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後還是沒做。
降谷零的眼中閃爍着柔和的光芒,他吃吃笑着,拒絕了早川優人想要更進一步的舉動。“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再說我困了。”
早川優人的臉頰再度泛紅,他他尴尬地用雙手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臉。降谷零從他手指間透露出的縫隙中,窺見那雙閃爍不定的眼睛。
“早川。”
早川優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了手,目光閃爍不定地看向降谷零。就在他放松警惕的那一刻,降谷零突然俯身下來,嘴唇貼了上來。
那一刻,早川優人仿佛被一股強烈的電流擊中,全身僵硬,連呼吸都忘記了。
降谷零的唇瓣柔軟而溫暖,帶着淡淡的香氣摩挲着他的唇,仿佛在探索着未知的領域。他的雙手也不自覺地環上了早川優人的腰,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
早川優人突然抱住了降谷零反客為主,他一隻手緊緊地摁着降谷零的頭,另一隻手則在他的背上遊走,加深了這個吻。
他引導着降谷零張開嘴唇,與他的舌尖相撞,彼此交織,仿佛要将對方融入自己的靈魂深處。
他們的吻越來越熱烈,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傾瀉而出。直到兩人的嘴唇都變得紅腫不堪,才半推半就地分開。
降谷零摸着自己紅腫的嘴唇,歪着腦袋低笑幾聲,“我真的去睡覺了。”
“嗯。”早川優人低聲應答着,随後低下頭,在降谷零的脖頸處咬了一口。
降谷零吃痛地哼了一聲,笑罵道:“你屬狗的啊!”
早川優人毫不在意地扯下了衣領,露出自己白皙的脖頸和鎖骨,誘惑道:“你也可以咬。”
降谷零眯着眼睛,一口咬在了早川優人的臉上。他咬得并不重,但早川優人的皮膚透着病态的白,臉上的牙印依稀可見。
他雙手繞到早川優人的脖頸處,對自己的“作品”感到非常滿意,帶着些占有欲道:“我的。”
早川優人沒忍住又在降谷零的嘴唇上親了一口,“我永遠都是你的。”
降谷零滿意地去補覺,早川優人盯着降谷零離開的方向,認命地走向陽台,收衣服洗澡。
29歲的零又主動又撩,這誰受得了。
他走進浴室,冰涼的水從花灑中噴灑而出,劃過他的每一寸肌膚。他閉上眼睛,感受着水流帶來的清涼和刺激。
他不知道洗冷水澡會不會感冒,但至少能讓他腦子清醒一點。
如果說降谷零以前就喜歡他,早川優人突然想起和降谷零約會的夜晚,他把和降谷零還有零同期吃飯的事稱為約會。
零單獨叫他出去,話說一半時電停了,也許不是偶然,是提醒。
零當時,也是想和他說喜歡的話嗎?
他不确定零對他說喜歡的話會不會産生新的bug,面對降谷零的追問,他一時沒想好說了句不過腦子的話,沒料到還給自己謀了福利。
早川優人擡手摸上自己嘴唇,他不想零消失,也不想自己消失。
洗完澡後,早川優人換上一身舒适的衣物推開了自己的房門。隻見降谷零已然沉睡,赤裸着上身,僅蓋着一條薄被,靜靜地躺在那裡。
非禮勿視,早川優人心中一動下意識地想要關門。手碰到門邊,他又停下了動作。
他們都是重生的,是确認過關系的愛人,看看怎麼了?
他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偷感十足地跪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湊近降谷零那張無可挑剔的臉龐。
他的手指觸碰着降谷零的肌膚,從額頭滑到鼻梁,再到嘴唇,每一處都讓他心生歡喜。
降谷零是他的人,看都看了,摸摸怎麼了?
這張臉是真好看,雖然現在這具身體是22歲的模樣,但除了身材和身上的傷,22歲降谷零的臉與29歲時幾乎一模一樣。
早川優人在心中暗自感歎,他相信了那句話,歲月果然偏愛長得好看的人。以前見29歲的零時,他總在懷疑零是不是逆生長,怎麼越長越年輕。
像是察覺到有人在他睡覺時搗亂,降谷零好看的眉毛微微皺了皺,翻了個身,早川優人做賊心虛的快速收回手。
差點被發現,早川優人手指蜷縮着放在胸口,他還是不打擾零休息了。
早川優人回到客廳把電腦上和零有關的文件設為隐私,密碼設置成零的生日。他不擔心降谷零會發現破解密碼,這份文件從一開始就是為降谷零準備的,隻是裡面的内容他還沒有寫完。
他現在知道降谷零是重生來的,之後的預言也會出現偏差,這篇全知視角下的約會筆記,很難按既定的軌迹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