種關系的不是敵人就是朋友,既然瓦沙克被倏忽帶走時距離祂最近的鏡流與刃都不約而同地伸手拉住祂的袖口試圖把對方拽回來,那麼他們三人間就肯定不是敵人,而是鬧了不小矛盾的朋友。

“好朋友……呵呵呵,恩公似乎對那位閣下的認知有什麼誤解。”在随手召喚出兩朵豐饒玄蓮後,幻胧不禁用手中的木扇輕遮自己臉上無法停下的微笑,簡直像是因為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就連她的話語中都帶上了些許明顯的笑意。

“以幻胧看來,那位閣下可是能與納努克大人比肩的存在。在場之人就算是我,都不能與祂平等同坐,祂又豈能與爾等蝼蟻成為朋友。”

因為三月七的話語過于好笑,就連兩朵豐饒玄蓮被丹恒一擊摧毀也沒有在意,幻胧單手撐着臉,用手中的木扇向衆人随意地揮去。

一擊之下,就算身上都套有三月七堪稱厚實的六相冰盾,突然襲來的猛烈飓風也不禁讓所有人都用武器遮擋。

“裡面的結局想來也不必多想,定然是閣下的大獲全勝吧。隻是可惜啊……讓祂遭受毀約而帶來的精神痛苦,就算是「毀滅」的我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倏忽還真是狠心腸。”

眼見自己一句輕飄飄的虛僞感歎卻意外收獲了那位破壞自己玄蓮的不朽龍裔不可置信的眼神,幻胧心中浮現了一個嶄新的「毀滅」計劃。

“明明是你的前世所為,你卻一點都不知道嗎?”把從倏忽口中聽聞與那位陌生「焚化工」從白汀腦内提取出來的的三百年前往事挑挑揀揀,拼湊成自己希望的故事,幻胧大發慈悲地告訴了曾經發生過的一切,

“你的前世曾在倏忽之戰開始之前對閣下許下過一個‘希望雲上五骁都壽終正寝’的願望,不懂得拒絕為何意的閣下,自然是答應了你前世的願望。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也不用我這位仙舟外人再複述一次了吧。”

在如同蝼蟻般渺小的人類眼中如願以償地看到了後悔與痛苦,幻胧輕笑着揭下了丹楓犯下的罪行中最後一塊遮羞布,“那位豐饒之戰中與倏忽同歸于盡的狐女,如今卻以豐饒令使的身份站在此地……而她就是閣下實現願望的最好産物。”

“如何,不知幻胧的故事是否符合列位恩公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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