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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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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加拉赫口中得知了“拉紮莉娜”與「無名客」拉紮莉娜間可能存在的關系,終于榨幹了對方目前最後一點可供自己利用的價值,姬子才心滿意足地仍由對方因為一些不知道是否存在的麻煩事離開。

“說起來,星……咱有點好奇,穹在和你分開的時候和那個叫流螢的少女相遇還遭遇了「死亡」,那你這邊會同步收到他的記憶嗎?”

隻是還沒等她根據當前掌握的情報進一步決定接下來的計劃,三月七就已經找到了新的樂子,直白地盯着穹。

還是不太習慣自己在夢境中以實體的模樣出現在他人面前,被三月七帶着壓根就不帶一絲掩飾的好奇眼神整得頭皮發麻的穹就像在現實中一樣,下意識地躲在了星的身後,試圖用她比自己矮上不少的身體擋住自身。

要不是星在之前告訴過三月七,對方是自己在夢中想象出來的角色,而非在現實中真的存在的角色,以至于讓除了拍照以外最熱衷給綠色和紅色文學城都分别送出不少信用點的某人又自行腦補成星是如此渴望要一個血親,甚至在匹諾康尼幻想出一個哥哥/弟弟出來滿足自身的願望……

要是沒有這個你知我知天下皆知,隻有笑面小粉龍還被蒙在鼓裡的天大前提,三月七在看到穹因為自己過于熱烈的目光躲在星身後的時候,就會直接替自己的好姐妹打抱不平,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還能用憐愛的眼神去注視社恐再度發作的穹。

“我和穹現在已經是分開的獨立個體了,所以即便我們各自經曆了不同的事情,我們的記憶不會混雜在一起,而是擁有了不同的記憶,養成了不同的性格。”

三月七知道星這種“你已經被強化了快上”的淡定語氣一定是在對方深夜裡熬夜手機的時候從什麼都有的宇宙網上學來的東西,就連她那個先前還說自己和穹是一體,現在又在那裡開始精準切割的态度也一定是經受某位網絡高人的指點才融會貫通到生活中,但她怎麼聽着就莫名很不爽。

“不過三月沒提起我還真沒有想起來,你小子好大的福氣,難道你對人家就一點該有的想法都沒有嗎!”

還沒等插/着腰的三月七發作,原先還在維護着穹的星瞬間就将調侃的槍/口轉向了縮在自己身後,像個小嬌妻般拽着自己衣角瑟瑟發抖的對方。

按照正常人的邏輯,一般人都會因為自己最親近的人和他人在自身不知道的時間内親密相處而感到吃味,但衆所周知,看他人笑話永遠是人類銘刻在DNA中不可更改的四大本質之一,這點連星核浣熊精都不可避免,更别提現在的笑話還是宇宙中僅有兩隻的星核浣熊精之一了。

光憑這點,從來都不符合“一般人”範圍的星就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而感到吃醋,甚至還通過穹對那位素未蒙面的流螢的描述,對她本人産生了不小的興趣。

雖然這麼說的确有些堪比地獄般的馬後炮,但要是流螢沒有被「死亡」吞噬的話,興許星會比穹更樂于和對方成為一位在旅途中結識的友人。

“怎麼可能有啊!和流螢走在匹諾康尼路上的時候我就一直想着要找到你,現在找到你之後更加沒有什麼世俗該有的想法了!”

穹大聲且委屈地反駁着星的調侃,要不是為了他自己本來就沒多少的面子,而且自身尋找已久的半身星就完完整整,毫發無傷地站在面前,他早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躲進垃圾桶裡與世界完全隔絕的逃避性想法了。

“流螢人是挺好的,但她總是在路上念叨着什麼‘鐘表匠的遺産’之類不是一個來度假的我應該考慮的複雜事情,我滿腦子想着都是怎樣才能更快找到你,對她的話壓根就沒聽進多少,而且我還聽不懂。”

是了,星突然想起來姬子在現實的白日夢酒店說這碼事的時候,穹整個人都陷入了不遠處的柔軟沙發中,手上打着最近才剛開服不久的moba類手機遊戲,完全沒有表現出半分想要分神去聽這種與他無關的事情的念頭,徒留自己在現實去應付其他人。

現在好了,風水輪流轉,蒼天饒過誰,這就是他這個什麼都不聽,隻知道打遊戲休息的文盲應得的報應。

星對此毫無憐憫之心,甚至十分想大聲嘲笑對方當初抛下她,獨自坐在一旁享福打遊戲的選擇。

“好了,三月,星。”

最後還是看出穹已經要羞愧得要在克勞克影視樂園就地找一個垃圾桶,然後把自己埋起來永世長辭的姬子帶有關懷之意地出聲阻止了兩位少女對目前唯一在隊的男性的無情迫害。

“雖然流螢小姐的去向依舊成謎,跟在「公子」身邊的‘拉紮莉娜’的真實身份還有待商榷,但加拉赫的分享解釋了之前不少就存在的疑點,此行也驗證了不少先前我沒有可能顧慮着影響你們判斷而沒有說出口的猜想,這些都值得我們再仔細消化下。”

叫停了星和三月七在影視樂園門口旁若無人的嘲笑行為,用大拇指指腹微微撐着下巴,将當下局面都分析完畢的姬子拿出手機,打開了不論下車還是在車上待命的列車組成員都在的“星穹列車一家人”群聊,詢問瓦/爾/特那邊和黃泉交流的進展如何。

【瓦/爾/特:小有收獲,我和巡海遊俠都一緻認為家族很可能隐瞞了極其重要的信息。】

【瓦/爾/特:除此之外,我從她的口中聽到了對小白汀來說可能是很重要的事情,但這件事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楚的事情,最好見面再說。】

對白汀來說很重要的事情?除了瓦沙克的去向以外,現在的匹諾康尼也沒有什麼事情值得白汀分神關心了吧?

從手機屏幕中擡頭對視了一眼,即便有時候無法理解彼此間各自被垃圾桶和照相機洗禮的腦回路,但星和三月七皆從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有些擔憂地望着正看着手機屏幕發愣,表現得魂不失守的白汀。

【星:楊叔,那你們現在在哪?】

在夢境中和穹共用着一台手機,星看着頭搭在自己肩膀上,甚至還代替了自己舉手機以及打字等一系列流程的穹用着自己的賬号在群裡發出了上述詢問,默許了對方未經自己允許就做出的越界行為。

穹的行動就是她在潛意識裡想做的事情,隻是比起完全沒有一絲道德觀束縛,甚至連平常行動都隻有自己和瓦沙克(加上祂身邊那隻烏鴉)看得到,也因此更加肆無忌憚的對方來說,被卡芙卡所選擇擁有着實體的星有時候做事反而會更加瞻前顧後。

【瓦/爾/特:不必擔心,我和黃泉小姐現在正在前往朝露公館。】

【三月七:是那個黃泉嗎?砂金不是說她很危險……】

三月七的擔憂并無道理,比起至少光明正大擺在賭桌上的危險(砂金),那些隐藏在桌底下看不見的威脅(黃泉)對星穹列車才是更為緻命,但她又相信自家楊叔并不是那種會以身涉險的冒險性格,這使得她格外糾結。

【瓦/爾/特:我确認過了,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她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友方。】

好吧,既然被擔心的對象楊叔都這麼說,就算是三月七再怎麼擔心,也隻能通過手上和對方保持僅有聯系的通訊設備,就自己的擔心遠程傳遞給對方。

事已至此,那還是先拍照吧。

拿出了自己最珍貴的相機,三月七熟練地按下了拍照按鈕。

——

砂金原本以為,他能夠在影視樂園同時看到自己的「過去」卡卡瓦夏和自己的「未來」砂金,已經可以稱得上天方異談的事情。

直至看到那塊被誰丢棄在地上的黃色基石,在不停歇的樂曲中勉強能夠保持自我認知清醒的砂金才發現,早這個從入駐酒店開始就沒有給自己帶來好消息的匹諾康尼,還有能更加稱得上天方異談的事情。

“怎麼,她的基石就這麼讓你撕心裂肺?”

「未來」的調侃固然讓大腦一直被同諧聲樂影響而出現幻覺的砂金心煩意亂,但除此之外,按照原計劃應該安全待在星期日手裡的托帕石突然出現在影視樂園,更是讓他對這位一直在腦子裡亂翻的不速之客沒有多少好脾氣。

但還沒等到砂金自己準備用多麼惡毒的言語讓這個隻會說風涼話的幻象稍微閉上一會嘴,掉落在托帕石不遠處,閃耀着金色光澤的神秘東西很快又吸引了他所剩無幾的注意力。

“……這是?”

那是十枚用純金制成的指戒,但與自己戴着的指戒不同,它們的内圈早已在制作之時就被工匠雕刻上了未來所屬之人的名字。

而比起從表面上看上去的無瑕狀态,每一枚戒指殘破不堪的内部與那道因為無數劃痕導緻無法完全看清的名字,都無聲地向砂金述說了它們在跟随不知姓名的主人期間所經曆的種種磨難。

這不是自己曾經會見過的東西。

砂金很快就意識到這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但在場除了自己,就隻有那位從頭到尾都在重複着“你就是我的過去,我就是你的未來”這個完全就站不住腳的觀點,卻身着白色西服的另一個「自己」了。

“為什麼會在這裡……”

就算從大腦内部響徹的同諧重音仍舊在幹擾着自己的判斷,對方充滿疑惑的低聲自言自語也還是沒有逃過砂金的耳朵。

依照每次幻覺出現時共同的特點,砂金可以分析出仿造出那些記憶乃至物件的幻覺一定都是在基于自己當下仍在不斷前進的人生中,對自身影響最深也是最重要的事情/東西這個理念而形成。

如果說出現在這裡的托帕石和翡翠石幻覺都是自己在潛意識中認為最重要的東西,那麼這十枚表面光鮮豔麗,内地裡鏽迹斑斑的金色指戒就應該是被另一個「自己」當作最重要的東西所看待了。

趁着另一個「自己」還沒有從疑惑中走出來的那一瞬破綻,頂着正在腦内齊聲歌唱着歡樂頌的痛苦而強行驅使着自己逐漸無力的雙腿向着那十枚指戒的方向沖去,砂金朝着指戒伸出了右手。

即便那十枚指戒很有可能隻是「同諧」歌聲所創造出來的幻覺,即便這并不存在于夢境當中,但砂金還是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在「自己」面前翻盤的機會。

命運從一開始就不公平,但正因如此,才需要孤注一擲地押上一切來押注、博弈、赢取,扼住這個早已被高維存在譜寫好的命運的咽喉。

這是卡卡瓦夏從自身注定獨活的命運中領悟出來的道理,也是他能夠擁有這種置死地而後生的覺悟的關鍵所在。

“或許你該解釋一下,為什麼‘我’沒有見過的東西,卻是‘你’熟悉的東西出現在這裡了,自稱是來自「未來」的我?”

就算自己的後背早已被汗水浸濕,額頭上也都在因為腦海内無法停止的歌聲持續浮現着冷汗,砂金還是露出了得逞的微笑,用食指與中指輕輕夾住其中一枚磨損程度還算适中,勉強還能看得清那是一枚指戒的東西,輕聲質問着仍然還站在原地,卻已經失去了微笑的對方。

該說不說,即便是無數次在鏡子中看到過自己現在這般比孔雀還要花枝招展,卻比任何人的精神都還要岌岌可危的模樣,更明白「未來」的自己本質并不完全是自己這個事實,以身入局的砂金也無法拱手将賭/局的主動權拱手相讓。

他像個什麼都明白的智者,卻又像個什麼都無法放手,在賭桌上大聲喊着“我全都要”的愚者。

“這種随處可見的垃圾,或許不過是你恰好在某個片場瞥見過它,而「同諧」又正好将它們具現化了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以铤而走險的計劃來換取數以萬計的高額利潤,但其中的每一步也都是帶有旁人難以想象的風險,還真是一位合格的賭/徒啊,「我」/你。”

仿佛自己剛才在不經意間表現而出的失态都隻是砂金在同諧歌聲下産生的幻覺,白色西裝的「砂金」沒有正面回答對方的提問,他重新揚起了那份一切盡在把握之中的自信微笑,絲毫不受影響地調侃着砂金所做的一切無用之舉。

“但公司提出的這些無禮要求,又真的值得以欺/詐為生,毫無信用與忠誠可言的你最先将「自己的生命」這個對你來說無關輕重的籌碼扔出賭/桌嗎?”

答案是肯定的,無需「砂金」重新再進入砂金不設防的腦子裡進行無規律且無邏輯的翻箱倒櫃式翻找,他都能猜到對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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