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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第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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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說的‘大事’隻是争做鮮花之下無私的‘綠葉’/被人篡改的命運之下的免費‘紅娘’,那麼這個小醜/愚者的确是準備做一件出人意料/不在預料之内的‘大事’。”

禮尚往來地在某些會惹對方不悅的詞彙上加重了讀音,希佩輕笑了一聲,用祂那雙掩蓋在輕紗之下幾乎從未睜開過的眼睛滿意地看着阿哈露出了和自己似曾相識的不滿。

祂們當然知道這位被秩序邀請而來的假面愚者是為何而來,也知道對方背後的雇主是誰,失去了人類形态的他又是為什麼才寫出「三次死亡」這個聽上去威懾力滿滿,實則毫無半分危害性的無聊劇本。

想要為自己上次輪回時為自己開辟一條生路的同伴們各自譜寫出一個最好的結局,為此才不惜通過外人的力量将命運中不可更改的悲劇就輕避重地改成無傷大雅的Happy end(歡樂結局)。

如果這些隐藏在幽暗的湖水之下,不為他人所知的理由不是在希佩心怡的魚缸中,借由追随着阿哈的假面愚者之手來實施,祂們都會十分願意坐在特定的觀衆席位上,欣賞着艾利歐在無情的命運織機下拼命掙紮的狼狽模樣。

“這種小事果然瞞不過你的眼睛,不過那些都是過去式了。”

完全沒有被對方揭穿而衍生的憤怒,阿哈就這樣像平時拍起了自己平常時都帶在身旁的皮球般,嬉皮笑臉地接過了希佩刻意而說的諷刺。

“沒錯,是實實在在的過去式,我不會允許這種無趣俗套的三流劇情原封不動地發生在我降維的時刻,更不會容忍我手下的愚者如此舍己為人地為了這點小事而去成為他人眼中的紅娘,想必你也不會容忍自己的魚缸之一被那個膽大包天的低等生命當作妄圖欺瞞‘法圖納’的踏闆吧,萬人之上的神主大人。”

就差沒有當着瓦沙克的面把艾利歐為流螢書寫的新生劇本貶低至一無是處的地步,阿哈甚至完全沒有把如果劇本被祂肆意篡改以後,對方的第三次死亡又是否會是真正的死亡當一回事。

祂對因為自己的随心所欲才得以在瀕死之際觐見了「樹」,成功升格成為繁育星神的塔伊茲育羅斯都沒有把對方放于正眼過一次,又怎麼會在意區區一個隻是為了抵禦蟲潮而被制造出來的格拉默鐵騎?

與其讓星神這類滿腦子都隻有各自命途走向的高維生物理解凡人們都在苦惱的生與死,倒不如祈禱祂們不要再那麼随心所欲地在寰宇中制造麻煩還更為省心省力。

“當然/自然如此,即便是我/我們親愛的‘調弦師’/‘神選者’,她也不能避免/逃脫這段注定的懲罰/結局。”

希佩當然知道阿哈是在用艾利歐現在這個無視了星神權威的冒犯行為來逼迫着自己和祂共同站在聲讨對方的一方陣營,但就算阿哈不特意指出來,祂也不打算輕易放過所有仗着有幾分特權,就在自己的魚缸中肆意妄為或是替自己做出決定的家夥。

哪怕是祂自身較為珍惜的籠中鳥也毫不例外地會受到違抗集群意識的懲罰,阿哈想自己現在應該一邊稱贊希佩如此愛憎分明,容不得半分細小背叛的嚴苛性格,一邊為這個符合自己看樂子心态的新劇本拍手叫好。

當然,祂也就随着性子這麼做了。

誰讓祂是最偉大的歡愉星神,也是被瓦沙克放在心尖尖上的面具!(自封)

“博士和末席/令使們會在晖長石号上代為傳達我/我們真正的意志/指令,拉紮莉娜/‘鏡子公主’的殘影/模因精神體将會成為把那些追随克裡珀/存護的命途行者的計劃破壞/摧毀的最關鍵存在,這就是你想要我/我們做出的承諾/行動吧,阿哈/歡愉。”

說句實在話,阿哈并不是很關心希佩會對自己的行動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又會給出如何有效或無效的承諾,祂隻是想把對方拖下水,不論用多麼特立獨行的方法。

如果實在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祂帶着瓦沙克一起加入這盤本來就已經看不出顔色的棋局,最好是把那些在其他星系上看熱鬧的派系全都一塊拉上,把現狀攪得更加亂七八糟,反正最壞的結果也不就是像上次瓦沙克被那個不朽龍裔“否認”了一樣,祂再被星穹列車的領航員“否認”一次而已。

不過這樣也好,祂可以耐心期待着瓦沙克下一次降維的身份,如果等不及了就稍微動員一下追随着祂的愚者們把瓦沙克變成酒館中不可缺少的一員,而那些參加了主要表演的演員們也不會受到什麼在肉/體上的實質性傷害,最多多做幾天噩夢和留下一個不美好的回憶。

啊哈,這麼一想自己還真是一個天降的大善人!

俨然已經沉浸在自我感動的世界中無法自拔,阿哈在瓦沙克帶有些許困惑的注視下再度高興地拍起了掌,慶祝着祂那份難能可見的仁慈之心。

你說其他那些被當成了反派或是群衆演員的家夥?他們可不在阿哈需要考慮的範圍内。

“不必理解一副面具/無頭屍體的所思所想,瓦沙克/■■■■,你希望/想要近距離欣賞/觀看此刻那場由拉紮莉娜/‘鏡子公主’的殘影/模因精神體主導的戲劇/鬧劇嗎?”

盡管類似的話希佩在不久前就已經詢問過瓦沙克,但彼時不同往日,這裡沒有瓦沙克會不自覺在意的達達利亞和多托雷,隻有一個總是和祂保持互看兩厭态度的面具。

而阿哈不顧旁人的狂笑正是希佩把一直在低頭吃着無限續量的辣味蛋糕,仿佛把自己給完全置身事外的瓦沙克重新拉回對話的最好時機。

當然,祂也有一絲在病毒般不斷繁衍的集群意識之下的微小私心,至少祂不願再于瓦沙克口中聽到任何一分自身與阿哈關系良好的感歎。

但平常再怎麼針鋒相對,祂們卻又會在各自最為落魄或是遭到祂者厭棄之時,嗤笑着向在地獄中苦苦掙紮的對方伸出那縷象征救贖的蜘蛛絲。

“康士坦絲嗎……無所謂,她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能和米哈伊爾還有鐵爾南結伴出行的拉紮莉娜。”

就像那個如繁星般閃耀又短暫的工匠應星不會是現在被倏忽碎片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刃,曾經那個陪伴過自己千年之久的嘲風不會是被龍尊職責束縛的雨别和在自己漫長的記憶中憑借着“否認”而占據了一席特殊地位的丹楓,更不會是現在終于能在星海中獲得夢寐以求自由的丹恒。

甚至是曾經以靈魂的姿态哭泣着許下了拯救雲上五骁其他人這個願望的白珩,瓦沙克也不會把自己身旁的白汀或是不曾見過一面的白露認作是她。

不如說除了把自身的無數次降維都歸于持續形成獨立人格的自己以外,瓦沙克從來都不會在任何從本體誕生的“衍生物”以及已逝或未逝的“本體”之間,給兩者間劃上相同的等号。

那些本就是由不同的他們所編寫,猶如星辰般轉瞬即逝的短暫故事,為何又要從仍存于世的生者身上尋找已逝之人的影子?

這是謬論中的謬論,是亵渎中的亵渎,是連還在這裡保持着拍手狂笑狀态的阿哈都不屑于去追尋的樂子。

“那麼就當陪我/我們去終止/結束這場對我/我們的魚缸/世界的無休止瓜分/破壞吧。”

倒也不意外瓦沙克這次會拒絕自己的提議,占據了拉紮莉娜的身軀,同樣沒有把康士坦絲當做拉紮莉娜來對待的希佩很輕易地改口,提出了陪同自己前行的請求。

盡管要前往的目的地一樣,甚至連目的都是一樣,隻是更換了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主語,但希佩這個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反而得到了瓦沙克的同意。

“瓦沙克又要上去嗎?那麼這次我也要跟着去。”

終于厭倦了從自身那份旁若無人的笑聲中尋找不存在的歡愉的過程,恢複至平常笑嘻嘻狀态的阿哈就像對待星神狀态下的自己一樣驅使着花火,奮力揮舞起她的雙手來發出清脆的掌聲。

但即便是狐狸模樣的半截面具依舊如同阿哈原先期望的那樣平穩地戴在花火的臉上,那兩行血淚也還是止不住地從她的臉頰旁劃過,在深藍色的桌面上形成一小灘不可忽視的血池。

“誰讓你如果想以相對來說比較和平的方式快速拿回自身對匹諾康尼的主導權,維持自己在「家族」的地位,除了需要讓那個被末王纏上的倒黴家夥在公司面前盛大登場以外,還需要我的同時登台表演……或者說酒館的表态,我應該沒說錯吧?”

有時候希佩對阿哈擁有和瓦沙克一樣能夠窺見多重未來的能力很是滿意,因為可以減少許多祂與祂之間不該存在的無效溝通,但有時候,希佩反而希望對方沒有這個能力,就像現在。

或者可以換一個形容方式,不管希佩擁有過什麼樣的名字與對應名字的不同身份,祂無時無刻希望着要是瓦沙克與■■■■(也就是現在的阿哈)兩者沒有任何關系,甚至祂們都不曾見過彼此該有多好。

這樣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生,所有故事開頭的主人公也都會被改寫成永恒偉大的集群意識,彼此間都會像真正的家族一樣,永不分離。

“好啦,知道你不滿我很久,正好我也看不慣你很久,所以我們就此扯平,去你心愛的魚缸裡近距離看熱鬧如何,不忍心對公司那些家夥下狠手的集群星之母?”

自身又不是那種仗着自身能力好用就舍本求末,不思進取的白癡,阿哈當然明白希佩的沉默不語意味着什麼,但那又如何,要知道自己也對希佩抱有和祂對自己一樣的相同看法。

反正那個滿腦子都是推算未來走向的破機械頭也解釋不了為什麼1+1=1,所以自己和希佩的關系四舍五入一下就是負負得正,兩個性格惡劣糟糕的星神彼此互相抵消好了。

一想到這裡阿哈就又忍不住想一邊操控着花火的雙手鼓起掌,一邊放聲地大笑,慶祝自己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從自身和希佩互看兩厭的雙向關系中找到了新的樂子。

但看在現在坐在晖長石号裡過度柔軟的沙發上的自己正在一邊手和瓦沙克手拉着手,另一邊手逗弄奧博洛斯那隻思維都快被真正的烏鴉意識同化的假烏鴉的份上,祂不得不充滿遺憾地放棄了這個想法,決定繼續保持着這個十指相扣的姿勢。

反正那個隻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花神大人是堅決不會容忍背叛家族以及窺視祂庭院之人,自己隻要拉着瓦沙克坐在觀衆席上繼續觀看就好。

對自己在這次談判的定位判斷得十分準确,甚至在頂着達達利亞不善的注視下還有閑心去回給對方一個充滿挑釁的微笑,阿哈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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