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别墅的四周和之前不一樣,至于變化在哪裡,我現在看不出來,反正就是隐隐約約的覺得有區别。
該有的都有,但是整體布局有變化。
“時安尋。”
江淮笙叫着我的名字的口氣裡都是藏不住的強勢和咄咄逼人。
“嗯?”
我的思緒混亂,突然被打斷,就像是一隻無頭蒼蠅一般,匆匆回應江淮笙。
江淮笙時不時就把目光落到我身上,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似乎想要透過我的眼睛看出什麼來。
我不知道江淮笙到底在幹什麼,隻是感覺到一陣莫名其妙。
“我去洗個澡,然後睡覺?”
我用着一種試探性口吻詢問着,江淮笙點了點頭,我就利索的從他的身上下來,套上拖鞋,我剛剛邁出第一步,全身上下便立刻傳來陣陣劇痛。
尤其是我的腿,就像是用稻草和竹枝編制而成的一樣,杵在地上,我能隐隐約約感覺到這根“竹枝”要斷掉了。
我重心不穩,就像是僵硬的陶瓷娃娃一樣,“噗”的一聲就跪倒在門前。
我伸手支着地闆,發現我的雙臂上全是針線縫合留下來的疤痕,有些淤青和醜陋又惡心的疤,我似乎能看見上面的毛,就像是發黴的黴豆腐一樣。
太惡心了,我感覺到陣陣反胃。
我的身上身下全部都是這樣的疤痕,大同小異,它們鋪滿了我的身體。
我顫顫巍巍的伸手去碰,想要證實它的真假。
這些惡心的東西一定不是真的……
江淮笙把我抱了起來。
“時安尋,你現在在裝什麼,這讓你難以接受嗎?這不是你應該的嗎?
“這就是報應。”
江淮笙的嘴裡吐出這些陰冷的話來。
我不理解他在說什麼,隻能緊緊的抱住江淮笙,汲取一點慰藉。
我一亂動,渾身就在痛,于是,我就隻好找一個舒服點的姿勢,安安靜靜的趴在江淮笙的肩膀上。
江淮笙這個人不管怎麼變,他的身上都會有一種風流,花心和輕浮的感覺。
他之前隻是拍我的臂部,現在是揉捏,力道還不小。
江淮笙這個死變态,弄的我渾身緊繃,全身上下都在用力,緊緊的團成一坨挂在他身上。
“江淮笙……不…”
江淮笙一愣,調侃道:“都睡過了,還不自在?”
我無話可說,注意力轉移到了“睡過了”三個字上面。
“我們才剛剛在一個多久?一個月都不到,什麼時候……”
我實在是做不到像江淮笙一樣沒臉沒皮,隐去了三個字。
江淮笙嗤笑一聲,似乎我在說什麼糊話一樣。
他咧嘴笑了笑,差開了話題。
“先洗澡還是先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