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戰眼裡隻有餘桃,提着刀就要追過去。
這時,戚捕頭他們騎着馬追了上來,司徒戰知道這肯定是肖逸安排的。
沒有時間多說什麼,司徒戰接過他們的馬就追了上去。
。
張遠此刻才發覺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當了水匪這麼多年,他早已覺得不能再有什麼讓他膽寒的人存在了。
可是剛剛那人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那雙眼睛如果不是殺過成千上萬的人不可能淬煉的那麼恐怖。
“呵呵,有意思。餘姑娘,看來你真是一個寶貝。”輸人不輸陣,張遠心裡害怕,嘴上卻依然不服軟。
餘桃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搞不懂他在說什麼。
張遠還想再說什麼,“嗖”一把刀飛過側着他肩膀砍了過去,瞬間鮮血飛濺。
餘桃瞪大眼睛:将軍追上來了!
張遠胳膊受傷,身體失去平衡差點從馬上栽了下去。
“嗖”另一把刀朝着張遠那隻好胳膊就飛了過來,張遠也沒躲過去。
兩隻胳膊全部受傷,張遠自知不是對手,連連苦笑。
這時司徒戰的馬已經追上前來,逼停了他。
面對司徒戰冷冷對視,張遠将武器向前一扔:“公子好身手,在下認輸。”
識時務者為俊傑,張遠這麼多年在山匪水匪裡混着,并不是死腦筋。這人武功太強,他不是對手,沒必要死戰。
這時身後戚捕頭他們也追了上來,将張遠控制起來。
司徒戰不再理會張遠,翻身下馬将餘桃抱了下來,解開她嘴裡和手上的束縛,仔細檢查起來。
“有沒有哪裡受傷?”司徒戰語氣溫柔,完全看不出剛才殺人不眨眼的樣子。
餘桃搖了搖頭:“我沒事。元寶,對了元寶怎麼樣?”
司徒戰見她還有心情關心别人,無奈道:“放心,元寶沒事,肖逸在她身邊。”
司徒戰就那麼看着餘桃,餘桃有些疑惑,正要開口就被司徒戰抱在懷裡,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輕聲說道:“好險,幸好把你找到了。”
餘桃在司徒戰懷裡十分安心:“我一點都沒覺得害怕,我知道将軍一定會發現我留下的線索找到我的。你看,從我被抓還沒到一個時辰,你就把我救出來了。”
司徒戰松開餘桃看着她:“我……我不該把你和元寶兩個姑娘留在衙門,我太大意了。”
餘桃捂住司徒戰的嘴:“我們都沒事,是你救了我們。”
司徒戰無奈一笑:“下次,我再也不會離開你片刻了。”
轟隆隆,一陣馬蹄聲傳來。戚捕頭幾人面露緊張:“展護衛……”
司徒戰轉身将餘桃抱上馬:“不要驚慌。”
馬蹄聲由遠至近,聽聲音人數居巨多。連張遠都驚慌起來:這是得多少人啊。
這時,一匹快馬飛奔過來,馬上之人身穿铠甲,來到近前下馬向司徒戰跪拜;“回禀将軍,駐南軍3千人馬已經到達豐益縣,請将軍指示。”
“金護衛?”餘桃見到熟人,沒忍住打起招呼。
金護衛還在俯首等候将軍命令,聞言偷偷朝餘桃眨了眨眼睛。
司徒戰當做沒看見他的小動作:“分出五百人上無憂山駐守無憂觀和後山,任何人沒有我或者肖逸的命令不得靠近。再分五百人去縣衙聽候肖逸吩咐。剩下2千人再此駐紮。”
金護衛:“是!末将領命。”
戚捕頭等人已經呆滞:“你……你不是展護衛嗎?”
張遠一臉不可置信:“你是将軍?你是哪一位将軍?”
這時金護衛一臉驕傲:“什麼護衛,這是我朝最年輕的将軍,司徒戰!司徒将軍!”
聞言戚捕頭等人紛紛叩拜起來。張遠起先一愣,随後接着瘋狂大笑:“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
司徒戰和餘桃都奇怪的看着他。
張遠接着說道:“能被赫赫有名的司徒将軍打敗,我張遠這輩子也值了。我居然妄想搶你的女人,哈哈哈——不冤!不冤!”
司徒戰皺眉呵斥:“什麼我的女人?她是本朝樂安縣主,是解救夜寇瘟疫的有功之人!張遠你視圖綁架縣主,罪該萬死!”
張遠愣住,呆呆地看着餘桃,随即直起身子沖餘桃跪了下來:“是在下唐突,還請餘縣主饒命,在下錯了。”
司徒戰見他敢作敢當還算個男人,決定饒他一命。揮手命人将他帶下去,看見他還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