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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PT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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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陣平你其實真的是天使吧…”

完了,萩是真的發燒燒傻了。

松田有些手足無措,難道是昨天晚上去找自己的時候吹了冷風吹感冒了嗎?

難怪今天一天萩都很不踏實的感覺,腦回路很跳脫,而自己還偏偏在這種時候做偷偷做了超心虛的事情…

松田想了想,決定放棄暴栗出擊,直接回抱了回去,“真的是抱歉啊,我和天使沒有半點關系。”

他的語氣兇兇的,抱着萩的動作卻很柔和,“還沒有吃晚飯的話我來做吧,今天白天說好的,病号給我好好休息!”

…欸?

數分鐘後,被強制安排了發燒檢查休息一件套的萩原夾上溫度計,端着熱水,蓋着薄被子,一臉懵的坐在了沙發上。

室内的光線已經和之前截然不同,一片明亮,萩原的視線也有了落點,黑化進程被幼馴染一句話就輕易中斷,之前的一切猶如夢境。

他看着在廚房裡忙碌的松田,半晌之後有些哭笑不得的笑了。

小陣平怎麼能這麼心軟呢。

萩原喝了一口熱水,暖流一直順着流到心底。

自己剛剛的情緒化實在是太危險,太破綻百出,小陣平一定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但是卻并沒有追問探究,甚至自己找好了解釋理由,就像一直以來的那樣。

大家總是認為他們這對幼馴染是自己接納了不合群的小陣平,可萩原很清楚,小陣平雖然表面看上去是硬邦邦的冷石頭,但實際摸上去就會發現毛絨絨軟乎乎的卷毛黑團團。

他待人赤誠,底色溫柔,下屬的隊員無一不敬重他,被包容的一方從來都是自己。

而現在,因為自己的痛苦,還擅自的把小陣平當成了救命稻草,想把小陣平強行拴在自己身邊以滿足自己卑劣的不安。

“太糟糕了…”

憑着說自己害怕加一個人睡被子太冷,又在晚飯後得到和幼馴染睡一張床機會的萩原看着已經睡着的幼馴染。

蓬松卷毛被軟軟的壓在枕頭上,露出了松田流暢的側臉線條,睫毛彎曲纖長,皮膚白皙,恍惚間萩原覺得自己像是誤闖進了一幅古希臘描述俊美天神的油畫。

也的确是這樣。

“下一次小陣平不見之前一定要和研二醬說好不好。”萩原幾乎是低聲自言自語般的話語飄散在空中。

松田睡得有些迷糊了,但還牢牢得記得要安慰生病的萩原,模糊的應了一聲,“嗯…”

身邊的呼吸聲逐漸變得平緩,萩原發出一聲輕輕的歎息。

那份被小陣平莫名帶回來的文件,他不打算去偷偷看是什麼了,隻要能得到小陣平這樣的承諾,他所有的懷疑畏懼就都會被輕而易舉的抹平。

可是…一直被這樣無條件的包容。

萩原偷偷用手碰了一下放在自己身側的松田的手。

像自己這樣糟糕的家夥是會得寸進尺的啊。

*

第二天,松田推開門時萩已經在做早餐了,見松田起來了,他語氣歡快的說着早上好,然後火速做好了早飯,端着盤子沖刺出了一個帥氣的S路徑,唰的一下出現在松田面前,眼睛亮晶晶的像小狗狗。

萩沒有再像昨天晚上那樣消沉了,松田一邊吃着早餐,一邊偷偷觀察着萩原。

——雖然說是觀察,但在萩原身上他向來是以直覺和氛圍的感觸判斷的,隻是坐在一起他就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家幼馴染已經回到了一如既往的狀态。

果然萩就是生病了不舒服導緻的狀态不濟,自己昨天晚上的行為還是非常正确的。

驕傲的松田卷毛都更蓬松了。

之後連着的幾天都是普通的上班日,隻有一個好拆的簡易自制□□和疑似炸彈檢查後發現隻是加了倒計時的炸彈模型的簡單任務,很快就結束了。

松田的主要精力都花在了那天會社強行速降拆彈的事件報告書上,這次萩要寫超長檢讨,松田隻能自己解決。

這東西又複雜又瑣碎,寫得卷毛貓一邊眼睛不停的冒圈圈,啪啪啪的抓着又臭又長的毛線團,一邊由衷的敬佩懷念曾經靠譜班長的存在,最後暈了整整三天才終于把報告書各種東西解決完。

而與此同時,他也沒忘記另外一個毛線團,那從琴酒那得來的手提箱裡的幾份資料松田看了好幾遍,可惜始終一無所獲,他隻得先把文件藏在家裡隐秘的角落。

手機倒是很有内容,不如說是相當有内容,這還得從那個被琴酒發現的竊聽器說起。

對于松田來說拆竊聽器這種事情當然是不可能推後再議的,早在第二天,松田就找了個人萩原有事不在家的時候,開始大拆特拆了。

坐在地上,他嘴裡叼着小螺絲刀,小心翼翼的把和小拇指指甲蓋差不多大的外殼卸了下來。

打的小燈就在面前,松田對着燈,用極細的夾子輕輕拆解着裡面的結構。

其實本來他需要的隻是把信息接收器拆下來,嘗試能不能反向追蹤的,但不知不覺間整個竊聽器就已經被肢解成了一個個小零件。

嗯,這絕對不是因為卷毛刑警對這個能輕易而牢固的黏在人身上的超小型隐蔽竊聽器感興趣,越拆越發現設計得挺有意思,而沒忍住一下子全拆掉了。

他隻是比較謹慎,擔心錯過小細節,想要知道更多關于這件事情的真相而已。

突然,松田的手一頓,鑷子精準的捏住了一個獨立于竊聽器結構的不起眼元件,雖然長相陌生,但在仔細觀察之後他還是辨認出了這個元件的用途。

這是一個反追蹤器,連着信息發送器,也就是說隻要把它拿下來,自己就能輕而易舉的得到這個小元件所追蹤多對象。

既然是安裝在竊聽器裡的那那個對象就大概率是相關人員甚至就是安裝者本身。

連着信息發送器…意思是自己要想得到行蹤,前提是會被對方知道竊聽器已經被拆了嗎?

松田挑了挑眉,手間沒什麼猶豫的巧妙一用力,将元件後牽連着的細線直接捏斷了。

他的想法本來很簡單,隻是想得到一些信息而已。果不其然,在當天下午,松田就被人試圖聯系了,他饒有興趣的點開了那個從琴酒那得來的手機上所收到了一封郵件,然後一愣。

這篇郵件的内容居然是在詢問工作任務。

詢問誰工作内容?

我嗎?

松田突然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組織首領這幾個字到底意味着什麼。

而這僅僅是一個開始,之後緊接着第兩封,第三封,僅僅數天,他就收到了近十封郵件。還幾乎全部都是詢問任務如此進行是否可以,任務報告之類的“工作郵件”。

松田沉默。

他突然想起來在車前見面時琴酒曾說過的主持大局,難道說,是琴酒忙暈了再也受不了了,才找到自己這個“遊手好閑不務正業”的boss的…嗎?

說起來的确在備注上琴酒是行動派來着,可是——

松田看着手機上各種的字眼睛開始冒星星了。

不是,我也是行動派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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