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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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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子手中的咖啡杯與茶杯托碰撞所發出的輕微響聲讓丹恒因為過度思考破局關鍵點而逐漸皺緊的眉頭稍微松懈了一絲,避免了其進化到能直接夾死一隻蒼蠅的程度。

“我們需要盡快處理那些尚未孵化的蟲卵。”

不論是與哪個無量塔姬子的默契讓瓦/爾/特成功接過姬子的話語,一敲拐杖做出了最後的總結。

事實上有蟲卵已經孵化出來了。

掐指計算着目前所有人在車廂内耽擱的時間足以讓幾隻可以被稱為先鋒隊的蟲子誕育降臨,瓦沙克卻什麼都沒有說。

祂隻是沉默地飄在一旁看着三位靠譜的列車組成員在忙着制定針對真蟄蟲掃除的計劃,手上還時不時撫摸着難得在自己懷裡乖乖待着而不是意圖爬到自己肩膀上的白汀。

告知列車目前遭遇的危機已經是看在瓦沙克自己還要實現姬子願望的份上贈送的免費服務,如果要通知真蟄蟲蟲群已經繁育而出的話則應該是另外要求的“許願”代價了。

畢竟在能夠看到的諸多未來中,星穹列車在這場具有偶然性的突發蟲災中消失也不免為一種嶄新的「未來」走向,祂對此毫無怨言。

“我們也會被蟲群吃掉嗎,瓦沙克?”

白汀的突然發問讓瓦沙克再度走神的意識重新回歸到列車上,低頭看着用肉墊拽住自己衣襟處的對方,祂像往常一樣給出了語意不明的謎語人答案,

“或許會,或許不會,這不取決我,而是列車上的他們。”

取決他們做什麼,不過都是你不想沒有任何報酬地輕易出手而随意找的理由而已。

飛到唱片機上一口吃掉了躲在暗處發出哼哼聲的真蟄蟲蟲卵,奧博洛斯不留情面地戳穿了瓦沙克給自己找的借口。

要我說「純美」那個既管不好自己信徒,也管不好自己手癢的小型化妝鏡都比你要慷慨不少,起碼人家還是為了那個也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真善美’,為了守護祂所行走的命途才降維變成現在這副除了套盾賣萌以外一無是處的模樣。

盡管對伊德莉拉毫無意見,甚至不曾以現在的野獸姿态見過對方星神一面,從星神體到現在分割而成的“獸之一面”對生命保持的全然蔑視态度,也足以讓奧博洛斯說出上面的那段話。

而就算隻是單純地想要諷刺瓦沙克,祂也不忘扯着其他那些素未蒙面或是幾乎未曾見過的陌生星神們一塊下水進行獨有的花式謾罵。

望向了正在和那位據說叫做“維利特”的公司員工談話的星,還有那位自稱狂熱地信仰着純美,結果「純美」遠在咫尺近在眼前也仍然沒有發覺的純美騎士銀枝,瓦沙克隻是猶如一位無關緊要的曆史觀測者般靜靜地站在一旁,絲毫沒有主動參與談話或讨論的想法。

“瓦沙克。”

到底還是善解人意的列車領航員發現了對方孤零零待在一旁,無法融入群體的現狀,她擡起一邊手揮停了兩人一兔的低聲讨論,另一邊手拍起無人入座的沙發,輕聲呼喚着遵從自身意願而更名換姓的瓦沙克,示意對方坐到自己身旁。

嚯……你這個家夥終于學會該如何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兩手兩腳地匍匐着走路了嗎?

沒錯,這次奧博洛斯終于沒有等到瓦沙克向來不過腦甚至讓自己懷疑其是否真的有腦子的弱智詢問,在旁人肉眼可見的幾秒鐘猶豫後,祂緩慢地向姬子飄了過來。

活像那些僅能在綏園範圍内随意漂浮的歲陽,或者是空間站那些動不動就突破收容躲在暗處嗚嗚哭泣而引發怪談奇聞的嗚嗚伯。這是丹恒憑借丹楓與自己的記憶唯二能想到類似瓦沙克的宇宙生物。

前者的比喻甚至遭到了隻要身處同一空間就定然不會離開對方半米開外,幾乎無時無刻都在用持明族獨特方式釋放着自身無處可循的占有欲的兩條爬行動物們的一緻認同。

【如果燭是那種能夠宛如白茶花般寄生到我身上的歲陽也不錯,這樣我也不需要時刻擔心那些遲早要褪生的老不死們會趁我不在的時候,利用祂的能力架空龍尊的權限,胡作非為了。】

該說不說,不愧是能夠被羅浮稱為第一代飲月君的雨别,不提生前做出的那兩個大逆不道的決定,其現在持明蜃影的想法也是如此地膽大妄為,深得同樣繼承了嘲風牌叛逆性格的丹楓的認同。

【不錯的設想,我甚至可以帶着燭在各地的豐饒戰争中穿行,共同斬殺那些竊取了「不朽」力量的豐饒之民,而不是讓祂隻得聽從仙舟元帥們共同定下的死規矩無法踏出半步羅浮仙舟。】

雖然這聽着有些極具不符合龍道(或者說人道)主義,但就連身為持明龍尊的丹楓甚至都可以在情況危機之時穿梭于不同戰場之上,協助仙舟赢下與豐饒聯軍的戰争。

隻有丹燭被永遠束縛在仙舟之上,在欣賞那一成不變的永恒風景之餘,等待着從大捷回歸的雲上五骁們專門從各地給自己帶來的小禮物。而在這幾近持明族一生的七百年時間裡,祂走出羅浮仙舟的機會僅有短短的兩次。

第一次是以自身兩根龍角與半截完整尾巴鱗片作為交換的代價,一己之力消滅了整艘豐饒聯軍的戰艦,事後又在雲上五骁的集體擔保下,才以被剝去半截龍鱗作為偷跑出去的懲戒草草平息了此事;

第二次也是丹燭離開仙舟的最後一次,便是在倏忽之亂後被即将發起飲月之亂的丹楓以“複活白珩”的願望主動離開羅浮仙舟,尋找藥師的蹤迹,而這一次付出的代價,卻是被困于牢獄中的對方一句簡單的“否認”。

這是不對的。

即便是已經将持明龍尊這一無用的稱号與過往被迫堆積在身上的責任都抛之腦後的無名客丹恒對丹燭應該得到的遭遇都投出了反對的一票,那麼曾經榮獲第一代飲月君和最能鬧騰的飲月君兩個榮譽稱号的雨别和丹楓自然也不會投出贊同的一票。

甚至如果能夠通過刷票來改變仙舟元帥們共同通過的決定,他倆早就直接拿着躍躍欲試的重淵珠去威逼利誘其他持明頑固分子來投票了。

那麼其他的持明族呢?

在傾聽着姬子對瓦沙克的循循善誘,同樣在一心二用地傾聽着雨别和丹楓因為自己一番比喻而做出的奇妙假想的丹恒忍不住在心裡發問,

作為羅浮持明龍尊你們應該不止要對瓦沙克負責,沒記錯的話還應對所有寄居在羅浮仙舟的持明族負責才對。既然如此,在你們所經曆的殘酷現實中,他們又擔任着怎樣的角色?

丹恒本以為自己較為無禮的提問會引來原先正沉浸在美好設想中的兩者的特意沉默,但隻是翹着二郎腿各自端坐在自己尾巴上的兩者對視了一眼,便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聲相同的嗤笑。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那些人自然是持明龍尊(我)所需要庇護的對象,小子。】

最先開口解釋的果然是三條龍當中輩分最大的雨别,他對丹恒的稱呼向來因為自己的心情變化而變得千奇百怪,從‘我’到丹恒再到如今的小子,可以說樣樣俱全。

也正因如此,他才會耐下性子來給已然獲得自由的自身(丹恒)來進行在他看來毫無意義的解釋。

【正是因為身為羅浮持明龍尊要對其他的持明族人負責,雨别才會以轉移後的波月古海來鎮守不死建木,以換取羅浮将軍和其他長生種們的信任。】

仿佛是背着丹恒有什麼私底下的約定般,這回解釋的倒是多數時候都和雨别看不對頭的丹楓。

【而我也會在深思熟慮過後同意應星的要求,帶他去鱗淵境來研究建木的秘密,以謀求永遠地摧毀建木讓更多人活下來,還有讓持明族恢複被「繁育」和「豐饒」共同分走的自我誕育能力。】

但是你們失敗了。

丹楓的想法固然是好的,然而飲月之亂的結局卻是現實給出的最好答案。

【不錯,因為我失敗了,所以才變成了現在這番僅有‘丹楓’殘缺靈魂碎片的持明蜃影,而非完全的持明龍尊‘丹楓’。】

坦然承認了丹恒給出的曆史結論,認為沒有什麼能夠比五骁再聚首更悲哀的事情的丹楓,已然代替曾經以鼻子看人的自己接受了這個既定的事實。

【也隻有作為持明蜃影的我,才可以完全舍棄掉屬于持明龍尊的責任,随心所欲地表達‘丹楓’的喜好和想法。】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而今現在的雨别和丹楓都已經不再是飲月君,不需要承擔那些本就不屬于自己的責任,他們自然可以不必在意世人的觀點,肆意表達自己的喜愛了。

但他們對瓦沙克的感情到底是由不朽之龍以及最初的“嘲風”所孕育而出,近乎執着的親情?還是充滿着個龍占有欲的友情?亦或是更為大膽,超出自己所想的……?

丹恒沒有說出最後兩個關鍵的字,因為一旦說出口,那麼就意味着把瓦沙克放在同樣地位的他也擁有着和兩條龍相同的情感。

所以他隻是沉默地接受了兩條龍的解釋,将注意力重新放到姬子和瓦沙克的談話上。

噓,有些事不需要點破,也不需要細想,因為一切就是這樣,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戲劇之外,戴着微笑面具的小醜輕聲做出了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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