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事件,柳婉兒更加堅定了與蕭寒煜在一起的決心。
兩人的感情也在患難中得到了升華,變得更加深厚。
回到王府,那股劫後餘生的放松勁兒還沒完全釋放,柳婉兒感覺不對勁,就想說話,
……“煜……” 了一聲。 就在這時,柳婉兒突然感覺到眩暈。
柳婉兒就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世界開始旋轉跳躍閉着眼。
“小姐!小姐您怎麼了?”小翠驚呼一聲,手忙腳亂地扶住柳婉兒,那驚恐的小嗓門兒,差點兒沒把房頂給掀翻。
蕭寒煜劍眉一蹙,三步并作兩步沖到柳婉兒身邊,一把将她抱了起來,那動作,生怕晚一秒,柳婉兒就要原地消失似的。
“怎麼回事?!”
“王爺,小姐她…她突然就暈了!”小翠急得都快哭出來了,眼淚在眼眶裡打着轉,像兩顆晶瑩剔透的葡萄。
“快,扶她到床上!”蕭寒煜的聲音低沉而急促,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小心翼翼地将柳婉兒放在柔軟的錦被上,蕭寒煜顧不得其他,立刻伸手探向她的額頭。
入手一片滾燙,燙得他心頭一緊。
“小翠,快去請太醫!不,請京城最好的大夫!動作快!”蕭寒煜的聲音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吓得小翠一個哆嗦,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柳婉兒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紅潤。
她緊閉着雙眼,眉頭緊鎖,仿佛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蕭寒煜心疼地看着她,大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試圖讓她放松一些。
“婉兒,别怕,我在你身邊。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像是被無限拉長,煎熬着蕭寒煜的心。
他不停地在房間裡踱步,焦慮地等待着大夫的到來。
終于,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打破了房間裡的沉寂。
小翠領着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氣喘籲籲地跑了進來。
“王爺,張大夫到了!”小翠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
蕭寒煜立刻迎了上去,焦急地說道:“張大夫,快,快看看她怎麼樣了!”
張大夫不敢怠慢,連忙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為柳婉兒把脈。
他神情專注,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緩,讓人難以捉摸。
時間仿佛靜止了,房間裡隻剩下張大夫細微的呼吸聲和蕭寒煜焦躁不安的腳步聲。
良久,張大夫終于放開了柳婉兒的手,緩緩地站起身來。
“張大夫,她怎麼樣?”蕭寒煜迫不及待地問道,聲音裡帶着一絲顫抖。
張大夫捋了捋胡須,神情凝重地說道:“王爺,柳夫人這是…氣血虧虛,心力交瘁所緻。想必是受到了驚吓,又過度勞累,這才導緻身體虛弱。”
蕭寒煜的心猛地一沉,追問道:“那…那孩子呢?孩子怎麼樣?”
張大夫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柳夫人腹中的胎兒…也受到了一些影響。情況…不太樂觀啊。”
“什麼?!”蕭寒煜聞言,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抓住張大夫的胳膊,急切地問道:“張大夫,你…你再說一遍!孩子…孩子怎麼了?!”
柳婉兒也緩緩睜開了眼睛,聽到張大夫的話,她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着自己的小腹,那裡孕育着她和蕭寒煜的希望。
“孩子…我的孩子…”柳婉兒的聲音虛弱而無力,帶着深深的擔憂。
張大夫看着兩人,歎了口氣,緩緩地說道:“柳夫人和胎兒的情況都不容樂觀,需要好好調養。老夫會盡力而為,但…唉……”他搖了搖頭,欲言又止。
蕭寒煜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疼得他無法呼吸。
他看着躺在床上虛弱的柳婉兒,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婉兒,對不起…都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蕭寒煜的聲音哽咽着,帶着深深的悔恨。
柳婉兒搖了搖頭,虛弱地說道:“不…不怪你…是我自己…沒用…”
“别說話了,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蕭寒煜溫柔地說道,小心翼翼地幫她掖好被角。
房間裡再次陷入了沉默,壓抑的氣氛讓人喘不過氣來。
柳婉兒和蕭寒煜都不知道,接下來,他們将要面對怎樣的……
張大夫在柳婉兒的居所裡,仔細地為她把脈、查看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