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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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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可是聽着将軍老人家的吩咐老老實實安分守己地看着咪咪,除了暴風式嘬嘬嘬以外壓根就沒做任何出格事!”

重獲言語自由的第一時刻,被随意擺在茶桌上的咕咕鐘沒有放過任何可以說算得上休息的時間,她便開始了自己毫無反省之意且其中還摻雜着大量極具個鐘情感的狡辯式發言。

“而且家人們誰懂啊,那獅子也挺像将軍親生的,你看他們倆那毛蓬得多像,簡直就是一個模闆刻出來的!”

也隻有在咕咕鐘覺得自己冤枉委屈的時候,它下半身那台僅具有版型參考意義的鐘表才會飛快地從羅馬數字的1轉到12,又從羅馬數字的12轉到1,周而複始,始而複周,如此循環。

但比起側耳傾聽着咕咕鐘義正言辭的辯駁,瓦沙克反而更喜歡無所事事地圍觀它底下那台鐘表變化的全過程。

如果能加個能夠準點報時的工程,這樣這台鐘就會又多一個免費提供的新樂子了。

瓦沙克不無可惜地想,顯然祂關注的重點已經完全從聽對方反駁這點偏移至咕咕鐘本鐘所具備的樂子上。

“你所謂的‘沒做任何出格事’,指的是在吸咪咪的時候給它單方面輸出壞思維嗎?”

淺笑着打斷了瓦沙克從以前就未曾變過的持續性間斷走神,景元的語氣是如此笃定與自信,以至于讓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咕咕鐘眼神都遊離了幾分。

“還有什麼隐情,是嗎。”

雖然這句話正常來說應該是一句普普通通的疑問句,但硬是被瓦沙克說成了那種在某些紅綠色文學裡諸多沒品人最愛的“女人,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片魚塘被你承包了”的霸道總裁形式。

簡直讓鐘不免懷疑對方是不是在閑暇之餘被那種沒什麼營養可言的網絡三分鐘文學體茶毒了不少祂脆弱幼小無助(三個形容詞皆存疑)的心靈。

當然了,咕咕鐘在心裡如此腹诽,但它可不敢真的當着瓦沙克的面這麼說。

畢竟它堂堂一個擁有較高智能而能夠在咕咕鐘意識空間日常開會組織大局,從其他那些隻會說疊詞的低智能鐘中裡面脫穎而出成為老大的詭計咕咕鐘,在列車組和其他人的眼裡卻依舊是瓦沙克從黑塔手中薅走帶上列車的奇物,是直接挂鈎在對方名義下的看守物。

如果自己做了什麼出格事,對方第一時間一定是揪着自己找瓦沙克賠償而不是讓一台鐘賠償,就像現在。

它還不想在沒有任何利益可言的情況下惹怒飼主,從此又回到孤身一鐘的哀嚎裡。

腦内突然閃過某個曾經在咕咕鐘群體日常開會中看到的紅頭發絕美光錐,咕咕鐘原本打算坦誠以待的話語從自己隻會喋喋不休地叫喚的嘴中即将脫口而出的瞬間打了一個彎,它的眼睛骨碌一轉,顯然已經有了新的計劃。

“這能有什麼隐情!我隻是一台弱小無助的咕咕鐘,而且我對咪咪說的話可都是出于它想讓景元多顧顧家,别總盯着公文不放的想法才好心提的個鐘建議,家人們誰懂啊?如果我這雙手能夠脫離建造師的束縛,現在就應該在這裡哭唧唧地擦掉小珍珠了!”

不服氣地哀嚎狡辯着,咕咕鐘話中透露出來的充足底氣卻絲毫不像它話中所表示的那樣要委屈到要擦眼淚的地步。

“怎麼感覺咕咕鐘比燭那種有氣無力的語氣都還要強勢不少,起碼還怪義正言辭的。”

甚至連在一旁圍觀的三月七都在偷偷和星進行着女孩子間的小聲吐槽,隻是每次她們間的悄悄談話都是在所有耳朵好得不像人樣的家夥紮堆中進行,導緻說着是“悄悄話”,實際和“小聲地正常講話”壓根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别,最多就是稱呼的名義上有所不同。

“詳細說說,不要省略你和那頭獅子說過的任何一句話。”

無視了三月七和星之間對局面無傷大雅的小談話,瓦沙克憑借着對咕咕鐘被阿哈從寰宇蝗災中具現化帶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對着黑塔人偶叽叽喳喳說個不停的吵鬧印象,祂并不認為咕咕鐘所謂的“出于咪咪所思所想提出的建議”會是什麼好意見。

就算是好建議,多半也是獨具咕咕鐘吵鬧天性的建議,其實施起來的效果大概也是好壞參半。

瓦沙克雖然對此沒有任何意見,但如果被熟悉的人找上門就是另一種意見了,特别是自己要給咕咕鐘擦屁股善後的情況下。

“憑什麼你要我詳細,我就非得……”

多餘的辯解台詞在瓦沙克随意的一瞥中銷聲匿迹,咕咕鐘不明白包括那隻現在正看戲的小黑鳥(奧博洛斯)在内的其他家夥是怎麼有勇氣在對方那種仿佛在看着死物的無感情凝視中繼續持之以恒且聲嘶力竭地進行無差别的謾罵或是表現擡杠精神。

至少我是不行,起碼現在不行。

深知“識時務者為俊傑”以及“鐘在作瓦沙克在看”這些淺顯易懂卻極有深意的道理的高智能詭計咕咕鐘在自己嘀嗒作響的危機預兆下識相地閉上了嘴,後怕地縮了縮。

然而咕咕鐘不知道的是,抛開持明轉世論是否是同一人的丹楓和丹恒乃至雨别不談,就算目前是列車上跟着瓦沙克最久的奧博洛斯也不是在盛怒之下的每時每刻都有那種仿佛用不完的精力去和對方掰扯,剩下的那些遠在宇宙之外近在咫尺的高維存在們更不必多說。

一如阿哈會無條件地以他人的悲劇作為兩者重逢時刻的歡聚,也會沒有任何理由地在星門之前阻止納努克穿過量子之海實現祂的願望一樣,祂們無非也就是基于升格成為高維存在前存在的記憶,而對瓦沙克的所有行為作出符合各自常理知識的行為。

隻是遭了這檔不在自己設想以内的恐吓,咕咕鐘顯然要因為瓦沙克這份在無意間流露而出的殺意被迫更改一下原計劃裡的細節。

“講就講吧,我又不是不講,咕咕。”

不服氣地小聲嘟囔以至于發出了咕咕鐘群體們特有的疊詞,但瓦沙克對一台犯錯的鐘可沒有像對待星和三月七那般好容忍,所以在聽到同樣是對局面無傷大雅,隻是出自咕咕鐘之口的小聲嘀咕時,祂的手指再次微微擡起了一分。

“等等……等等,我現在說,現在說!”

清楚地聽到體内繁雜重要的零件們因為整體過度壓縮的空間而由裡到外發出的擠壓碰撞聲在逐漸增大,咕咕鐘當機立斷選擇了哀嚎着滑跪道歉。

甚至如果它有腿這種玩意,恐怕還要做出那種比電視劇還要标準不少的土下座謝罪姿勢來乞求瓦沙克高擡貴手。

畢竟它早就已經超出星際和平公司定下的保修期十多個琥珀紀了,真被弄壞的話恐怕當下沒幾個工匠會修它這種老古董。

“繼續吧,但是再有下次我不會客氣。”

在姬子有些責怪之意的注視下收起了單獨對詭計咕咕鐘個體的重力擠壓,瓦沙克随手接過景元遞來的紙巾,緩慢擦拭着自己久違地從鼻腔中緩緩流出的猩紅色液體,中途還不忘威脅一番這台古靈精怪卻幾乎從不把點子用在正軌上的正負面作用皆有的高智能奇物。

雖然隔着紙巾而帶有的鼻音讓瓦沙克的威脅少了幾分平日裡應有的威嚴,但前一刻見到了橋對岸那些報廢咕咕鐘們的前車之鑒讓咕咕鐘再也不敢有一絲不該有的不滿。

該說不說,詭計咕咕鐘不愧是能和奧博洛斯臭味相投以至于兩者能組成1+1>2災難現場的稀有品種奇物,就連隻有在同一個坑裡連着摔到兩次才會老實這方面也和對方如出一轍。

若不是奧博洛斯在心理空間中瘋狂嘲笑着對方甚至還堅持不到五秒的認慫行為,祂都差點覺得這招是對方在和咕咕鐘嘴人的時候順口教給它了。

享受着可以是神策府将軍,也可以是巡獵令使,但唯獨不會是瓦沙克舊友的景元親自拿紙巾給自己擦鼻血的特殊待遇,瓦沙克在等待着咕咕鐘回答的時候漫無邊際地想。

雖然祂自己都已經放棄了在進行交換微小操作後嘗試着止住不斷溢出液體的想法,但很顯然景元并不是那麼想放棄,依舊在嘗試着進行這份或許無用或許有用的舉動。

奇怪的堅持。

瓦沙克想,但也沒有阻止景元與過往一樣的親密行為,因為祂了解對方從來不會是因為自己的不配合而就此罷休的性格。

而且就算阻止了景元,還有幾位向自己投來不贊成目光的姬子和其他列車組成員在等着自己,怎麼想都是任由對方上下其手比較好吧。

胡思亂想的同時,咕咕鐘終于心有不甘地開始了站在自己視角的詳細講述。

事情應該從景元讓咕咕鐘代為自己照看咪咪後離開說起,起初在對方剛離開住宅的十分鐘内,咕咕鐘都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石桌上,遠距離看着咪咪玩弄景元特地放在門把手上的玩具,還時不時打了幾聲巨大的哈欠。

待到又過了至少二十分鐘有餘,确認了景元被綏園的事情纏身,一時半會無法回到住宅後,咕咕鐘決定發揮一下自己名字上的“詭計”作用,稍微放飛一下屬于鐘的自我。

“嘬嘬嘬,咪咪咪,過來過來。”

特地放柔的機械合成聲成功引起了閑來無事的白毛獅子注意,在以一步一盯的警惕行走方式下緩慢走進了石桌。

是沒見過的新東西。

在見到新奇事物的心理趨勢下,沒有嘗試一口吞掉鳥喙正在一開一合吸引着自己的咕咕鐘,反而是好奇地趴在石桌上傾聽着對方說得有些晦澀的道理,咪咪不知道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能夠逃脫咕咕鐘的不可見魔掌的機會。

“你爸爸(将軍)已經很久沒有□□你了吧。”

咕咕鐘明白咪咪現在對自己的興趣壓根還是處于見到新事物的好奇階段,想要讓它真的聽自己話還是得直接下點猛料,就像現在。

滿意地看到咪咪因為自己的話而為之一震,在它“請告訴我”的渴求眼神下,咕咕鐘做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殘忍地揭穿了真相。

“都是因為你不懂撒嬌,成天就在這裡卧着吃吃吃睡睡睡,一點都不顧及你爸爸想撸貓的感受。”

看起來是有不錯的成效了。

看到咪咪充滿毛絨絨線團的臉上流露出三分不屑,三分恍然大悟和四分猶豫的高級扇形管理學神情,咕咕鐘繼續持之以恒地單方面輸出着壞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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