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沒和女人親過嘴,”他支起上半身問:“你和男人親過?”
滄逸景:“沒有。”
“那你怎麼會?”
滄逸景:“這又不難,天生就會。”
“吹牛吧。”鐘睿之繼續躺下。
“試試?”
鐘睿之側頭,聲音都大了:“什麼?”
他膽子太大了,他是在刻意引誘。鐘睿之這樣躺在他身邊,他完全無法壓制住想要靠近他的欲望。
滄逸景爬到了鐘睿之身上,雙手扶住他的肩膀,緩緩低頭:“要嗎?”
鐘睿之懵住了:“你…問我?”
滄逸景點頭:“想不想學?”
鐘睿之笑了:“你瘋了吧。”
滄逸景道:“你教我英語,我教你接吻啊,my little puppy,Do you want me to kiss you?”
語法是對的,說的還那麼好聽。
鐘睿之想說:我才不是什麼little puppy。那吻卻如蜻蜓點水落了上來。
裹挾着滄逸景的氣息,克制的淺酌。
“波~”了一聲。
綿軟的唇隻是輕觸,被他淺淺的吸住立馬放開。溫熱的觸感,吸吮帶來的酥麻,都轉瞬即逝。
滄逸景問:“怎麼樣?”
“沒嘗出味兒。”鐘睿之實事求是。
他繼續低頭,又淺啄了兩下,才要離開,小少爺學着他的樣子,擡起上身在他唇上也啄了一下。
「半推半就,又驚又喜」
他的回應徹底打破了滄逸景的隐忍,他将鐘睿之禁锢在懷中,細細研磨,在他唇上輾轉,用舌去勾勒鐘睿之的唇,淺淺的挑開唇縫,又挑逗着不再深入,他在碾破櫻桃,甚至用牙輕咬着那唇。
但都很淺,很輕。
或許對深谙吻技的人,這是隔靴搔癢的挑逗吻法。
可于他們二人,皆是心如擂鼓的試探。
那淺啄帶來的酥麻蜜意,讓二人皆沉淪其中。
小少爺的味道是甜的,香的,帶着櫻桃味兒。惹得滄逸景想加深那淺啄,他重重的吸上,果然小少爺睜眼推了推他。
鐘睿之看滄逸景睜眼時,眼中是委屈的,他是在撒嬌,他還要再親,鐘睿之撇過頭,那吻就落在了腮邊,耳垂,又輾轉到了唇邊。
“景哥,夠了。”他又推了推:“我…學會了,不用再教了。”
滄逸景摟住鐘睿之,在他耳邊輕聲道:“學會了?要交作業的。”他另一手揉上了鐘睿之對側的耳垂:“課外知識,邊接吻邊揉耳垂,會很爽。”
他撚着耳垂,或輕或重的揉捏着,掐得那點東西紅得要滴出血。
“你天生就這麼色啊?”他揉的舒服,男人骨子裡是不會拒絕滿足需求舒服的事兒的。
滄逸景邊揉着他的耳朵邊笑:“我色嗎?”
“不色嗎?”鐘睿之随着他的力道嗯了兩聲:“沒有女人,男人也親,還想把舌頭伸我嘴裡。”
滄逸景不反駁,反而問:“好嗎?”
鐘睿之:“問的什麼?”
是耳垂揉的好嗎?還是剛剛親的好嗎?
還有,是把舌頭伸過來好嗎?
“都問。”滄逸景欺負那耳珠:“好不好?”
“得寸進尺。”他這樣說,但他不躲。
當晚他們睡在了一個被子下,滄逸景給他揉着耳垂,鐘睿之靠在他懷裡,呼吸綿長,舒服得發出了撒嬌的嗯嗯聲。入睡得很快。
但早上醒來,卻是少見的彈射坐起。
滄逸景被他撞開,揉着眼睛問:“怎麼了?”
小少爺皺眉抱頭,滄逸景立馬明白過來,要掀他的被子,鐘睿之立馬壓着被子不給他掀開。
滄逸景大笑着滾了兩圈。
鐘睿之有氣無力的坐着,滄逸景笑夠了才去問他:“還在呢還是遺出來了?”
鐘睿之低頭小聲:“褲子濕了。”
滄逸景又笑問:“到底是我色還是你色啊?”
鐘睿之要往被窩裡鑽:“我今天不舒服,我要休工。”
滄逸景拽他:“又不是女人來例假,吃完飯就好了。把褲子換了,我去幫你洗。”
鐘睿之都快哭了:“我自己洗。”
滄逸景:“不是不舒服嗎?”
鐘睿之羞得沒好氣:“廢話,這能舒服嗎?”
“你夢裡不是舒服到了嗎?”滄逸景笑:“夢見誰了?”
他白天看着滄逸景,晚上被滄逸景抱着睡,夜裡夢見的自然也是他,但記不清了,可是夢裡也沒有幹那事兒,再說了,兩個男的怎麼幹那事兒?
他看着鐘睿之的表情,福至心靈:“夢見我了?”
鐘睿之:“沒有!”
小少爺反駁的越快,滄逸景越是确定。
“你快把褲子換下來,别把被子弄髒了。”滄逸景下炕找了條幹淨内褲丢給他。
鐘睿之:“你去外頭,我換褲子。”
滄逸景心情好:“行行行。”
他再回來時,瞄了一眼鐘睿之要藏起來的褲子,上頭東西不少。
鐘睿之不看他,滄逸景拉住他小聲問:“你會用手嗎?”
小少爺臉一下子全紅了:“你說什麼呢?”
“你這是第一次?”滄逸景繼續問:“說啊。”
鐘睿之點頭。
他從小跟母親更為親近,沒人教他這些,他自己也是偏向懵懂的。
滄逸景道:“那我又要當你老師了。”
鐘睿之:“啊?”
滄逸景道:“一次沒事,以後經常這樣真的會傷身體。”
鐘睿之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我…我真沒有胡思亂想,不是…不是那樣的。”
滄逸景沒想到自己居然要給一個比他小三歲的小少爺上生理課:“你到底是17還是7啊,這都不懂,北京沒人教你?”
鐘睿之茫然的看着他。
滄逸景循循善誘:“袋子裝滿了就會溢出來。”
鐘睿之立馬懂了:“以後袋子還會滿嗎?”
滄逸景點頭:“所以在滿之前,要用手,會嗎?”
大喇叭裡傳來了起床号。
滄逸景拍了拍鐘睿之的頭:“不會沒關系,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