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托盤上都有這個符号,說不定這才是正确的切法。”曲菱按照這個提示,三刀把面包切成了一模一樣的八塊。
然後她在天平左側放了三塊面包,右側放了兩塊面包。
沒有任何變化。
“是不是每半句話都要分開來理解?”戚澤金重新看了一遍貝向蝶發的線索。
“如果是這樣,八塊面包根本做不到天平左側隻比右側重一點,會多出來一塊面包。”曲菱随手拿起剩餘的三塊面包之一,“難道要吃掉一塊嗎?”
吃掉一塊後,剩下七塊面包,天平左側放四塊,右側放三塊就剛剛好了。
“先放上去試試。”戚澤金拿起桌上另外兩塊面包分别放在天平兩側。
然後原本天平左側托盤隻稍稍低于右側托盤的情況在分别加上兩塊面包後,左側托盤一瞬間掉在了最低處。
右側托盤和左側托盤之間的高度差距一瞬間就被拉開了。
“這放的是面包不是鐵塊啊。”戚澤金自己拿的面包加上去,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加的那兩塊面包有多輕。
可是怎麼會出現這樣的變化?
“換一塊試試。”曲菱把手上的那塊面包和左側托盤最上面那塊面包換了一下。
這次天平兩側的托盤高度居然詭異地保持了平齊的狀态。
“怎麼會一樣重?”
一模一樣的八塊面包,先是出現左側的四塊面包遠重于右側的三塊面包。
現在又出現左側的四塊面包和右側的三塊面包一樣重,這不是很奇怪嗎?
曲菱拿了一下右側最上面那塊面包,八塊面包她都拿過了,每塊面包都很輕,沒感覺哪塊面包特别重啊。
“面包都很輕,難道有問題的是這架天平?”曲菱雙手握住天平底座試了一下,發現擡不起來。
這架天平被固定在了桌子上。
桌子也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
某個密室裡,詹楠和卞茜被天花闆上突然掉落的機關小蜘蛛們吓得一陣亂跳,直到機關小蜘蛛們從牆角縫隙離開,這兩人才有時間平複害怕的心情。
“楠哥,我好怕啊,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啊?”卞茜受驚後的臉色過分蒼白,她轉頭尋找詹楠,發現詹楠在離她很遠的另一個牆角裡蹲着。
聽見卞茜的聲音,詹楠連忙跑了過去,之前在害怕中被他丢出去的抽象畫完全沒有被他想起來。
還是卞茜看見重要的聯絡道具被扔在地上,走過去撿了起來。
“這畫是我們唯一能聯系到人的物品了。”卞茜顫抖着抱着抽象畫,眼裡閃現了淚花,“楠哥,我想回去了,我不想要能力了。”
“茜茜,我都和人說好了,這次一定會讓你擁有能力,比貝向蝶的能力更漂亮更好!”
詹楠拿出一直好好保護舍不得用的哨子說道:“你看,我們還有這個哨子,真遇到危險還有這個哨子可以幫忙!”
“而且貝向蝶不會不管我們,我們可是跟着貝向蝶來了這個詭異秘境,要是我們出了事,貝向蝶也跑不了。”
“要是我們能聯系上小蝶就好了。”卞茜看向手裡的抽象畫期盼道。
“我們聯系她試試?”詹楠拿過來抽象畫,在邊緣的按鍵上拍了一下。
卞茜站在抽象畫照不到的地方,安靜地等待着,目光卻沒有往詹楠那張打翻染料盤的臉上看。
“又是無信号......小蝶!”詹楠抱怨的語氣瞬間轉變為驚喜的語氣。
“你這是遇到什麼了,這麼狼狽?”看見詹楠那副像在地上打了幾十個滾,又被小石頭砸了很多下的狼狽模樣,貝向蝶一個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詹楠肯定不知道他現在這模樣像是剛被人揍了一頓。
“小蝶!”詹楠看見貝向蝶笑話他,生氣又委屈,“我被困在這裡了,剛才還有小怪物出現,我差點就見不到小蝶了,你快想想辦法幫幫我啊?”
貝向蝶努力繃緊一張臉,“我想想,我也在密室裡出不去啊,我有什麼辦法幫你啊?密室裡肯定有線索可以離開,你要不再努力找找?”
“啊,對了。”貝向蝶突然想到了什麼大叫道,“我在這邊找到了一張線索紙條,上面說要找到一個哨子,然後把哨子給一群小蜘蛛就可以拿到一把鑰匙。”
“你不是說你遇到小怪物了嗎?是不是蜘蛛模樣的啊?”
“好像是。”詹楠回憶了會,他剛才一直忙着躲,根本沒仔細看。
“那你找到哨子了嗎?把哨子給小蜘蛛就可以離開了啊!”貝向蝶一直盯着詹楠沒錯過提到哨子時,詹楠眼神裡那一抹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