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不太方便,幾乎都是江淮笙一勺一勺喂進我的嘴裡面。
吃完飯之後江淮笙就迫不及待的把我往卧室裡拉。
江淮笙想幹什麼我還不明白嗎?
這個死變态,我真的是受不了了,幾天沒動手就給他激動成這樣。
“江淮笙,你慢點行不行,我要喘不上氣了……”
我捂住江淮笙的嘴巴,拒絕了他的貼貼。
江淮笙蹙眉,一邊是他還沒有把我折騰夠,一邊我的手還裹着紗布,他的神情恍惚,似乎陷入了掙紮。
半秒鐘後,江淮笙扣住了我的手舉過頭頂,毫無忌憚的親的更上瘾了。
唉,這個畜牲,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評價了。
我隻好受着,任着江淮笙随便親了,找到空隙我就瘋狂喘氣。
“江淮笙……”
江淮笙選擇性失聰。
“哥……”
我在空閑之餘居然想到了這個書桌,怪不得江淮笙會把這個桌子訂的那麼大,明明就是方便他為所欲為。
我掙紮兩番無果,我宣布江淮笙現在不是狼王了,是快要餓死,在老眼昏花之際突然看到了吃的,沖上去就瘋狂啃食的寒酸落魄小狼王。
我被江淮笙按倒在書桌上,雙腿裹緊纏着江淮笙的腰身,想象着這個比喻,越想越好笑,不禁“咯吱咯吱”的笑出聲來。
本來不笑的時候我都喘不上氣,這些好了,更喘不上氣了。
一點點氧氣擠進我的嘴裡來,我感覺我要窒息了。
江淮笙撐着桌子,挑眉看着我。
“笑什麼?”
不問還好,問了我又忍不住了想笑了。
我一邊笑,一邊喘着氣,不一會報應就來了,我側過頭去,瘋狂的喘息和咳嗽起來。
江淮笙把我抱了直起來,一邊拍着我的背幫我順氣。
我感覺我要咳死了……
“看吧,這下好了,真不知道你在笑什麼。”
我雙手環着江淮笙的頸脖,趴在他的肩膀是換着氣。
“下次……”
江淮笙打斷了我:“還說,怕是自己不能以這種窩囊的死法死掉是不是?”
我蹙眉,朝着江淮笙的背部打了一拳:“我能這樣窩囊,你行嗎?……”
“……”
“拿你沒辦法,就你能貧。”
“切。”
江淮笙抱着我上了床:“睡覺,再貧就熬夜。”
我深知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于是識相的閉嘴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江淮笙搖醒了,我好久沒出門了,有點無聊。
江淮笙揉了揉我的腦袋,然後起床去洗漱了。
我翻了一個身面對着牆又接着睡了,本來想着淺磕一下,結果我直接睡着了,江淮笙把我叫醒的時候我又生氣了,但是我又找不到理由埋怨他。
于是我就把江淮笙掀起來的被子拉了蓋到我身上,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讨厭你。”
江淮笙一愣,覺得有點好笑,直接環住我的腰,把我從被子裡拽了出來。
“快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