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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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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縱然已經和瓦/爾/特還有丹恒商量出大緻的列車清掃計劃内容,心裡也已經有了大概的調查範圍規劃,但姬子還是想要讓瓦沙克能夠在列車上有更多參與感,微笑着詢問祂的意見。

為什麼要詢問我的意見?

瓦沙克明白姬子的意圖,但明白和理解是兩個意思,對于姬子大部分對于自己的要求或閑暇之餘講述的寓言故事,祂在大部分情況下都很難做到在人類認知中的理解。

“……各自去自己的房間檢查一下,不管是大型還是小型的真蟄蟲,它們都很喜歡在溫暖的地方築巢孵化。”

内心想着無法理解姬子詢問自己的多餘行為,嘴巴卻很坦誠地在奧博洛斯的輕嗤聲中說出當下能夠最快找到蟲卵的方法。

“不管是誰的房間嗎?”姬子溫柔地追問,盡管她知道瓦沙克會說出口的答案是什麼。

“不管是誰的房間。”瓦沙克肯定地說。

不覺得你這次的“許願者”很像人類社會中那種‘老師’存在嗎?

看着列車組其他人都在忙前忙後地準備着車廂内部大掃除計劃要用的工具,和姬子一塊坐在沙發上圍觀的瓦沙克突然收獲了來自奧博洛斯的一句沒頭沒尾的詢問。

說是詢問,實則也不過是奧博洛斯的感歎從後面代表結束的句号變成了抱有一定程度上的問号。

祂甚至連語氣都懶得裝一下就直接搬到衆人共同出演的舞台之上,某種意義上可謂是在熟人面前懶散到僞裝都不屑僞裝了。

回憶着姬子對待自己的态度就宛如即便看到了一位學而不思且思而不學的學渣,也在耐心地引導着對方如何從半知半解的起點邁向她所認為的正确終點,還有在一些細節上能表現出的細心……

瓦沙克默默把能象征祂又在不思進取的詢問給吞進肚裡,承認了奧博洛斯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從天而降的即興比喻。

……是挺像。

從喉嚨中擠出幾聲不置可否的嘎嘎嘲笑後不再做聲,奧博洛斯心想難得這家夥肯從空無一物的廢墟中挖出祂連腦髓存不存在都值得懷疑的大腦部分,用心思考自己提出的觀點。

指不定在另一個星神和自己都不存在的平行世界,姬子就是一個會為了自己學生而獻出性命的好教師,但這也與自己沒有半分關系,有關系的隻會是那個世界的人,以及或許自己應該去找點事來做?

和奧博洛斯的對話又一次以對方不再回應自己作為結尾,自認目前列車上沒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幫忙,也不需要有什麼額外準備的瓦沙克用外邊區域都長滿苔藓的腦子(奧博洛斯語)咕噜一轉,想到了自己往常從來不會想到的主意。

說做就做絕不拖延,瓦沙克幹脆利落地把先前一直在自己懷裡吃掉渣小零食的白汀往姬子的懷裡一塞,在對方仿佛洞察萬物的溫和注視中留下一句“我去檢查一下我的房間”的短短解釋便直接提前離席。

到底是不是因為稍微有些擔心自己房間裡堆放的大小青龍周邊堆以及雲上五骁們曾經給自己帶來的小禮物們,是否會由于蟲子們的無意沖撞而受到不可修複的損傷?

姬子淡笑不語地喝了一口自調的咖啡,還順手給懷裡的小白汀也倒了一杯同款咖啡,成功收獲了一隻連炸毛都即刻停止,滿腦子都在思考該如何逃掉這杯烏黑水泥渣的胖狐狸。

移動的電子門隔絕了列車組們正在大呼小叫地進行着的360°無死角全方位清掃計劃,也給了瓦沙克能夠獨享一片安靜空間的短暫時間。

“你竟然沒有提前離開?”

用餘光眼尖地瞟到端坐在瑟瑟發抖的撲滿以太靈頭上的黑貓,瓦沙克歪了歪頭,不解地發問。

雖然在列車啟程之前祂的确是背着列車上所有人,與艾利歐一塊待在自己的房間裡斷斷續續地進行着可有可無的閑聊。

但當星從空間站回來,自己也要前往車廂集合的那一刻,瓦沙克幾乎都已經默認那隻目前僅能保持着黑貓姿态的對方早就呼喚先一步到達匹諾康尼做準備的銀狼将它傳送回去。

“被阻隔在列車信号都發不出去的巨型真蟄蟲胃袋裡,就算我現在有心想要離開,也已經無法離開了吧。”

優雅地從因為害怕自己到抖個不停的坐墊上跳下,艾利歐不自禁地輕輕晃了晃被星核獵手們保養得極其順滑的黑色尾巴,隻字不提剛才為什麼在沒有遭遇真蟄蟲蟲群之前離開。

大概是因為就算是身為被命運操控的「命運奴隸」,也還是想要親眼見證一下命運真正的發生吧。為自己的奇怪行為找了一個頗有謎語人氣質的奇怪理由,艾利歐想。

“但是姬子和其他人知道你還在車上大概會生氣吧,而且白汀對我身上殘留着你的氣息很敏/感,她不喜歡你的味道留在我的身上,剛剛好不容易才讓她相信我在外沒有接觸過什麼野狐狸。”

木已成舟,實難挽回。瓦沙克不在意艾利歐輕描淡述的一句話辯解,祂隻是将自己不希望看到的「未來」用最平淡的語氣說了出來。

“直到列車成功脫離真蟄蟲,或者是被對方的胃酸給腐蝕消化之前,我都會老老實實像個不會動的玩偶一樣待在你的房間裡,不會讓列車上除你以外的其他人看見。”

喵了一聲做出了如何解決前半個問題的輕飄飄承諾,但至于後半個問題,艾利歐禮貌地表示愛莫能助,

“我對自己因為這點小事而招惹到豐饒令使這件事深感歉意,但被動性留下氣息這點并非當下的我所能控制的事情。”

僅僅隻是“當下”嗎?

瓦沙克注意到了艾利歐話語中看似有些古怪的用詞,但祂沒有理由去多想其中所包含的真正意思,權當沒有聽到。

因為在艾利歐重新以“許願者”艾利歐的身份踏入這次輪回的時候,不論在瓦沙克還是在「樹」的眼裡,他都已經失去了需要被時刻觀測的必要。

而且既然已經成為了任由自己掌握生死的螞蚱,那麼除卻螞蚱妄圖想要逃離手心的時候,剩下的時間裡自己又為什麼要在意藐小之物的其他動靜?

這是幾乎霸占着全部蘇醒時間的「樹」對艾利歐最為輕視的想法,也是高維生物間對低維生物群體不可避免的蔑視,就連瓦沙克也或多或少地受到了這個想法的影響。

甚至如果不是那個和虛空萬藏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家夥(奧托·阿波卡利斯)登上了虛數之樹,以他的一切創造了一節能夠讓「某人」存活下來的樹枝,那麼此刻降維于列車上的意識應該是那位當前僅存活在他人話語與記憶中的「樹」,而非目前還能夠和他人進行半個正常交流的瓦沙克。

耐心等待着瓦沙克的贊同或反對的回答,在虛數之樹頂端上觀測到過往一切的艾利歐想,他到底還是對施舍給自己再度參與輪回機會的對方有着一絲無法用言語完全描述的信任感。

“……不亂動房間裡面那些東西的話,就任由你待着吧。”

就算再怎麼從漆黑的黑暗中窺測,也無法在短時間内從宛如藤蔓般錯綜複雜的未來裡找到對于列車組而言相當于最優解的答案,于是在時間無聲地催促下,瓦沙克隻好選擇順應了自己的本心來回答。

“我會的,前提是如果那裡的「蟲」還沒有誕生的話。”

看出瓦沙克的回答完全是發自對方真心所想,艾利歐連自己回答的語氣都肉眼可見地輕快不少,更别提他那條和氣味一樣不受自己控制的尾巴了,其晃動的速度完美暴露了他此刻的良好心情。

“……我的房間裡有「蟲」?”

關系到自己持有物的完整性,這回瓦沙克可不能當做沒有聽到,祂再次詢問了一遍無意間透露出這個炸裂消息的艾利歐,頗有種如果聽到了肯定的回答就直接不管不顧地沖回房間把「蟲」給消滅的行動。

“不然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會待在這裡避難,而不是在房間裡等着你回來?”

用反問的方式肯定了瓦沙克的猜測,艾利歐不慌不忙地又補了一句,“不過倒也不必過于擔心你的那些小東西,畢竟有位好心人替你處理房間裡那堆「蟲」了。”

如浸泡在墨汁中的筆尖觸及了紙張般,一陣莫名的悸動迅速地從瓦沙克的軀殼中寓意着心髒的重要部位傳染至了祂的全身上下。

就像自己第一次在羅浮仙舟的宣夜大道上遇見阿賈克斯,還順手抓住了他的圍巾一樣。

突然間想到了某位存在都是薛定谔的同諧令使,瓦沙克剛想開口詢問還在遊刃有餘地舔舐貓爪的艾利歐那位幫忙驅蟲的好心人名字,一陣讓人無法忽視的破門聲便從車廂走廊的最深處——也就是自己房間的位置上傳出。

略過地上的黑貓向遠處望去,一隻被打落在牆上發出刺耳叫聲的真蟄蟲映入了瓦沙克的眼中。

如果說陌生好心人是一隻同類真蟄蟲的話,那麼艾利歐可真會說笑話。不合時宜地開了一個玩笑,顯然瓦沙克并沒有打算有任何企圖放過對方的憐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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