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她的嘴中出現泡沫,毒發身亡。
……
工藤新一也在附近?
不然早川優人想不到自己為什麼來吃飯還能遇上案子,總不能是他運氣不好吧。
他四下環顧一圈,毫不意外的在屍體邊上看見了工藤新一。
果然,他就說這孩子邪性。
除了工藤新一,路人報警後趕來的警員也全是熟人,又是目暮警官又是伊達航的。
雖然沒能偶遇到那兩位爆炸處理班的,但好歹也遇上了伊達航。
伊達航一眼就看見了人群裡的早川優人,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但随即迅速恢複了平靜。
工藤新一曾經見過他們出現在一起,早川優人現在再裝作不認識也沒用了。他主動打起招呼,朝伊達航使了個眼色。“伊達警官,好久不見啊。”
伊達航雖然不理解早川優人的用意,卻也迅速反應,微微颔首以示回應,觀察起現場情況。
他有很多話要問早川優人,但正事要緊。
工藤新一的注意力則完全放在了死者身上,沒有太注意早川優人和伊達航之間的互動。他蹲在地上,仔細觀察着死者的面部表情和身體狀況,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伊達航開始詢問早川優人關于案件的情況,“你今天有見過死者嗎?”
早川優人搖了搖頭,“沒有,我隻是過來吃個飯,來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我之前也不認識他,沒有任何作案動機。”
早川優人并不擅長推理,對這方面的興趣也不大。除了問話用得上他,其餘時間都作為觀衆欣賞工藤新一和伊達航的推理表演。
他不清楚那兩個人是怎麼做到的,一問一答之間,幾乎就要鎖定兇手,給目暮警官看得一愣一愣的。
隻是現在還缺乏關鍵證據來證實他們的推理。
早川優人走到女人之前用餐的桌子旁邊,桌子上放着一份沒吃完的赤豆年糕湯,他随口嘟囔道:“這份甜品看上去挺好吃的。”
他的目光在甜品上停留了幾秒,然後不經意地瞥向工藤新一,卻發現對方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
工藤新一瞬間來了靈感,他迅速聯想到死者生前吃了紅豆,所有的線索全部串聯起來。
憑借工藤新一令人驚歎的推理,犯人最終流下了悔恨的淚水,被警方帶走。伊達航并沒有急于返回警署,他走出餐廳的大門,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了早川優人的身影。
早川優人在真相大白後就偷偷溜走,但此刻正站在巷子口,似乎在等待着什麼人。
“班長。”當伊達航朝他走來時,早川優人換了一個更為親切的稱呼。
兩人一同走進巷子,躲開了監控攝像頭的視線。伊達航的眼神變得嚴肅,他問:“這段時間你都去哪了?零找了你很久。”
聽到降谷零在找他,早川優人的内心湧起一陣激動,但他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情緒,低聲回應道:“抱歉,我不能說。零他,最近過得好嗎?”
“跟你一樣,也開始玩起消失。”伊達航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突然消失,他可以猜測他們是去執行任務了。
但早川優人,零當天晚上介紹他們認識,第二天人就不見了,他實在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和零感情出現問題了?”
早川優人下意識地反駁道:“不可能,我對零的感情永遠都不會變。”他的語氣非常堅定,仿佛是在向伊達航證明自己的決心。
“班長,我還沒想好要怎麼說,等到有一天零願意把一切都告訴你的時候,我再來解答你的問題。”
伊達航看着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說道:“這麼說,你的消失和零有關了?”
“……”這也能套到他話?他不說話總行了吧。
知道早川優人以後會是降谷零的愛人,伊達航繼續關心起兩人的事情。他看着早川優人繼續說道:“同樣消失了這麼多天,我在看見你之前正好看見了零,你就不想去見見他嗎?跟我不能說的事情,總能跟他解釋清楚吧。”
“零出現了!偏偏是今天!我……”早川優人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他低垂着頭,眼神黯淡無光,“我,不能去見他。”
伊達航皺起了眉頭,對早川優人的回答感到困惑,他追問道:“那你在這裡等我,是為了什麼?”
早川優人擡起頭,目光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班長,你相信宿命嗎?”
哈?伊達航隻是想要個解釋,怎麼還扯到宿命上去了?
“有些事情,真的很難去解釋。我隻能說,因為你今天能見到我,所以你必然會見到零。雖然實際上,你見到零是在見到我之前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