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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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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阮琛的臉色難看的不是一星半點,将面前的資料已經調查結果攥地緊緊的,幾乎要撕裂。

其實看着阮琛這個模樣,顧溪雲也大概猜出來結果,她抿了抿唇,像是在做什麼心理建設,片刻後,她低聲道:“給我。”

阮琛遞過去。

資料不少,但最重要的那幾張看完,真相就已經出來了。

放在最上面的是親子鑒定,兩份,一份是阮遇的,一份是溫相儒的。

阮遇和他們沒有血緣關系,而溫相儒和他們……

顧溪雲放下手裡的資料,問道:“當年的醫院怎麼說?”

“失誤。”阮琛滿眼疲憊,像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春藤醫院的院長特意打來電話,承認了當年的錯誤,誠懇地向我們道歉,打算親自登門緻歉,被我拒絕了。”

周遭再次陷入沉默。

阮琛和顧溪雲本就不是話多的人,沒了早些年時候的聲嘶力竭,各種争吵,就像是兩灘死水。

可如今這次意外,讓兩人内心終于再次掀起波瀾。

顧溪雲:“你打算怎麼辦?”

阮琛:“阮家才和徐家聯姻……”

顧溪雲打斷道:“但是沒成。”

阮琛:“可已足夠将我們兩家捆綁,如今關頭,容不得出半分差錯。”

顧溪雲:“所以?”

阮琛:“先瞞着吧,可以先把溫相儒接回家裡來,但暫時不能公開溫相儒的身份。”

顧溪雲有些猶豫,溫聲道:“小遇那邊呢?”

這才是真正讓阮琛為難的事情。

那就是如何向阮遇解釋,而且從顧雲深口中他們也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

阮遇和溫相儒有舊情,似乎因為徐家聯姻才被破壞掉,兩個人尚有水火不容的味道。

阮琛:“你的打算呢?”

顧溪雲這才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懷疑小阮可能知道一些什麼……”

阮琛一愣:“什麼意思?”

顧溪雲将阮遇在婚禮前和自己的說的話全部說了一遍,聽完全過程的阮琛也不由得沉默。

過往的事情曆曆在目,一件件一樁樁,直到現在,他們才意識到,阮遇早就不是那個不谙世事的小少爺,他有的是城府和手段,也比他們想的要強大,難搞許多。

甚至如今在阮家,阮遇擁有着絕對的話語權。

如果溫相儒是個意外,那更像是阮遇的故意為之。

“真是個好小子。”阮琛反而笑了,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其他。

顧溪雲思考片刻:“去醫院吧,去看看他,這些年,我們對他總是少了些關心。”

阮琛止住笑意,神情疲憊地點頭:“順便去看看溫相儒吧,如今真相大白,我也該去看看那個孩子,再做出決定比較好。”

阮家不是普通人家,他們在源于血緣的基礎上,附加了令人瞠目結舌的利益籌碼。

就像是:

溫相儒是阮家血脈,這是屬于血緣紐帶,而阮遇是在阮家長大,擁有着感情和養育的基礎,養育之恩和生育之恩,恰好中和,形成一個詭異的平衡。

在不被血緣裹挾下,隻談論利益,他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那個能給他們帶來更多利益。

說是見溫相儒,倒不如說是考量。

在他和阮遇之間做出選擇。

這是個悲哀。

阮琛和顧溪雲離開老宅,很快就來到醫院。

溫相儒并不在,病房裡空蕩蕩地隻有阮遇一個人,明明已經在好好的養着了,醫院也在竭盡全力地照顧治療,可阮遇的臉色還是很蒼白。

“你們來了啊。”

阮遇幾乎不用擡頭,就能猜出是誰大駕光臨。

阮琛皺眉:“你知道我們要來?”

長長的睫毛垂下,如蝴蝶的翅膀一般,他半依靠在床頭,略微蒼白的臉,有一種破碎的美感。

阮遇理所應當道:“老宅很多的仆人都是看着我長大的,他們都很疼愛我,也很關心我。”

所以我想知道你們的行蹤真是太簡單了,既然如此,你們應該也明白,如今的阮家再不是你們兩位隻手遮天的時候。

阮琛笑的溫柔缱绻,有一種乾坤盡在他手的感覺:“我有很多的追随者,他們都很樂意支持我,親愛的父親母親,你們已經離開太久了。”

以至于失去對所有的掌控權。

你們無法掌控我,更無法決定阮家的未來。

就算我不是你們的親生孩子又如何,我有的是辦法在離開前,狠狠咬下阮家一塊血肉,甚至足以讓阮家從第一豪門的位置上滾下來。

事到如今,阮琛和顧溪雲還有哪裡不明白的?

眼前的人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拿捏的纨绔少爺,他已經成長為一個合格的繼承者。

殺伐果斷,毫不留情。

即使面對養育他長大的父母也不例外。

阮琛不可置信地看着阮遇,臉色難看的厲害,似乎想從阮遇這張臉上找到以前的影子:“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們是你的父母!”

顧溪雲也是一臉悲痛地看着阮遇。

他們緊緊地盯着阮遇,不知不覺又将阮遇架起來。

“不覺得可笑嗎?”阮遇懶洋洋地靠在床頭,衣襟微微散開,白皙的鎖骨上有點點紅痕,像是過敏,又像是被人用力摩挲、吸吮過後留下的痕迹。

顧溪雲:“什麼意思?”

阮遇理所應當道:“是你們教會的我啊,沒有永遠的朋友和親人,隻有堅不可破的利益。隻要能讓阮家蒸蒸日上,無論犧牲什麼都可以。”

“所以你們選擇犧牲了我,讓阮家和徐家聯姻,我答應了。”

“可是父親,母親,如今你們成了阻礙阮家發展的絆腳石,作為一名合格的繼承人,我自然也要掃除障礙了。”

說罷,阮遇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們,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如墜冰窟:“還有溫相儒,你們都一樣……”

“啪!!!”

不等阮遇說完,阮琛的巴掌已經招呼過來,狠狠地打在阮遇的臉上。

果然,隻有刀割在自己身上,才會覺得疼。

阮遇的臉被狠狠地打的偏過去,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臉,袖子滑落手臂之間,露出那手腕上的勒痕和齒痕。

觸目驚心,實在是紮眼無比。

怨氣和怒火因為這些痕迹煙消雲散,錯愕之餘,怒火更甚,卻不是對着阮遇的了:“誰幹的?!”

阮遇意味不明道:“你們覺得呢?”

他們想起自己調查的結果,其中就有阮遇和溫相儒之間的事情,不妨想起上次,他們匆匆離開,讓溫相儒和阮遇獨處……

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顧溪雲拳頭緊握,卻不死心地問了一句:“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

阮遇終于停止微笑,他的唇角破了,有血流出,他舔了舔唇角,帶着蠱惑人心的意味,像是山中精魅,眼中帶着近乎偏執的血光,美的頹靡堕落。

像是詛咒,又像是惡魔的呢喃,隻一句話就将顧溪雲心中僥幸狠狠打碎。

阮遇道:“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你們親生兒子做的呢,這算不算天大的緣分?即使我傷他如此,他想到的最大的報複方法竟然是這個。”

無論是阮琛還是顧溪雲臉色都是煞白一片,尤其是才打過人的阮琛,更是如遭雷擊,半晌都說不出來一個字。

顧溪雲咬唇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嗎?”

阮遇不置可否:“嗯。”

顧溪雲面露哀傷地看着憔悴的阮遇,又問:“是他強迫的你嗎?”

如果是其他人,敢對阮遇這樣,他們定然不會放過那人。

縱然阮遇不是他們親生孩子,縱然她對阮遇态度冷淡,但也不是随意能讓别人作踐的。

可偏偏那人是他們的親生兒子。

阮遇夾槍帶棒道:“若非我默許,誰敢如此冒犯于我?”

顧溪雲和阮琛聽見這句話後反而平靜下來。

既然阮遇能默許,那就說明對溫相儒還有情意,既然溫相儒也喜歡阮遇,事情就好辦多了。

阮琛和顧溪雲立馬就想出應對之策。

“你和溫相儒結婚吧,徐家那邊的事情我和你母親會處理。”阮琛聲音艱澀,半晌道,“聯姻的事情,我也會找溫相儒說清楚。”

阮母也表示贊同,溫聲道:“阮氏以後就是你們兩個人的,也無需分的太清楚,隻要你們能好好在一起,就行了。”

那可真是好啊。

阮遇閉了閉眼睛,看着眼前的兩個人,也不知道是該心疼自己,還是該心疼溫相儒。

良久,他睜開眼睛:“那溫相儒呢?”

阮琛皺眉:“什麼?”

顧溪雲投以疑惑的目光。

阮遇目光死寂,一字一句道:“溫相儒這些年受過的苦,又該怎麼算呢?”

“他幼時忐忑,少時被人欺辱,成年後又遇見了我們這麼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他沒過過幾天好日子,如今好不容易找到親生父母,你們不想着安慰他,呵護他,關心他,還在試圖用婚姻捆綁住他,你們就是這麼愛自己的孩子的?”

“他才是你們的親生孩子,我隻是冒牌貨,我頂替他享受了二十多年的好日子,他替我吃了這麼多年的苦。你們心裡就無半分心疼,或者對我的怨怼嗎?”

怨怼?

阮琛和顧溪雲他們有資格嗎?

他們是商業聯姻。

總而言之是:當時顧家陷入經濟危機,阮家更是被帝都其他豪門針對,走投無路之下,兩家選擇聯姻。

從結婚開始,他們就不斷的争吵,打摔東西,否則也不會有後來顧溪雲懷孕離家出走,如今更是鬧出真假少爺的事情。

阮遇出生起,他就生活在無止無休的抱怨、争吵、咒罵中,明明他本該是金尊玉貴的小少爺,可事實上,他就像是陰溝裡的老鼠,将自己蜷縮在角落裡,慢慢地活着。

離婚?

那是不可能的。

他們恨不得撕掉對方的血肉,但又放不下蒸蒸日上的公司,還有錢财。

為了掩蓋他們婚姻不幸福,在外面他們是恩愛夫妻,在家裡甚至都不願意請個保姆,生怕别人洩露他們的秘密。

可隻顧争吵的他們,怎麼會照顧孩子呢?

發燒,生病,饑餓,畏懼,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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