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氏偷換了先王妃的骨血。”柳婉兒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王尚書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他突然掐住嬰兒的咽喉,怒吼道:“你敢毀我女兒清白!”此刻,王尚書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他想到自己的名聲、地位即将毀于一旦,又對李氏的陰謀感到絕望,再加上對柳婉兒等人的怨恨,這些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失去了理智。
狂風再次大作,吹得産房的門“哐當”一聲關上,仿佛是命運的枷鎖将衆人鎖住,地上的積水被吹得四處飛濺,花瓣也被卷到空中,各種顔色和種類在空中飛舞,如同一場混亂的色彩風暴,寓意着王尚書的瘋狂和局勢的失控,也将柳婉兒和蕭寒煜再次推向危險的邊緣。
柳婉兒的眼神一冷,孕氣化作金鍊瞬間纏住王尚書的手腕,将他牢牢束縛。
她堅定地說道:“她脖頸上的并蒂蓮胎記,和襁褓上的毒藥配方一模一樣。”
就在這時,嬰兒突然開口說道:“娘親……我好冷。”
衆人紛紛驚愕,眼中的恐懼和震驚交織在一起。
有人瞪大了眼睛,有人捂住了嘴巴,竊竊私語的聲音再次在産房裡響起。
此時,産房内的溫度驟降,仿佛有一股寒意從地底湧出,窗外的樹枝被吹得嘎嘎作響,更多的花瓣被吹進了産房,金黃、嫣紅、潔白、淡藍、粉色、淡紫的顔色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詭異,象征着詭異事件的發生和衆人的恐懼,也讓柳婉兒和蕭寒煜的處境更加艱難。
過了一會兒,趙大娘顫抖着從人群中擠出。
原來,之前柳婉兒曾看到趙大娘在某個角落偷偷觀察王尚書或者李氏,并且表現出一種欲言又止的神情。
此時,她緩緩掏出一枚玉佩,聲音顫抖地說道:“二十年前,我丈夫被李氏所害……”窗外的樹枝在狂風中發出“嗚嗚”的聲響,仿佛是趙大娘的丈夫在訴說着冤屈,同時,更多的花瓣被吹進了院子,各種顔色和種類的花瓣在風中飛舞,像是冤魂在飄蕩,寓意着二十年前的冤屈未消,也暗示着柳婉兒和蕭寒煜将要揭開這背後的真相。
柳婉兒的目光堅定,二胎氣金光再次流轉,她輕輕撫摸着嬰兒,低聲說道:“我一定會查清真相,還你一個公道。”
柳婉兒的話語在夜空中回蕩,仿佛預示着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将來臨。
趙大娘哆嗦着手,像捧着千斤重擔似的,掏出一枚玉佩。
那玉佩色澤黯淡,仿佛蒙上了一層歲月的塵埃,和她此刻渾濁的雙眼一樣,充滿了故事。
她嘴唇顫抖,聲音嘶啞得像破風箱:“二十年前…我丈夫…被李氏所害…臨終前…他說…”她頓了頓,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才将那個秘密擠出喉嚨,“…王尚書…是…李氏的…私生子!”
這消息如同平地一聲雷,炸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懵了。
王尚書?
李氏的私生子?!
這怎麼可能?!
王尚書一向道貌岸然,怎麼會和蛇蠍心腸的李氏有如此瓜葛?
就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更加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柳婉兒胸前的胎記突然金芒大盛,如同一個小太陽,照亮了整個佛堂。
那金光仿佛有生命一般,竟然飄到香案上,将香灰撥動,一筆一劃地拼出了四個字——“李氏偷換”!
香灰成字!
這簡直是神迹!
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驚恐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這難道是先王妃的在天之靈?
還沒等大家消化完這個驚天秘密,王尚書的貼身丫鬟突然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她指着王尚書的夫人,語無倫次地喊道:“夫人她…她…懷的…是…是李氏的骨血!”
這丫鬟瘋了不成?!
王尚書夫人懷的,怎麼可能是李氏的骨血?!
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蕭寒煜的眼神驟然變得淩厲,他一把将柳婉兒護在身後,沉聲問道:“你腹中龍胎,當真能斷李氏血脈?”
柳婉兒此刻也懵了,她隻覺得腹中胎兒一陣躁動,胸前的胎記更是金光暴漲,仿佛要燃燒起來一般。
在耀眼的金光中,一個模糊的身影漸漸浮現,那身影溫柔慈祥,赫然便是已故的先王妃!
先王妃虛影望着蕭寒煜,眼中充滿了憐愛,她用空靈的聲音說道:“寒煜,婉兒體内…藏着…你未出世的…骨肉…”
什麼?!
柳婉兒腹中的孩子,竟然是蕭寒煜的骨肉?!
這個消息比之前的任何一個都要震撼!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蕭寒煜自己。
他不敢置信地望着柳婉兒,
而此時,被接二連三的打擊逼瘋的王尚書,竟然發了狂。
他猛地抽出腰間的佩刀,嘶吼着朝剛剛出生的嬰兒刺去!
“不!”柳婉兒驚呼一聲,胸前的胎記迸發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先王妃的虛影一閃,竟然直接将嬰兒奪了過去,護在了懷裡。
蕭寒煜的劍鋒也瞬間抵在了王尚書的咽喉,他冷聲問道:“你…究竟是誰?!”
就在這時,王府外傳來一陣悠長的打更聲,“咚——咚——咚——”
打更人的燈籠昏黃的光芒照進佛堂,詭異地映照在燈籠紙上,赫然是一個血紅的“弑”字!
狂風在王府外呼嘯,仿佛是無數冤魂在遊蕩,地上堆積的落葉和花瓣被吹得漫天飛舞,各種顔色和種類在空中交織,形成一幅恐怖的畫面,寓意着即将到來的危險和陰謀,也暗示着柳婉兒和蕭寒煜的命運将面臨生死考驗。
更詭異的是,趙大娘的孫兒突然劇烈咳嗽起來,他捂着胸口,竟然咳出了一片…帶血的并蒂蓮花瓣!
那血色蓮花瓣在空中飄舞,緩緩地…緩緩地…飄向了柳婉兒胸前的胎記,與那耀眼的金芒融為一體…
而蕭寒煜的劍尖,依然懸在王尚書的喉間,未曾撤離…
“你…”蕭寒煜的聲音低沉得可怕,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究竟是誰…”
柳婉兒隻感覺胸前胎記一陣灼熱,金芒暴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