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客廳一路吻到房間,呼吸聲變得越來越大。
落萏跟個考拉一樣緊緊的環着他的腰,纏的他想立刻辦了她。
但他沒有,把她壓倒在床上,握着她的手,不讓她解他的腰帶。
“為什麼送我襯衫?”
“因為你是我現在的老公。”落萏不解他為什麼這麼問,但懶得想,“我隻送了三個人,都是我最親近的人。”
陸澤洛的腦子裡像是加了屏蔽器,隻聽到了老公和最親近的人,松開她的手,俯身吻她。
他喜歡跟她親近,總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柚子香,他想他也該去買一款同樣的香水了,這樣的香味讓他着迷。
落萏非常喜歡接吻,更喜歡被陸澤洛吻 。
滾燙的觸感慢慢流經她的全身,她像是陷進了雲裡,靈魂得到舒緩,可以短暫的忘記所有煩惱。
短暫的溫柔讓她沉淪,過後的暴風雨讓她瘋狂。
她有些不解,今夜的暴風雨好像格外的猛烈,不知是不是第二場雨的緣故,更加蝕骨銷魂。
激情過後,理智慢慢回籠,落萏沒讓他抱她去洗澡,到了聲謝。拿上睡衣,灰溜溜的跑進浴室。
避孕套用完了,挺掃興,但也還行,她挺舒服。
浴室裡的水汽,慢慢升起,她又覺得有些荒唐,難道她被色鬼上身,看上陸澤洛的身子了,因為得不到心而變得病态。
她也隻想了一會,沒想通随它去了,目前看來陸澤洛是不抗拒這件事的,那就随便。等她想要的時候,勾一勾手指,他不就來了。
男人,要真心難,要身子不是輕輕松松。
想開了,什麼都好辦了,熱水慢慢席卷她的身體,身心得到放松,洗完澡她去看了一眼陸澤洛。
陸澤洛靠在床邊,看手機。看樣子不太開心,沒辦法誰讓他隻買了一盒套。
她想了想安慰道:“要不你先去洗澡,我幫你把床單換了,我就去睡覺。”
陸澤洛瞥她一眼,沒應聲,拿了條浴巾就走了。
落萏撇嘴,這是她的鍋嗎?埋怨歸埋怨,她還是幫他換了床單,把弄髒的床單扔進洗衣機,并在路過垃圾桶的時候,糾結要不要在家裡多備點避孕套。
第二天落萏沒有按照約定穿吊帶裙,而是穿了T恤,還套了一件外套,全身隻有脖子落在外面。
武潇潇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至于嗎?真是夠了?”
“我要去談戀愛了,不然這日子沒法過。”
落萏舔唇尴尬:“我支持你,天下男的多了去了,我們武潇潇律師這麼美麗,什麼男人拿不下。”
武潇潇陪她去選了家靠譜的裝修隊,落萏說是要當甩手掌櫃,最後還是親力親為了,隻要得空就會去新房子看看,畢竟這以後很有可能是她的庇護所。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那晚之後陸澤洛再也沒有跟她在一起過,真正做到了,坐懷不亂。她合理懷疑,陸澤洛真的要跟她離婚了,她必須做好新家的裝修工作。
隻是可惜了雙十一屯的十盒不同系列的避孕套,要落灰了。
她這麼一忙時間便過得快了起來,來到了十二月。
泉城的冬天還是很冷的,路上的葉子落了個幹淨,像她和陸澤洛的婚姻,可能要步入尾聲。
日子還是那麼過,相敬如賓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陸澤洛每天都會給她做飯,如果她早上起來就和他一起吃,如果她起不來,冰箱裡也會留有她中午吃的菜,她隻要放到微波爐裡熱一熱就好了。
晚上回來,他自然會在做飯。落萏發現他把她的話記在心裡了,就更加惋惜這段關系可能要走入尾聲,這麼好的男人到哪裡找,活好又溫柔。
她從新房那邊回來,陸澤洛在家裡做飯,高領毛衣外系着圍裙,手裡有條不紊的操持飯菜。
這誰能不迷糊,她又在心裡歎了句可惜,拖沓着拖鞋去廚房問他要不要幫忙。
陸澤洛看到她指了指旁邊的碟子,讓她拿過來裝菜。
“馬上過元旦了,你爸媽那邊有什麼要求嗎?我們要不要回去?”落萏想了想畢竟還是夫妻該盡的義務還是要盡。
中秋和國慶連在一塊過完了,她就沒管,現在她竟然在,總得操這一份心。
陸澤洛把剛炒好的青菜倒了出來:“你沒安排?”
“我能有什麼安排?”武潇潇最近接了個大案子,看這架勢要忙到一月上旬,根本沒時間搭理她。
陸澤洛注意到她的眼神不似作假:“你跟我去見見師父吧。”
“好”落萏怔了下,應道,“你和你師父關系很好?”
“嗯,是師父,也是父親。”
落萏有些沒捋出裡面的門道,如果很重要為什麼一開始不帶她去見,如果不重要為什麼過節不去看爸媽,而是去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