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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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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花酒藏惋歎起來,問:“疼嗎?”

“不疼。”

還有嘴硬的毛病。

“嘴唇都白了。”花酒藏滿眼心疼地道。

夜野肆額頭還有一層顯眼的薄汗,沾濕發梢。

見狀,花酒藏去衛生間洗了塊散着熱氣的毛巾,輕輕撩開夜野肆的頭發并擦去其額頭的汗水,道:“我去找醫生,你等一等。”

“花酒藏,你的自由是什麼?”夜野肆遽然問。

他抓住花酒藏轉身後的右手手指,抓得很輕,不敢捏緊。

感受到夜野肆手掌溫度,花酒藏低垂眼眸,道:“不清楚。”

興許是你。他想。入學考試那天,見過夜野肆第一眼,唇瓣相吻的瞬間,外婆貌似稀裡糊塗的話語……總是橫生一股熟悉感。

心裡也會随之隐隐作痛。

好似一場,久違的夢。

或者,一場殘夢,真實的殘夢。

一個人,為何要追求自由?

夜野肆目視着花酒藏遠走的背影,須臾間,一種恍恍惚惚的思緒,直鑽大腦。

認識?

他越去記憶裡尋找有關花酒藏的蹤影,頭腦發暈,愈加嚴重。

待到護士給夜野肆打了止疼針後,夜野肆漸漸睡去。

而花酒藏坐在床邊,用眼睛,反反複複觸摸夜野肆每一寸肌膚,把夜野肆的俊逸容顔一眼一眼刻在腦海裡,寝不能寐。

花妄駕驅着黑色奔馳大G,行駛在夜色中。穿過萬家燈火,沒入荒郊月色的凄涼裡。

遠光燈照射出隐蔽在茂盛草叢裡的一扇厚重鐵門。

三十幾位真槍實彈的警衛員端槍堵在門口,蓄勢待發。

花妄懂規矩但不急不緩地踩下刹車,把車停在門口。

一個警衛員走上前,去到花妄車窗旁。

車窗降了下來,花妄遞給那人一張身份證件。

“長官好!”那人點頭哈腰起來,接着舉起拳頭示意他人——放行。

到停車場停好車後,花妄剛合上車門,一股力量強橫的把他抵在車門上,接着是熟悉的聲音:“花妄上校,終于回來了!”

溫潤的唇瓣貼在他的臉頰。

——mua!

“你他媽敢用你那臭嘴親老子!”花妄雙手被鉗制,還受到接連不斷的親吻威脅,“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好啊!”他身後的人在他耳畔呢喃,“你一輩子成為我的人,就能讓我了無後代。”

白鴿天使聯盟上将的實力不是空中樓閣。花妄疾速擡腿的瞬間,鞋跟隐藏的刀具也随之出露。緊接着,一腳直朝肖尛的大腿根踢去。

肖尛一條腿擋開花妄的攻擊,再側身閃開花妄手中不知從何掏出的匕首。他沒想到花妄攻擊強勢緊湊又迅速,自己差點沒站穩,剛準備摸槍,就聽到一聲子彈上膛的聲響。

花妄以迅風不及掩耳之勢順走了他槍包裡的手槍。

“你找死!”花妄咬着後槽牙道。他無法忍受這種侮辱。

“我找愛!”肖尛壞笑着挑釁回應,“開槍啊?聖潔的——天使!”

“兩位上校,”花狂放的聲線好似一潭沉澱千年的古水,打斷二人劍拔弩張的對峙,“會議要開始了。”

話音剛落,花妄幾乎是極不情願地放下槍。而後,他走向花狂放,随其消失在一陣煙霧内。

“花妄,沉住氣。”花狂放極其平靜地道。

花妄真是把生平最好的耐心都用在了此刻,瘋狂搓臉擦口水,久久才從牙縫裡蹦出一個字:“……好。”

實際上,恨不得把總是言語調戲、總占他便宜的變态給千刀萬剮、大卸八塊,拿去喂狗。

站在原地,肖尛卸去臉上的壞笑,把從花妄身上悄然摸下的微型針孔攝像頭在手心握緊,動用忌法,卻感受不到攝像頭的絲毫信号。

這女人,手段真科技啊,竟然在她親弟身上安裝危害身體的特制幹擾器——攝像頭又是壞的。他想。

樸素的吊燈孤零零地挂在會議廳天花闆上。磕破瓷的搪瓷杯裡茶水熱氣騰騰,在燈光下,缭繞作畫。

生鏽的長鐵桌,用力一碰,仿佛就要吱呀着散架。顯然很多年沒有打掃、更換過用具。

會議進行到一半,烏鴉惡魔的首領才進入今日會議主題。

“花酒藏,他就算是死了,屍體也是我們烏鴉惡魔這一界的!”頭号領袖人物拍着桌面,大吼,“他人去哪了?!”

花狂放端坐在長桌對面,表情玩味着領袖人物的憤怒,沒有任何妝容的眉眼卻寫滿了一種笑面虎的臉色。

“活着呢。”

“你别忘了!他關系到我們兩界的安危!!”

“沒忘!”

“那他人呢?!”領袖食指指着花狂放的鼻子質問。

她不答反道:“我的二弟已經死了,你不會還想我的小弟也死了,好讓地獄之主沖破封印,在兩界造次?”

一針見血。

領袖聽完她的語詞,霎時脖子一紅,及時辯解:“怎麼可能!我都是在為我們的子民考慮!”

“他活得很好。”花狂放道,“按你們的計劃在鍛煉能力。他現在的控制權在我手裡。你,管不着!”

此語剛到盡頭,兩邊的參會人員捂着嘴,交頭接耳着話語紛擾起來,議論起她的霸道。

“那他的聖潔,你要怎麼保證?”領袖坐回椅子道。

花妄冷笑一聲,插話道:“我的爸媽不就是例子嗎?”

在場除了花妄和花狂放二人,其餘人都在心裡默笑或者默哀而不語。他們都覺得花妄說了句蠢話,無非在自揭傷疤還撒鹽。

實則不然。

領袖沒忍住,一時放聲大笑。一想到自己的勁敵——花妄的父母——慘死,他就沒有用尊重與道德僞裝自己。

“各位,我家二弟的屍體……可見過?”花狂放寒冰似的聲線瞬間凍結了衆人的喧鬧。

她接着道:“還有我爸媽的屍體。”

有人細咽口水,有人雙目飄飛,有人摩挲指腹,有人寒意鑽頂……無人再閑言碎語。

“那你們……笑什麼呢?”花妄道。

一句敲打他們罪惡的話語,像是一塊極燙的熱豆腐,滑進胃裡。一“痛”到“胃”。

那三具屍體,俨然成了在座部分人員心中最大的石塊,随時都可能把他們壓垮。

如果被花狂放找到屍體,一場巨大的陰謀就将結束,背後的操縱者将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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