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笙和我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我覺得我就是史上最倒黴的人,沒有之一。
江淮聞的眼神就像是刀一樣,狠狠的從我的身上刮過,我不禁瑟縮了一番。
不太妙。
我低頭盯着地闆,不敢與江淮聞對視。
他的眼神好像在說,老子下次要是在某個地方把你給捅死,捅成老幹媽的肉沫。
我一驚,江淮聞就這麼一步步靠近我們倆。
江淮笙會幫我嗎,畢竟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親弟弟。
我的心裡有點沒底,我不知道為什麼江淮聞讨厭我,也沒有見過他幾次,他的為人我也不清楚,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
所以我害怕他。
江淮笙什麼也沒有察覺,望着江淮聞,笑着喊他“小聞”。
江淮聞也笑着回應江淮笙:“哥。”
而他們之中,就我像一個神經病一樣,反應過激。
我突然感到一陣不适,惡心,渾身沒勁,兩耳嗡鳴,視線模糊,最後變成一片虛無。
當我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我迷迷糊糊聽到了一段模糊的談話。
“真的能行嗎?”
“哥,你不是有一個什麼系統嗎,直接逼問他東西在哪裡啊!他都害死我們全家幾次了!”
這是江淮聞的聲音,他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刺激到了,情緒很激動,嘀咕着什麼要弄死我的話。
我後背發涼,感覺又要兩眼一抹黑,然後昏死過去了。
“别鬧,小聞,一定會有一個破解的辦法的。”
“破解個屁啊!!”
“小聞,給哥哥一個機會好嗎?到時候我就帶着安尋出國,帶他去挪威…就再也不來煩你了…”
江淮笙的聲音裡聽起來有一絲着急,又帶着點懇求。
這次江淮聞沒有叫江淮笙“哥”了,而是直呼了他的大名。
“江淮笙,如果這次不能阻止時安尋,我就會親自弄死他。”
江淮聞的聲音聽起來很清晰,他話裡話外的戾氣播散到空氣中,不禁讓我打了一個寒碜。
我微微張開眼,掃視了一眼四周,發現這是我很熟悉的環境,是我和江淮笙一起睡的卧室。
這個卧室的裝修很溫馨,桌椅一套,上面放了一排排書,為這個房間增加了一絲書香氣息。
床頭的一旁安裝了一個櫃子,上面放了一個暖黃色的小兔子台燈和很多擺件,床尾就是一個棕色的衣櫃。
所有的東西都很齊全。
我扭動着脖子,豎起耳朵,想要聽得更清楚時,他們卻不說話了。
拖鞋“達拉達拉”的腳步聲傳來,由遠到近,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我心裡一涼,趕忙閉上眼睛。
沒事的!沒事的!至少江淮笙還不想讓我死,江淮聞現在也不會弄死我!
沒事!
一定會沒事的!
啊啊啊,救命,我要回家!盡管我家都談不上算一個家,但是我還沒活夠!我不想死!
我躺在床上,四肢僵硬,呼吸急促,門外的腳步聲在我聽來猶如撒旦索命。
不行,這樣會被發現的,我想要盡量放平我的呼吸,但是我做不到。
“咯噔”一下,門被人從外面扭開了。
我害怕…
這個人是江淮笙,還是江淮聞啊…
我在心裡嘀咕着,然後聽到那個人關門的聲音了。
他朝着我慢慢靠近,放慢了步伐,他站在窗邊,我感覺到他擋住了一大片光線,我的眼睛光感變暗了。
他似乎在盯着我,在打量我。
我心跳如擂鼓,但不敢做出任何動作。
然後我又聽見了布料的摩擦聲,他似乎蹲了下來。
然後他拉住了我的手,我的心裡猛地一顫。
他卻把臉埋進了我的掌心之中,使勁的蹭着,他好像哭了,滾燙的熱淚落在我的掌心,卻更像是在我的心間烙印。
“安尋…”
他的聲音很沙啞,帶着點哭腔和一點鼻音。
這個人是江淮笙。
我的心裡先是松了一口氣,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然後又後知後覺的有點心疼江淮笙,想要問他為什麼哭,想要安慰他。
江淮笙上了床,突然跨開雙腿,然後跪在我身上,我感覺到腰間兩邊凹陷了下去。
剛剛落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他突然拉起我的雙手舉過頭頂,然後扣在枕頭上。
江淮笙密密麻麻的吻在我的唇邊落下,他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奪取着我口中的氧氣,胡亂攪着。
這下好了,不用裝了。
我的呼吸聲更加急促了起來,我緊閉着雙眼,承受着江淮笙帶來的一切。
别……
我全身僵硬着,莫名的委屈占據了我的這顆心。
江淮笙卻越來越上頭,吻得越發兇猛,最後他雙臂死死的扣住我,把我抱了起來,落坐在他懷裡。
我閉着眼睛,喘着氣,江淮笙的雙手竄進我的校服裡,他溫熱的手,捏住我的脊柱,另一隻手固定住了我的腰,我隻好昂着頭,他又是啃又是咬我的脖頸。
我隻能等待着江淮笙停手,但是他卻越來越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