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筠軒看的震驚在原地,幾乎快要呼吸不上來,呆呆地盯着阮遇的背影。
傷口不再流血,阮遇舔了舔嘴唇,離開了溫相儒的手指,眼神中滿是愉悅,似乎并不在意徐筠軒是怎麼看待自己的。
阮遇咬了一口溫相儒的指尖,故作兇狠道:“疼不疼?”
溫相儒指尖顫抖,口幹舌燥道:“疼。”
“好了,替你報仇了。”阮遇舔了舔唇,滿意的笑了,然後對徐筠軒道,“别和他計較,畢竟他記仇,招惹了他對你不好。”
徐筠軒臉色蒼白,隻覺得自己三觀都在被重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表達自己如今的心情,沉默良久才道:“需要……需要我幫忙解釋一下嗎……比如我們之間的關系……”
最後一句話說的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讓溫相儒不由得冷笑出聲。
偏偏阮遇一臉茫然,像是沒聽懂一樣:“解釋什麼?”
徐筠軒咬唇道:“沒什麼,我先出去了,謝謝阮總。”
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了。
随着徐筠軒狼狽離場,辦公室的氣氛陷入詭異之中。
阮遇面色沒變,笑呵呵地看着溫相儒,溫相儒本來一直緊盯着阮遇,想要等他解釋的,結果當事人根本沒這個覺悟。
不僅沒有,還哼起了歌,看着十分欠揍。
溫相儒隻能自己動手,将阮遇被弄髒的的衣服從袋子裡翻出來。
衣服萦繞着淡淡的香氣,卻不是阮遇經常用的那一款,而是徐筠軒身上如出一轍的味道。
這讓溫相儒變得有些暴躁。
他讨厭除了阮遇之外的所有人和事情。
“衣服是怎麼回事?”
阮遇:“喝咖啡的時候不小心弄髒了。”
溫相儒:“就這樣?”
看着溫相儒一臉嫌棄地抓着那件衣服,阮遇猶覺得不夠,故意撩撥着溫相儒:“哥哥覺得還能怎麼樣,嗯?”
溫相儒沒吭聲。
“話說,這件衣服還是你送我的呢,就是可惜被弄髒了,不過沒關系,因為我的助理廢了好大的功夫把他清洗幹淨了。”
瑩白的指尖滑過襯衫,阮遇笑吟吟道:“哥哥,你覺得怎麼樣,是不是和以前一模一樣?”
溫相儒:“你是故意的嗎?”
阮遇眨了眨眼睛:“哥哥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呢。”
眼看着阮遇再自己的身上煽風點火,四處作亂,溫相儒毫不留情地抓住了阮遇的手腕,摩挲着說道:
“不解釋一下嗎?畢竟這樣的善解人意的助理可不多見。”
阮遇怕癢,扭了扭自己的手腕,随口道:“新招的助理不太懂事,日後好生調.教一下就好了,不是什麼大事。”
調.教?
溫相儒滿眼不屑,一陣見血地評價道:“演技拙劣,行為荒唐,不堪入目。”
“是嗎?為什麼我覺得還挺可愛的?”阮遇笑開了,手指勾起溫相儒的領結道,“阮太太今日難得查崗,是吃醋了?”
可愛?
溫相儒眼裡,徐筠軒就是一個上不得台面的小醜,就憑他,也配合自己搶人?
阮遇竟然還說他可愛?
溫相儒重複問道:“可愛?”
“是啊,好可愛啊。”阮遇撓了撓溫相儒的下巴,話卻是對着溫相儒說的,“你說,怎麼這麼可愛呢,像是一隻大狗……”
阮遇又在調戲他,而他總是把持不住。
溫相儒手裡一緊,将阮遇扯到自己懷裡,按着他的腰肢坐在辦公室的桌子上,身子不斷往阮遇的身上壓去,像是一頭野獸,巡視着自己的領地,不吭放過每一個角度,于是将阮遇從頭到尾聞了一個遍。
“你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
阮遇:“所以你想幹什麼,嗯?”
尾音拉的很長,聲音有些低,帶着蠱惑人心的味道,讓本就有些情緒失控的溫相儒又緊繃了一分。
他不允許阮遇的身上沾染屬于别人的味道。
“你猜我想幹什麼……”
那張骨節分明的大手罩在阮遇勁瘦的腰上,将阮遇整個人手握在手心裡,溫度順着衣服,落在肌膚上,讓阮遇一抖。
“當然是找到……不屬于我的味道……”
從小腹到心口,從手腕到肩頭,從柔軟的脖頸到紅透的耳垂……
聞着,嗅着,蹭着,舔舐着,□□着……
“然後用我的味道,狠狠地遮蓋住。” 熾熱的呼吸一路噴湧而上,讓阮遇的身體不由得開始發軟,幾乎成了一灘春水,最後手指不可控制地抓住溫相儒後腦的頭發,阮遇強忍着呼吸的灼熱,和那種難以言喻的期待。
“找到了嗎,是什麼味道?”阮遇低聲詢問道,“告訴我……”
衣領已經散開,滑落在肩頭,胸口不斷地起伏着,雪白滑膩的肌膚染上潮紅,像是一塊糯米糕點,讓人恨不得一口吃掉。
“甜的。”
溫相儒低眉看着阮遇,雪做的人被拉下了高台,面上卻是近乎朝聖的虔誠。
阮遇:“是嗎?”
溫相儒卻道:“不夠。”
“什麼不夠?”阮遇勾住溫相儒的脖頸,忍着身體的戰栗,貼到了溫相儒的耳邊去,同他耳鬓厮磨道,“是我們離得不夠近……還是我衣服穿的太多,你聞不到……”
“哥哥,你說的是哪一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