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拍在木闆後的,不是那戴着小醜面具的監管者是誰。
看清了兩個人臉的幸運兒頭皮炸了起來,整個人連忙縮回了樹後躲的嚴嚴實實。
監管者正在追着伍茲小姐。
這一認知讓幸運兒他抖了抖,在心髒越發的躁動中忍不住探出一點頭,從樹後觀察着這一場追逐。
伍茲小姐看起來似乎受傷了,在跑時總是捂着肩膀,腳步踉踉跄跄的不太穩,監管者踩碎了木闆後也很快追了上去。
就算伍茲小姐總是繞着各種雜物跑,監管者的紅光也時不時照在她的身上,危急的情況讓一旁看着的幸運兒也忍不住把心提了起來。
在伍茲小姐被追着跑到小木屋門口時,幸運兒皺起了眉。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監管者看起來,似乎…勝券在握?
而這時,隻聽一聲隐晦的“嚓”後,長久的警報嗡鳴聲響起,幸運兒回過神,下意識的回頭看向大門。
隻見墨綠色的大門旁的機器前,有橘黃色的方塊浮現。
本能的幸運兒就知道,現在大門已經可以打開了。
他……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幸運兒的臉上難掩喜色,他看向園丁,打算等伍茲小姐逃離監管者,就叫伍茲小姐一起離開。
而這時,伍茲小姐剛跑進門,監管者提起了手中的火箭筒,在幸運兒驚恐的視線中向門口沖了過去。
隻聽拍下木闆的“咚”的一聲巨響,小木屋中傳來了伍茲小姐的慘叫聲,女性尖細的嗓音慘叫聽起來惹人憐惜。
看到了一切的幸運兒瞪大了眼睛,有些沒看明白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他看着小木屋中浮現出的園丁小姐倒在地上鮮紅的輪廓,還有被木闆隔擋在小木屋外,正低頭擦着火箭筒的監管者,心頭一陣發冷。
木闆已經拍下來了,伍茲小姐怎麼還會……
.
艾伯正打算去找園丁,為了繞過聖母像,他準備貼着雜物堆最左側跑。
看一直蔓延到看不到的遠方的破舊栅欄,艾伯挑了挑眉。
這是……聖心醫院的邊緣?
不知道外面的濃霧中都是什麼光景。
艾伯看起來有些蠢蠢欲動,但最終還是按捺住了作死的想法,繼續向廢墟跑去。
相比外面不可知的景色,他還是更珍惜自己的生命。
鬼知道從這毫無震懾力的栅欄翻出去了以後…會不會被視為犯規。
目前他還沒有忤逆規則的打算。
貼着邊緣的牆壁跑過阿克索的雕像,艾伯特意繞了一下跑到廢墟邊緣的發電機前。
這台發電機并沒有被破譯,在天線頂端仍舊閃着昏黃的光芒。
艾伯想了想,停下腳步,在發電機前敲打起來。
這一破譯他忍不住挑了挑眉,這台發電機已經破譯很多了。
破譯這台發電機的人是誰?幸運兒先生,伍茲小姐還是師父?
最有可能的是伍茲小姐。
白光乍起照在艾伯的身上,同時那熟悉的嗡鳴聲響徹整座莊園,艾伯看着的那個浮現在左側和正前方的橙黃色方塊,眯起了眼睛。
門可以開了。
在近乎耀眼的光芒中,他猜到了一個可能,眼神凝重起來。
在遊戲中,是什麼狀況會讓一個人在破譯發電機到最後關頭時,選擇離開?
答案顯而易見。
恰在此時,一聲女性的慘叫傳來,艾伯看着左側橙黃色方塊不遠處的紅色輪廓,咬了咬唇。
果然是伍茲小姐。
隻見代表監管者的紅色輪廓擡起腳,似乎做了踩踏的動作,然後走到了伍茲小姐的輪廓面前。
監管者彎下腰,下一秒,紅色輪廓消失無蹤。
艾伯的眸子沉了沉,他知道,紅色輪廓再一次出現時,就是伍茲小姐被綁上椅子的時候。
他要做的就是…
“你要去救吧,”有熟悉的聲音在他身側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