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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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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着要秉持什麼貓咪應有的高貴尊嚴了,小貓咪不撒嬌算什麼小貓咪,尊嚴在人類的親親摸摸下算個狗屁。”

某種程度上,景元還得慶幸浮煙弄出來的巨大動靜把他困在綏園處理後續,不然聽到咕咕鐘這番絲毫不講邏輯甚至細想一下全是錯誤的道理,他恐怕連臉上最基本的禮貌微笑都要維持不住吧。

“我跟你說,人類都喜歡驚喜和新鮮感,你爸爸也不例外,甚至因為他是長生種,需要更多更大的刺激!”

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咪咪不太能理解咕咕鐘在這天花亂墜地說些什麼,但它知道對方在說如何取悅景元就對了。

“你想想……要是景元回家看不到你,到處喊你的時候,發現你躲在他被子裡撒嬌那種極具誘惑性的場面!”

憑借自身坑蒙拐騙上百年得來的老練經驗,咕咕鐘看出來咪咪已經對自己的話語保持着一種半信半疑的态度了,剩下的就是繼續加深它對這些以它個鐘尊嚴擔保絕對不含任何營養成分的胡說八道的信任。

“那時候你一看到他就開始打滾……啧啧,小貓咪在這種時候最可愛了,這誰能頂得住,我這種鐵石心腸的鐘都不能,景元更加不能。”

搖頭晃腦地感歎着,咕咕鐘再次往火上澆了一勺分量不小的柴油,裝作惋惜地歎氣道,“真是我沒有兩隻手,不然我一定要先摸為敬。”

嚯,此言一出,讓咪咪徹底迷失在咕咕鐘用花言巧語所創造的幻想中,它甚至已經假想着景元抱着自己忘情休息的場景了。

“既然咪咪被你成功蠱惑……它接下來進行了每隻貓都會做的拆家行為?”

拇指抵着下巴認真傾聽着,好不容易止住血的瓦沙克用詢問打斷了咕咕鐘頗具個鐘描述的沉浸式回憶。

“比拆家還恐怖,咪咪把我的床壓塌了。”

在咕咕鐘說話之前當事受害者幽幽地說道,饒是瓦沙克都感覺到景元此刻浮現在臉上的微笑比之前還要恐怖了幾分,更别提他的手上還拿着幾張沾滿着鮮血而且還未來得及丢掉的紙巾。

感覺就像影片裡那種厲鬼索命一樣,穹小聲地和星嘀咕道,成功獲得了對方的贊同。

“那甚至是在我處理完綏園一事從那邊回來以後,咪咪當着我的面開始來回扭來扭去。”

不說沒有怨言這種瓦沙克都不信的八竿子打不着邊謊言,景元保持着令敵人和隊友都戰栗的微笑緩緩補充,

“就連床也是當着我的面塌掉的。”

……你說我現在壓着咕咕鐘給景元道歉還來得及嗎?

在這份短暫卻顯眼的今晚康橋牌的沉默聲中,瓦沙克不帶任何希望地詢問着奧博洛斯。

你可以試試,反正你自己都知道這個問題的準确答案不是嗎,而且看這頭白毛獅子的模樣,就算是看在友情價的份上,他大概也不願意就這麼算了,何必自讨苦吃。

要不是還有景元這個外人在列車上,奧博洛斯肯定要直接不留情面地嘎嘎大笑,還順帶嘲諷一番咕咕鐘教/唆的都是什麼蠢事,連獅子壓塌床這種不值一提的爛事都出來了。

“一開始我也很疑惑……平時一直這樣放着讓咪咪獨自玩都沒什麼事,而且家裡也沒外人,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就這樣了呢?”

在瓦沙克猶豫着到底該怎麼處置咕咕鐘才能好說歹說讓景元把這件事過了,景元又開始在那面露沉痛之情地開始了他以假亂真的表演。

用奧博洛斯的話來說就是在列車上都能聞到從羅浮傳出來的茶味,這茶裡茶氣的發言和茶藝課滿分的言語神情就和某個自願滾下車的賤人如出一轍地茶香四溢。

嘔,我這段時間堅決不要再喝一口關于茶的飲品,特别是綠茶和紫娟茶。

不像作假地在心裡幹嘔了一聲,奧博洛斯對俨然還未回過神的瓦沙克宣布了自己在短時間内準備進行的決定,卻沒有去點醒對方的想法,任由其沉浸在景元的表演。

笑死,與其去點撥那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家夥讓自己少了很多看祂吃癟的機會,倒不如乖乖當一隻普通烏鴉去圍觀這個不在計劃内的樂子。

要知道與自身無關的瓦沙克單獨吃虧時間可是少之又少,甚至一隻鴉爪就能數過來,而奧博洛斯作為一隻高時尚高品味高要求的烏鴉,怎麼可能輕易浪費這種天大的頭等席觀衆時刻,祂對瓦沙克所遭遇的一切都樂見其成。

“我知道在你所經曆的漫長歲月中,我們僅為七百年前留下三四十年短暫友誼的故人,這些轉瞬即逝的回憶或許連‘舊友’二字都算不上,更不值得什麼你為了我的事情而處罰一台多半會比我陪你更久的同伴,燭。”

如太陽般東起西落地垂下了自己不論何時都灼灼耀眼的眼眸,景元微微抿起了曾被丹燭形容像狸奴般微翹的貓貓嘴,适宜地露出了合适的脆弱表情。

要不是星一眼看出景元的茶道修煉技藝堪比他爐火純青的沏茶手段般熟練,她差點就要和各自拉着自己一邊衣袖的三月七和穹一樣認為對方是如此無害,甚至是真的在心痛自己幾近龍卷風過境的住宅情況以及惋惜着瓦沙克和自己間存在的情誼是如此短暫。

或許是真的有幾分心痛和惋惜,但一定不是全部。

嚴謹地修改了自己言語上的部分錯誤,星繼續作為與奧博洛斯一樣的旁觀者身份圍觀着這場不知該從何停止的鬧劇。

“但即便如此,我仍舊還是自不量力地登上了列車,希望能得到一些我應有的補償。”

景元的最後一聲輕歎徹底打消了瓦沙克懷疑的念頭,不管已經過了七百年還是再過上千年,也不管對方到底是曾經還沒有自己腰高的小孩還是現在這個快高出自己一個頭的成年男性,祂對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能夠完全狠下心。

無關對方是景元,瓦沙克對白珩,對應星……還是對鏡流都是同樣的态度,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變相端水的方式。

“……雖然我并不清楚咕咕鐘是怎麼想到要做出這種事,但果然還是先把它毀掉給你助助興吧。”

這下咕咕鐘可坐不住了,它一直在避免的結局之一就是慘遭瓦沙克的毒手,讓自己成功失去自我意識,變成一台名副其實的咕咕鐘。

“嘿,這句話我可不能當做沒有聽到了!要知道有一旦有空閑的時間一定要玩貓,特别是冬天的時候,這可是仙舟的老祖宗們傳下來的鐵規矩。”

尖叫地反駁着瓦沙克因為景元可憐兮兮地向祂哭訴就斷然做出的決定,咕咕鐘恨不得用爬的方式遠離這個如果沒有人讓祂變動心意的話,很大概率真的會把它重新返回出廠設置的家夥。

“在我還是一台小咕咕鐘的時候就常聽那些制造我的老祖宗說,仙舟人都是不論春夏秋冬,還是白天晚上都在盡情玩貓。”

眼見瓦沙克那雙即将覆蓋住自己視線的巨手微微在空中停下前進,咕咕鐘趕緊趁熱打鐵繼續瞎編,企圖在對方一念之下挽回自己的小命,

“特别在他們所認為是一個會變得極其寒冷的冬季,所以才需要像咪咪這種暖心的小動物來暖手暖心,為即将到來的寒冬打下好的抵禦基礎,而其中玩貓又是極其重要的。”

姑且不提瓦沙克是否有聽過這種充滿荒謬的仙舟“規矩”,也不提這種仙舟“規矩”是否真的存在,土生土長的羅浮仙舟長生種景元倒是有點快要因為維持不住臉上洋溢得過于燦爛的笑意而破功了。

他可以對帝弓司命發誓,自己前往列車真的隻有一小部分原因是來向瓦沙克讨要補償,還有另一部分原因是想看看丹恒和瓦沙克在列車上過得怎樣,順勢在列車離開羅浮仙舟行駛範圍前與兩者進行自己餘生可能不會再相遇的道别。

但景元屬實沒有想到,自己能在列車上親眼見證咕咕鐘堪比大部分仙舟政客的忽悠能力。

“這可是仙舟人一定要好好保護不能丢掉的寶貴傳統,隻是現在很多仙舟年輕人已經不知道這層寓意了,我為他們感到悲哀,咕咕。”

熟練地進行着那種但凡稍微有點自我意識都不會相信的胡說八道,咕咕鐘在奧博洛斯和星相同的“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說什麼”看猴眼神下欲揚先抑,引出了最關鍵的一句。

“所以我教導咪咪這件事沒有錯!有錯的話也是将軍把它喂得太肥了導緻壓塌了床!對我不服的話那他就去地橫司報案,把我抓到幽囚獄坐大牢吧!”

充斥着劣質機械聲的音調在無人阻止的情況下愈發高昂,逐漸在列車車廂内回響,而咕咕鐘那面雕刻精湛的臉上也逐漸浮現出因為不服氣而越來越激動的生動神情。

要我說,如果那個白毛獅子頭還想在羅浮那幫短生種面前要點神策将軍應有的顔面,安詳度過他堪稱後半生的三百年餘生的話,肯定不會去地橫司那破地報這種聽着就很搞笑的案件。

适宜地在瓦沙克思考的期間插/出,奧博洛斯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更别提這家夥已經在開頭就直接無視了這種事态發生的可能性,直接帶鐘找上門了。

實際上奧博洛斯并不是很喜歡在圍觀他人出糗的時候插/嘴發表自己的感受,但實在耐不住咕咕鐘的狡辯太過逆天,祂實在是按耐不住了。

況且不說瓦沙克這個明顯就是缺乏自我意識的家夥會有十分會相信那台破鐘邏輯全無的胡言亂語,祂至少有八分是相信了。

到時候受罪的還會是被瓦沙克拉來問如何處理這種場面的自己。奧博洛斯幾乎已經可以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的情況。

與其祂被迫處在被動的情況下去處理這種本來就不在祂範圍内的事情,倒還不如先發制人,教瓦沙克怎麼充分料理這台還在這裡沾沾自喜地進行無效辯論的咕咕鐘。

雖然過程有些出入,但看在你陪我平常嘴人的份上幫你一把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也和你原先去看那個純美騎士的計劃大差不差,感謝我吧破鐘。

以他人無法模仿的優勢占據了特等席,奧博洛斯在瓦沙克内心世界低語着道出了來自祂的撺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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