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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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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白汀和星穹三人外加一隻鳥一台鐘都平安回到列車上了。

壞消息,跟着來到列車上的還有景元,而被他拿在手上的,自然是那台瓦沙克特地讓白汀帶下列車的詭計咕咕鐘。

看到景元那副像個狡猾的狐狸般,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神情,瓦沙克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祂上次和上上次看到景元做出這番神情的時候還是在看到如今的自己毀了窮觀陣,以及七百多年前雲上五骁其他幾人喝醉在司辰宮上演了一場大鬧司辰宮後,對方被騰骁親自捉來善後的時候。

那兩個時候的景元也都是這副捉摸不透的模樣,前者讓自己不得不在他尚未墜入魔陰身之前禁止對羅浮仙舟出手,後者則是在衆目睽睽之下把喝得大醉的四人和看熱鬧的自己都不留情面地修理了一頓。

具體是怎樣慘烈的修理,瓦沙克迄今都不願回憶,但祂可以毫不客氣地說,笑裡藏刀的景元和應星在生氣時朝自己頭部砸來的砂鍋般大的拳頭是自己在羅浮仙舟裡最不想看見的兩件東西,不分先後。

甚至那幫就算經曆無數次蛻生,大腦還是一如既往地和“時代潮流”這四個大字挂不上鈎的持明龍師都要排在這兩者之後。

奧……

由此可見當瓦沙克看到景元露出這副讓祂都留下了不小心理陰影的微笑,而跟在他身後的白汀和星穹三人甚至是奧博洛斯都看天看地就是不和自己對視的時候,祂更是當機立斷呼喚站在白汀肩上裝死的那隻烏鴉,意圖直接上演一場在線逃亡。

然而與公文還有各大瑣事相處了幾百年讓景元幾乎在與人相待方面已經修煉成行走在仙舟各處的七百年活人精,他更是輕而易舉地看穿了瓦沙克想要逃跑的逃避心理。

“燭————”

故意拉長了語調呼喚着對方承認卻不再使用的親昵昵稱,景元還稍微晃了晃那台被他親手在嘴巴部位綁上繃帶而被迫安靜如雞的咕咕鐘,讓其體内的零件發出了細微的摩擦聲。

也不知道是景元那宛如七百年前的對方自己在沒大沒小地呼喚着丹燭的聲音起了一定的作用,還是咕咕鐘那幾乎快溢出玻璃球外的求生信号以及零件碰撞而發出的輕微響聲惹得瓦沙克不太可能存在的良心突然蘇醒……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瓦沙克成功在諸多不可控因素下成功失去了逃跑的最佳時機,而這一失去,便是永遠。

“……你怎麼來列車上了,還有我現在的名字是瓦沙克。”

眼見着自己怎樣掙紮都是無法在坐在一旁的姬子和瓦/爾/特注視自己的眼神中不失禮儀地逃走,瓦沙克隻好認命地直面明顯就是來者不善的景元,還有他手上那台明顯給對方造成了不小麻煩才淪落到如此下場的咕咕鐘。

“當然是來興師問罪的,這台鐘可是給我還有神策府惹出了夠我忙活好一陣的麻煩事啊。”

壓根沒有把瓦沙克再次強調的名字當一回事,景元直白地把自己的來意甩到祂的臉上,甚至中途沒有一分瓦沙克最讨厭的委婉之詞,反而還看似傷心地長歎了一口。

不得不說景元這五百多年的神策将軍是沒白當,至少在如何隻聽到自己想聽的話語這方面連瓦沙克都要向他學習幾分。

登上列車後就已經重新化為狐狸形态往姬子懷裡鑽的白汀如此想道,但就算是不太在意人情世故的她也知道這時候可不能出聲成為第一隻出頭狐。

畢竟真要細究下來,主要問題還是出在把咕咕鐘丢給景元的自己頭上。

雖然多半已經猜到景元此次前來壓根不會有什麼好事,隻是這番如此直白且毫無僞裝之意的說辭還是讓瓦沙克不免感覺眼前一黑。

盡管這副軀體應該沒有安裝如此像人類的微表情,祂本人理應也不該存在這種如一扯即斷的命運絲線般的細微情感,但瓦沙克卻從未如此想像正常人類一樣,直接昏倒在列車沙發上不再動彈。

那種聽到超出了自我承受阈值就會強制性把精神和肉/體斷開連接,自身完全陷入如同昏迷般的睡眠或是進入隻有活物才會創造的夢境中的低等天性……雖然大部分時候都會遭到我和奧博洛斯的無情唾棄,但這個時候卻顯得特别有用,至少我不用面對景元這副面孔。

等待着坐在對面的對方輕抿一口帕姆泡的熱茶,瓦沙克猶如患上了多動症般惴惴不安地想。

當初在窮觀陣的那時候瓦沙克不怕景元是因為還有位目前還處于薛定谔存在的阿賈克斯待在自己身邊,而且白汀還有奧博洛斯也在開着星槎趕往窮觀陣接自己和對方。

現在那位不被他人提起的阿賈克斯不見了,連祂在列車上最親近的姬子和白汀都坐在景元對面等待着他宣布所謂要來列車上的“興師問罪”行為,甚至還有奧博洛斯那隻從來就不記得恩情的烏鴉也在裝作一隻正常烏鴉的模樣站在桌角上,好奇卻充滿邪惡地凝望着自己。

這大概就是越不想找麻煩,麻煩就越會從陰影最深處不遠萬裡地來找你,生活向來如此,像姬子她們一樣的正常人人生大概也是一直如此吧。

瓦沙克苦中作樂地想,盡管在為了實現自己與「祂」的願望在竭盡全力僞裝成“正常人”,但祂卻從來都不以“正常人”身份自居。

因為災難總是會相互吸引,瓦沙克對此還頗有自己的個物主見。

“……你詳細說說,我姑且聽聽它是犯了什麼樣大事。”

隻是面對景元的這份特地找上列車的追責,饒是持有着與世外大多數生命都不同的特色觀念的瓦沙克都隻好硬着頭皮對對方說,但實際上自己都沒有多少底能付出同等的代價來擺平這件事。

“好,那麼且聽我娓娓道來。”

定然是看出了瓦沙克的色厲内茬,景元也沒有多加為難這位即将同丹恒一塊跟随列車遠離羅浮的舊友,微微一笑地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話題,在包括帕姆在内的其他人好奇的注視下緩緩講述了關于他和詭計咕咕鐘在這幾乎不到半天的時間内所結下的恩怨。

事情的起因還是發生在白汀重回羅浮仙舟的時間點上,那時的她還在帶着咕咕鐘和星以及看不見的穹在金人巷閑逛,意圖在尋找那位群發垃圾短消息的三流網絡紅人(俗稱三流主播)的同時,用一些羅浮當地特色小吃塞滿自己總是在咕咕叫喚的肚子。

但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骨感的。

在自己不知道第幾次蠢蠢欲動地伸向小吃攤的手被隻能看不能吃的咕咕鐘那喋喋不休的唠叨打斷以至于被影響地毫無食欲後,不在沉默中滅亡的白汀終于選擇在沉默中爆發了。

“隻是這爆發的方式似乎是變成了景某受罪啊。”

在瓦沙克目不轉睛地盯着白汀含蓄表達自己不滿的背景畫面下,景元委婉地指出了對方所謂的“爆發”實則是換一個人忍受咕咕鐘的真正含義。

盡管白汀有千言萬語想要狡辯,包括且不限于自己隻是一隻肥糯糯的狐狸怎麼會讓景元受罪以及景元自己不是也沒拒絕一類的話語,但在瓦沙克不會咕噜轉動的眼珠凝視下,她還是沉默地承擔了這份主要責任。

這可不是在沉默中滅亡或爆發的問題,而是生命一旦犯下錯誤,就不會再有友人與外人,野獸與人的區别了。對于瓦沙克在死腦筋地講究着的大道理,白汀或多或少還是懂得一些。

雖然這個道理沒有任何錯誤,提出這個道理的家夥也不應承擔任何責任,但咕咕鐘過多的垃圾話實在太煩人了。意圖把自己卷成一團球來躲避瓦沙克刺人凝視的白汀又有些不服氣地想。

甚至如果能還有再來一次的機會,她也一定會再次選擇把咕咕鐘丢給别人,然後獨自去享用羅浮諸多美味的小零嘴,隻是會更隐蔽些丢在仙舟某個在戰後新設的垃圾桶内,等着星和穹把它重拾回列車上。

一開始景元能跟咕咕鐘這玩意沒有多加在意,是因為這是白汀暫時丢給自己保管的迷之奇物,雖然對方很有可能會因為豐饒令使的身份而有意加害自己,但看在過往白珩回憶以及瓦沙克的面子上卻又不會真正害了自己。

在繁忙公務的操勞下,一人一鐘姑且處于還算聊得來的階段,加之在自己辦公的時候對方還會故意去逗弄彥卿來分散少年那無處安放的多餘精力,從而讓自己在這方面省心不少。

盡管聽着那顯然是掐着脖子(如果一台鐘還有脖子的話)而裝出的溫柔似水聲音,景元很是懷疑這台鐘是否是對某些特定人選具有比較寬容的雙标耐心,卻又苦于沒有其他較為明顯的證據,而且也沒有對神策府和羅浮仙舟其他人造成什麼不利影響,便也就對這鐘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所以這台鐘對你到底造成了什麼具體的影響?”

到底在待人處事這方面還是沒有積攢到像受害者本人一樣慢吞吞叙事的漫長耐心,瓦沙克對這份不在自己意料内的事件爆發過于冗長的前奏實在提不起半分興趣,也沒有想法去進行深度的挖掘和了解。

于是在以單刀直入地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後,祂打算直接從根源上解決這項問題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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