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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九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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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達米亞諾斯已經為他的僭越行為付出了應有的代價,身為黃金裔領袖的我也仍要為我自身造成的過失對你們表示誠摯的歉意。”

隻是用一句話簡短地介紹了「創世渦心」,阿格萊雅便迅速将話題引向了所有人都為此提心吊膽的這件事。

隻是她并沒有像萬敵所想的那樣,上來就是借着達米亞諾斯一事對三人采取強硬的審訊。

不,準确來說在自己通過城中金線與衣匠觀察到瓦沙克是如何讓這件事落下帷幕以後,阿格萊雅便已經決定要盡可能将這件事對他們關系的影響壓至最小。

出于自己對夢中的祂的有限認知,如果真的按照原本的計劃不由分說地将這兩位與奧赫瑪結盟的外鄉人進行「四問」考驗,那便是親手将一個能夠合理将那份力量作用于聖城之上的理由送至瓦沙克的手中,更不用說祂的身後還有一位僅在逐火之旅一事上才會和奧赫瑪達成共識的強力盟友了。

即便自己的人性仍然在不斷流失,她也還沒有像元老院那般會不近人情地将盟友親手送至對立面。

保持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與站在瓦沙克身後的萬敵對視,成功獲得了對方一聲冷哼的阿格萊雅顯然已經用金線聽到了對方在生命花園裡對自己原計劃的推斷,也已經知曉對方特意跟來的目的。

但恐怕要讓萬敵失望了,她并不打算對這些外鄉人采取任何極端的手段。

“翁法羅斯從不缺少向往天外的人,人們也鮮少談論有關「天外之界」的話題,但……未能及時向你們道出事情緣由,的确是我的過失。”

用艾格勒曾經摧毀「天舟」的例子說明了自己為何要讓星定下不得洩露天外來客身份的原因,阿格萊雅将自己無神的雙眸轉向了瓦沙克,以及被祂側身護在身後的星。

她不否認在那段夢境的長遠影響下,即便沒有任何神谕說明過自己精心裁制的那件華服會在現實中找到了它的主人,她也還是對瓦沙克懷有某些無法用任何文字和長短句來形容的複雜感情。

但那是基于自身所剩無幾的人性上所産生,隻屬于阿格萊雅自身,而非所有翁法羅斯人的感情,它無法淩駕于奧赫瑪如生命般脆弱的命運之上。

“平心而論,我并不願意讓達米亞諾斯一事成為奧赫瑪與三位之間無法跨過的鴻溝,但也還請閣下身後的星小姐回答我一個問題。”

即便金線沒有在三人各自的手腕上留下那道淡紅色的痕迹,阿格萊雅也能憑借星說話時的語氣各方面來判斷對方是否說謊。

早在成為黃金的織者之前,她便已經在災厄的煩憂中無師自通了這項被掩蓋在金線之下的技能,如今也不過是借着這次的機會從持續了千年的記憶河流中重新拾起這顆被她遺落的珍珠。

“金線告訴我,你體内存在着一股洶湧澎湃的未知力量,那麼我在此詢問,你是否願意用它來協助黃金裔弑神?”

阿格萊雅何嘗不知道,這是一個極其冒進的問題。

即便有萬敵向他們說明了自己金線作用的可能,自己的這個提問也無疑進一步暴露了金線的能力。

将自己手中一張較為關鍵的底牌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這并不是阿格萊雅一貫的作風,但如果能借此換取異鄉人一個重要的承諾,那麼這樣對等的損失也是值得自己引爆這根未燃的打火線,她想。

“這你都能察覺到?”

詫異地瞪大了雙眼,星不可思議地看着雙目無神卻還是能精準地與自己對視的阿格萊雅,她實在沒想過那一縷縷看不見的金線還能有這種類似丹鼎司醫士把脈的功能。

盡管誰都知道用問題回答問題的确不算什麼高明的回答,但還是稍微帶有一絲絲包容心地去看待一位在不知不覺間就被對方掀了自己馬甲的浣熊精吧,畢竟就連她自身都不清楚依靠着星核行動的自己到底算什麼生物。

“我不願意,也絕不能答應。”

即便如此,星還是在短暫的抗拒以後堅定地給出了拒絕的回答。

她還要和瓦沙克還有丹恒老師都安然無恙地從翁法羅斯回到列車上享受列車長精心準備的早餐,決不能在這此地就終止自己的旅途。

“我明白了,我尊重你的決定,既然如此……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平靜湖面上突然泛起的漣漪打斷了阿格萊雅即将說出口的決定,而就此浮現在創世渦心的三位人影也成功讓她與萬敵都進入了戒備的狀态。

不要誤會,哪怕所持的觀念各不相同,他們也都不會将手中的武器對準自己的逐火同僚,他們唯一需要警戒的便是三人中那位在黃金戰争後難得一見的安提基色拉人。

如果說遐蝶和白厄的不請自來都是阿格萊雅所能預料到的情況之一,那麼另一位不請自來的元老院名譽長老便從來都不在她親手紡織的命運之内。

“如果我沒有記錯,依照黃金裔與元老院當初達成的協定,私闖創世渦心之人無需經過議會審判,可由我自行發落。”

其中隐含的意思想必也不再需要自己再多費口舌地去解釋,阿格萊雅隻是靜靜地注視着來者,等待對方的辯解。

“向您獻上誠摯的問候,阿格萊雅女士。我自然記得這份協定,但還請先容許我在這幾位外邦人面前進行一下簡短的自我介紹,我名為呂枯耳戈斯,喚我「來古士」便可。”

右手放于胸前,不緊不慢地向着對自己投來好奇或猜忌眼神的所有人鞠躬示意,哪怕知道來古士應該另有來意,但其過于真摯坦誠的語氣與彬彬有禮的态度卻讓人無法産生過多的惡感,也使得阿格萊雅默許了他(或是她)即将進行的行為。

隻是比起對方的來意,星他們更在乎為什麼與星際完全處于脫軌狀态的翁法羅斯上會出現一位看似和螺絲咕姆同種類的機械生物。

“為什麼這裡會出現智械?”

這句脫口而出的疑問并沒有特意避開在場的所有翁法羅斯人,但這位被星認為是智械的來古士對此也隻是微微一笑,出言糾正了她的認知錯誤。

“很遺憾,我的種族并非女士您口中的‘智械’,而是安提基色拉人。”

雖然完全沒弄明白安提基色拉人是什麼種族,但星還是在他人的注視下若有其事地點了點頭,權當自己清楚了這件事。

總而言之把對方當成翁法羅斯特供的智械種族應該也大差不差,更具體的情況還是等三人中的智力擔當丹恒老師再去了解吧。

星要承認自己對來古士的興趣或許還沒有瓦沙克對對方的興趣高,畢竟從來古士進入創世渦心開始,後者的眼神就一直沒有從那位否認自己是智械的智械身上挪開,連白厄可憐兮兮的盯視都沒有注意。

簡直就像一隻想要努力吸引主人注意力的薩摩耶。

雖然星也知道随意狗塑别人是一件不太道德的事情,但不論是從三人在命運重淵碰到白厄,再到騎乘大地獸來到奧赫瑪,還是在雲石天宮處不得不因為阿格萊雅的要求離開之前,對方仿佛看大地獸都深情的眼神就幾乎都粘在瓦沙克的身上從未轉移過。

雖然上一個有着看撲滿都深情的眼神就是她旁邊這位一直在處于低空漂浮狀态的瓦沙克,但祂可不會像白厄那樣如此熱烈地注視某人。

不,換個角度來想,如果瓦沙克真的用這張臉對他們以外的家夥露出了這種惹人注目的亮閃閃表情,先不提休假中的銀河球棒俠會不會因為即将離開的同伴重出江湖,恐怕榮獲列車組重力擔當之一稱号的丹恒老師都不會點頭同意。

甚至因為瓦沙克的要求而被迫待在車上的小白汀,恐怕都會一怒之下用她能夠把步離人都撕碎的鋒利爪子把那幸運兒(或者是倒黴蛋)的臉皮給撕個粉碎吧。

回憶起了對方在幽囚獄造成的某些血腥場面,星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盡可能地把注意力都放在來古士身上,但在白厄的熱烈注視下,這個可能性被無情地抹殺了。

就連不是局内人的她和丹恒老師都沒有辦法在正常情況下忽視白厄那份仿佛帶有某種說出來就會被禁止的執念的熱情注視,星實在沒想明白瓦沙克現在究竟是怎麼能做到無視對方那堪比夜空中第二亮的星的耀眼存在,把注意力全放在來古士身上。

要知道剛剛在生命花園那會,瓦沙克可是連奇美拉裝出來的示弱叫聲都無法抵禦,在那幫小家夥亮閃閃的注視下被迫把它們挨個撫摸了一遍。

你問夜空中最亮的星是誰?那當然是她了,沒人能夠和她搶這個榮耀。

“你是來找我的。”

沒有任何起承轉折,甚至其他人都沒有弄清楚不曾見過面的二者是如何在他們不為人知的角落裡搭上關系,瓦沙克終于說出了祂來到創世渦心後的第一句話。

就算不是,現在也是了。

“誠如您之所言,如今我會出現在「金織」阿格萊雅女士掌控的創世渦心裡,也是遵循了刻法勒曾經在黃金世中親自降下的神谕,前來迎接您的到來,尊貴的赫馬佛洛狄忒斯閣下。”

好在,來古士也的确是來找瓦沙克,或者說赫馬佛洛狄忒斯。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們這裡沒有叫這個長名字的人?瓦沙克你應該也是聽錯了吧,你不是應該叫做三個字的瓦沙克嗎?”

一種強烈的危機感瞬間湧上心頭,星飛快越過了瓦沙克的側身保護,抱住祂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右手,站在祂身旁與丹恒又一次形成了身高凹凸不平的三人組。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丹恒覺得丹楓在說一些他不需要知道的廢話,他甚至都不願分神去回複已經仗着自己是不可觸的持明蜃影,全身都壓在瓦沙克背上的對方。

畢竟上次瓦沙克的另一個名字被祂親自揭露的時候就鬧出了時間線處在飲月之亂之前的丹燭和現在因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去責怪他人的鏡流相遇那件事,哪怕最後的結局勉強還能算得上圓滿,丹恒也不願讓類似的事情在翁法羅斯複刻。

隻可惜,總是會事與願違的現實才是編織着命運之線的命運三姐妹最想看到的未來。

“……那份從意識之海中浮上水面的逃避想法,并不會讓現實就此出現任何你所希望的轉折,星。”

習慣性地沉默了片刻,瓦沙克還是用着較為委婉的文藝說辭向星證實了她與丹恒不願承認的事實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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