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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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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放心那隻在列車都能串錯門的蠢狐狸,跟着那兩隻隻有半歲大的浣熊崽子去羅浮捉鬼?”

仗着房間内沒有除了瓦沙克以外的其他陌生人,奧博洛斯幹脆也不裝了,直接用一口完全不符合烏鴉應有的尖銳獸牙咬碎了吉姆?羅傑面包味汽水的瓶子,開始頓頓頓地喝着專程從貝洛伯格帶回來的汽水。

“不是捉鬼,是捉歲陽。鬼是不存在的,歲陽是存在的,而且我相信白汀能輕易應付這種小生物。”

悶聲糾正着奧博洛斯在用詞上出現的錯誤,瓦沙克任由自己暫時憑依的軀殼以普通人肯定無法做到的詭異角度彎曲着。

就算自己答應了丹楓會遺忘掉雲上五骁的種種事迹,但收集冷面小青龍各大周邊這種事可不在他所要求的願望中。

由沉重的累贅心髒中油然生起的微小反叛心讓瓦沙克即便決定了自己不再踏入羅浮仙舟半步,但貝洛伯格下層區的冷面小青龍俱樂部周邊販售卻是場場不落,回回都買。

甚至好幾次都直接在其他粉絲們的不加遮掩的怒罵聲中,通過了某位匿名寒腿叔叔的好心(存疑)幫忙,把那些限時限量限購的三限二創周邊們的庫存全都清空。

雖然這個舉動會引來其他俱樂部粉絲們的不滿,但如果有人問,瓦沙克向來都是直接根據寒腿叔叔給的模闆回答“同擔據否”,雖然祂也不是很能理解這個詞的意思,銀狼也從來都不說,隻會讓自己去查。

如果有人罵就直接把手機遞給多數時候都待在一旁嘴人的奧博洛斯和咕咕鐘,讓他們輪番上陣,不出半個小時對方就會因為突發高血壓暈倒而被送到診所去見那個拿着榴/彈/炮的物理醫生。

再不濟就和銀狼求助一下,對方肯定會看在艾利歐的面子上幫自己一些無足輕重的小忙。

反正自己除了出信用點以及把那堆周邊都搬到房間裡放着以外,什麼事都不用幹,而且也不會做什麼事。

使用電子設備能力還不如隻是不願了解但認真起來上手比誰都快的刃并且樂于當甩手掌櫃的瓦沙克理直氣壯地想。

而除去臉部已經深深埋在星專門給自己做的超大版冷門大青龍棉花娃娃的懷中,現在的祂整個人也幾乎都已經完全蜷縮在由各式各樣的大小青龍娃娃而堆積而成的娃娃山中。

“雖然白汀體内的豐饒氣息會讓她在歲陽眼中如同隻有點點月光依稀照耀着前方道路的黑暗森林中一盞永不熄滅的明燈般耀眼,但她所持有的巡獵之力也是歲陽那種弱小生物與生俱來的天敵,而且……”

就算暴露在空氣中的耳朵聽到了奧博洛斯的詢問,瓦沙克也一點也沒有從娃娃山中起身的想法,祂甚至連敷衍都不願意敷衍,在幾乎有着比祂還寬廣胸懷的棉花娃娃的懷中蹭了蹭繼續說,

“咕咕鐘不是也跟着白汀一塊下車了,你無法相信白汀一人能單獨照顧好自己,那再加一台詭計多端到隻會出馊主意的無機生命應該就可以相信他們吧?”

話語一轉地引出了最關鍵的地方,瓦沙克正巧也在這時候稍微翻了個身,從原本側躺着埋在大青龍娃娃的姿勢變成抱緊了對方,以平躺仰視天花闆的姿勢,繼續放空大腦地發着誰都不知道的呆。

就算九分注意都在漫無目的地神遊天際,僅留一分應有的注意力在慵懶地與奧博洛斯分析着白汀不會懼怕歲陽的原因,瓦沙克的神情仍舊那麼淡漠,讓人看不出祂到底在想些什麼。

“那台看到強者就隻會見風使舵或者裝死的破鐘?算了吧,指望它能起到身為奇物應有的帶頭作用,還不如指望一下它的核心什麼時候能夠早日被量子之海浸泡到生鏽!”

奧博洛斯幾乎稱得上迅速到和祂啃食“食物”的速度一樣快的反駁讓瓦沙克有些意外,意外到甚至把九分注意中的一分重新集中在此刻正憤怒到把汽水瓶子都一并咬碎吃掉的對方。

阿哈在上,這可是經由瓦沙克和白汀雙雙認證,唯一能和詭計咕咕鐘組合在一起會造成1+1>2的災難現場,就連當事鐘本鐘都自稱能與對方聊得來,以至于兩者一有閑空就會在那瘋狂嘴其他人的奧博洛斯。

“真不知道你這沒用的家夥怎麼去了一趟空間站就帶回這麼個除了像個局外鐘一樣張口閉口就在那哔哔叭叭地亂說話以外,幾乎一無是處的奇物,難怪那個堅決不肯吃半分虧的湛藍星人偶小鬼會同意你拿走這口破鐘。”

任由自己言語構成的毒液無人管束地在房間中肆意飛濺,顯然奧博洛斯并不打算看在平日裡自身與咕咕鐘相談甚歡上的交情上收斂任何負面情緒。

“而且那台鐘能有什麼用,在危急關頭用它那隻會幸災樂禍的金屬鳥喙輕聲細語地安慰那隻腦子從來都轉不過彎的蠢狐狸?還是遇見個不符合心意的家夥就在那喋喋不休地唠嗑?算了吧,要我說還不如早點回列車洗洗睡比較快。”

嫌棄地咂咂嘴,奧博洛斯意猶未盡地用牙齒又咬開一瓶未開封過的汽水,繼續頓頓頓地喝着隻有「吉姆·羅傑」味的貝洛伯格特産汽水。

不如說如果哪天奧博洛斯因為他人的緣故學會“收斂”二字怎麼寫,那宇宙中應該會下起不可思議的紅雨吧。

從不為難自己進行任何除去命運相關問題以外的複雜思考的瓦沙克就此斷言,祂已然忘卻了在名為“提瓦特”的小小試管世界中所經曆的所有事情,自然也不會回憶起曾經那位同樣以烏鴉姿态跟随其左右,在又終焉之際為其歸還了一切的小小靈魂混合體。

就算如早晨的露珠般留下了觸不可及的殘留影像,也會被時刻關注着■■■■的祂輕彈着抹去,無人會知曉,也無人能知曉。

但一如無量塔姬子不完全是無量塔姬子,羅刹也不完全是那位有着複雜名字并且為了她而犯下種種罪行的他一樣,這些早已被「樹」承認的注定命運都與現在的情況毫無關聯,但瓦沙克還是在竭盡所能地思考着造成當下奧博洛斯如此憤怒的原因。

隻是憑借這份究極行動派的腦子,瓦沙克千思萬想也隻能想到最近自己和對方因為某些無所謂的小事而再度引起争執的時候強行捏住了祂的鳥嘴,結果坐在一旁圍觀争吵的咕咕鐘反手就來了一句“給祂點玻璃球玩玩”的不靠譜提議這件事。

雖然奧博洛斯因為隐藏在烏鴉基因内的本能作祟而開心地去玩玻璃球,進而主動停止了無用的争吵,但這個方法反噬得也很嚴重……至少自己和咕咕鐘都會收獲了一隻憤怒的烏鴉,就像現在的某隻烏鴉在突然間重新翻起了舊賬。

不客氣地說,瓦沙克和奧博洛斯之間的對話時常會因為祂本人不善言辭的沉默與對方在憤怒時幾近等同于高速神言般的說話速度,而變成現在這種一人一鴉10分鐘内都湊不出一句完整話的場面。

但這并不代表祂很想聽到對方宛如罵街實則也在罵街,通篇的文字縫隙中都寫着鳥語花香四個大字的電報。

擡起手捂住位于腦袋兩側的耳朵,從形式上杜絕了聲音傳播的瓦沙克有氣無力地繼續用聲音在行動上打斷了奧博洛斯從未有過重複之詞的電報式發言。

“但是白汀都不怎麼跟咕咕鐘提問題,而且大部分時間裡一直都是奧博洛斯你跟它在無節制地聲讨其他人。”

預感到自己接下來的發言很可能會觸及到對方猶如敏感肌般敏感纖細的神經系統,瓦沙克刻意停頓了一下,緩緩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你其實是因為咕咕鐘的雙标而感到不甘心了吧。”

不用一秒,這個毫無邏輯可言甚至能稱得上隻是瓦沙克一廂情願的結論很快就遭到了憤怒到整個鴉身都在顫抖的奧博洛斯的全盤否認,

“你在開什麼宇宙玩笑!那叫不甘心?那叫蔑視!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巨嬰!我就是看不慣那台破鐘對那個除了皮毛柔軟以外一無是處的傻狐狸好,憑什麼啊你們都是什麼嗜好戀蠢的抖M嗎!”

猶如指甲在玻璃上無規律地摩擦而産生的尖銳聲響徑直穿透了肉/體上徒勞無用的阻擾,其直貫天靈蓋的擊破特攻讓捂住耳朵這個行動瞬間變成了無用功的同時,成功也讓瓦沙克成功放下了雙手撐起上半身以應對奧博洛斯活似惱羞成怒的堅決否認。

“不,可能并不是大家都格外喜歡白汀,隻是沒有那麼喜歡你。”

雖然或多或少知道奧博洛斯純粹是出于看不慣任何生命在祂眼皮底下活得如此輕松的野獸劣根本性而持續性選擇與其他人交惡的發言,但瓦沙克并不認為這與祂突然想像對方一樣時常性故意犯賤指出這點有任何關聯。

知道與否并不會影響瓦沙克的所作所為,祂隻是想這麼做,就這麼做了,就像烏鴉為什麼像寫字台一樣,不需要任何理由。

隻是眼前的這隻烏鴉似乎同樣不關心這個由祂的同類提出,幾乎有祂存在時間之長的無解問題。

“這也正常,畢竟‘千金易得,知己難求’,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欣賞得來本鴉動聽悅耳的語言與優美至極的線性身姿,我也不需要那種精神貧瘠者的多加贊賞與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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