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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初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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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沿着小路跑出好遠,很快就遠離了人群,達提亞娜此時已經坐下來了,左右觀察了一下覺得位置還算僻靜,便擡手比了個停車的手勢。

塞薩爾反應很快,馬上就減速将小推車靠到了路邊。

達提亞娜正要從車上跳下去,就見老鄉紳士地伸出了手,她挑眉,欣然搭上,被牽着下了手推車。

兩人散步般慢慢往前走,她正要開口起個話頭,旁邊就遞來一束花。

塞薩爾有些窘迫地笑了笑,似乎也意識到這個舉動有點暧昧:“我看女士們的帽子上都戴花,所以……”

哦,達提亞娜懂了,她戴着流行的羽毛帽,不需要像一些女士那樣用鮮花裝飾草帽,塞薩爾不了解這些,隻是看到很多女士戴着編花帽子,見她沒有,就想送她花。

她忍不住笑了下,剛要道謝接受這個好意,就聽塞薩爾笑道:“不過也不全是因為這個。”

“我隻是在表,再見你很高興,僅此而已。”

“……”

她臉上的微笑忽然就松懈了,在暖風中傳來的酒味中,她沉默着什麼都沒想,隻是看着塞薩爾,也僅此而已。

這可能是我生命的最後一天,我舉起右手迎接太陽,但我并非真的歡迎它,也不是向它告别。我隻是表明我仍然喜歡看見它,如此而已。——佩索阿《最後的詩》

達提亞娜想起這首詩,兩句隔着世界和不可逆的時間的話語有這樣明顯的相似處,但她知道區别,塞薩爾不會想念詩。

風再吹一吹的話,味道就會散了吧。

“我信任你就像信任一朵雛菊,”她開口,同樣以佩索阿的詩回應。

我會記住嗎?她問自己,她總覺得自己忘記了很多事情,誠然記憶伴随着遺忘,這或許正說明她還活着。聲音和氣味更容易被記住,容易被關聯回想,此時此刻,酒味濃郁,歌聲響亮,在伯爾尼桑的身旁猶如海浪,她會記住吧。

她接過那束花。

花束到她手裡,跟在塞薩爾手裡沒什麼區别,她并不準備把花裝飾到帽子上,但可以把它插在花瓶裡,這裡頭正有幾朵小雛菊。

塞薩爾并不清楚她說的話的來曆,不知道她在念詩,隻是從用詞裡聽出純潔友好的意思,他笑道:“總之你沒事就好。”

當時的場面真的有些吓人,回想起來,腦中最先出現的是雨聲,明明在溫暖的天氣,卻好像能将人凍結一般。

達提亞娜颔首:“我也很高興看到你還活着。”

塞薩爾:“……”

“倒也沒那麼,嗯,誇張……”

“但确實很幸苦吧。”

他沉默,皺起眉似乎在思考要怎麼形容,最後隻說:“有點,但——”

“沒關系,以後會更幸苦。”

“……”

來自達提亞娜的憐憫發言頓時打散了他抒情的心情。

“哈哈,真好笑呢。”

“嘻嘻,我也笑捏。”

她喝着果酒,将話題一轉:“你這個時候在街道口等我,不止是為了打招呼吧。”

塞薩爾正色道:“事實上,我是有一些發現要跟你确認,可能還需要你的幫助。”

他自然也是能夠感覺到自己在某些“常識”問題上的欠缺的,對于整個社會的默認規則不太清楚,而這實際是構成公認邏輯的一部分,這方面的不足可能會導緻他對案件情況的誤判,所以他需要跟達提亞娜對一下答案。

達提亞娜對此表示理解,她也知道塞薩爾目前水土不服,很幹脆地就做出了聆聽的姿态。

塞薩爾整理了一番記憶中的線索和時間線,開始一一訴說。

“雖然時間并不是很充足,但就目前觀察到的情況已經足夠支持一些結論了,我從郵局和街坊鄰居那收購了往期的報紙,其中确實有失竊案和一些看起來有些奇怪的案件,但意味不明,我無法從中歸納出有相同性質的那一部分。”

他所說的那些案件,達提亞娜大概能想到是什麼樣的,畢竟她去過民聯隊,手上的資料更直觀更具體。

“關于你重點提出的那些線索,我打聽,呃,也跟蹤了一段時間,那位醫生時不時會出街義診,跟一些刺頭都有交情,偶爾這些人在沖突中受傷,都多數會去費爾蒙德醫院尋求治療,可惜我無法得到具體的病曆。”

“這位醫生的風評很不錯,除了義診以外聽說還會捐款,我總結了傳聞裡得到過他幫助的機構的名單,暫時沒看出什麼東西,或許應該進一步接觸對方。”

“我贊助的畫家收到的邀請越來越多,交際頻繁,但還沒有聽到什麼值得關注的消息。”

話到這裡,看着達提亞娜幾乎沒有變化的笑臉,他不禁卡了殼,心裡下意識回想自己說過的話,是不是有哪些沒注意到的漏洞,或是其他一些顯得自己很傻的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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