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記得這個地下室,比誰都記得還要清楚,我在這裡整整死了三次,江淮笙在這裡關了我不知道幾年又幾年。
時間的流逝太緩慢了。
我太害怕了,是無盡的孤獨和無所事事,是看不到頭的迷茫與失意。
我屈服了,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