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萏剛給武潇潇煮完米線,坐在餐桌對面等她吃。
看到陸澤洛回過來的六個點,皺眉:“發什麼神情?”
“怎麼了?”武潇潇嗦着粉看她。
“陸澤洛去參加學霸婚禮了。”落萏把手機裡新娘的照片給武潇潇看,“挺有福氣,超漂亮。”
照片裡的新娘長發被盤在身後,頭紗沒有被掀起,依舊能看出精緻大氣的五官,典型的江南美人,溫婉大氣。
“這位優雅美麗的女子,嫁給謝忱那貨了?”武潇潇米線都不吃了,覺得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落萏舔唇:“不至于,不至于,學霸除了身高差點,就沒差的。”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搞什麼智性戀。”
落萏閉眼:“不要再提當年的事了,他們倆看起來挺般配,一看就勢均力敵。”
“也是,今天是人家婚禮,我道歉,祝新人幸福一生。”武潇潇道歉完,回過味來,“陸澤洛給你發現場照幹什?”
“他最近神經兮兮的。”她把剛剛的聊天記錄放給武潇潇看:“我去雲南的那個晚上,他給我打了35個電話。”
“根據我的經驗不是喝多了,就是手機被狗搶走了。”武潇潇笑着調侃,“他問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跟你們離婚有什麼關系嗎?”
身為律師她總能在一堆對話中,發現嘩點。
“他有一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落萏每次提起這件事,就心塞,想起之前網上很火的那個梗,你喜歡了很久的人,也在默默喜歡着别人。
“他之前老跟我提,聽他意思是想追,感覺他在我身上,找對症下藥的法子。”落萏歎了口氣,“我要是離婚,我就搬去我自己的小窩。”
“這狗東西,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還不做人。” 武潇潇一聽也來氣,“你想想,想要什麼樣的婚禮,告訴他。就算你再結婚,一定找一個比他強的。”
落萏想了想,如果她真的要辦婚禮會辦一個什麼樣的,第一反應就是不要擺滿吃席的桌子,不需要請那麼多不認識的人。場地裡隻需要有她和新郎以及神父就可以,最好是露天的,周圍擺滿各式各樣的鮮花。
她看了眼對面的武潇潇,可以有真心愛她的朋友一起見證。
落萏這麼一想真有了期待,把自己的想法跟武潇潇說了。
武潇潇笑:“你還說你不想辦婚禮,隻是之前的方案,沒到你心上吧?”
落萏挑眉,不置可否。
“發給陸澤洛告訴他,你們要是離婚,你馬上找一個喜歡你的,舉辦一場世紀婚禮。”
“算了吧,明天有時間嗎?咱們去找裝修公司,裝房子。”落萏在外飄了一個月終于想起,她還有一套嗷嗷待哺的毛坯房。
“OK!”明天我要穿着你送我的裙子,去炸街。”
“行,我跟你穿一套。”
落萏在武潇潇家留到了天黑才回家,也不是她愛胡思亂想,她現在還挺怕跟陸澤洛單獨待在一起。
總覺得沒話說和尴尬,特别那件事之後,她後來複盤過,為什麼去雲南可能也有要躲着他的意思,畢竟他拒絕了她的性邀約。
她進門,準備回房間,餘光瞥了一眼陸澤洛,看到他身上的襯衫,腳不聽使喚的往客廳走,他今天早上出門的早,他們倆也沒碰上面。
“幹嘛?”陸澤洛注意她的視線,手機也不看了。
“要不你站起來,我看一眼?”落萏開口道。
陸澤洛照做,站起來,手插在兜裡笑着看她:“幹什麼?”
陸澤洛把襯衫的下擺紮進牛仔褲腰裡,拉出了一點弧度,領口的前三顆的扣子沒扣,松散在兩邊,露出裡面的白色打底,靠左邊離心髒較近處的位置印着白色蝴蝶,随着他的動作舞動。
他的眼神和笑容溫柔,酒窩缱绻。
落萏看着他的眼睛,産生了一個荒唐的念頭,想親他也想和他做。
眼神對峙的瞬間,她腦子閃過在蒼山頂的畫面。白雲蒼狗,不過爾爾,想做,為什麼不?
她向他靠近,同時跟自己說,隻要他不推開她,她就要睡他。
嘴唇碰上的那一刻,陸澤洛腦子不可預料的短路了,他沒推開她,也沒讓她接着親。
一隻手着托着她的腰,把她提到跟他一個高度,跟她對視,聲音有些啞:“幹什麼?”
“問那麼多幹什麼?”她眼睛泛着水光,有些狡黠和興奮,憑着她腰上的那隻手,他今晚就跑不掉。
“不想被你占便宜。”
臉貼臉的距離,随便的一句話都帶着熱息,落萏笑了笑:“我要是想占呢?”
她伸手往他身下探去,把他的襯衫下擺,慢慢往上扯:“穿我送的衣服,占個便宜不行嗎?”
落萏不想聽他的答案,有了上次的經驗,她知道怎麼磨他,輕輕舔舐他的嘴唇,喃喃地跟他撒嬌,也不說話,看誰先抗不住。
三秒後,他繳械了。托起她的腰讓她攀上來,跟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