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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去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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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禮準确來說是葬禮的其中一個環節,是屍體下葬前的一個步驟,也是參與人數最多,成分最複雜的一個步驟,通常包括死者家屬,朋友,窮人,教士等。這場喪禮在死者家中舉行,前廳擺着棺材,沒有屍體,也不知道裡面放着什麼。

整個場地布置得像在舉行某種儀式,達提亞娜看到棺材前擺着三個獸首,分别是黑貓頭,山羊頭和馬頭,這實在很奇怪,原主記憶裡沒有這種喪禮。

再看兩側,長方形繡毯上擺着鮮花烈酒,有種文明和野蠻擠在同一個畫面的割裂感。

棺材上方還吊着一把撐開的黑雨傘。

各色花瓣從大門一路鋪到棺材前,主人家請來了教士,他們穿着藍白兩色的衣服,站在花路邊上念誦安撫死者的詩歌,看得人稍微舒坦了一些。

達提亞娜站在人群裡,看着四位專職哭喪的女人捂着白帕子恸哭,看起來比親人還要不舍,這之中夾雜着一絲細微打嗝的哭泣聲,她扭頭,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憋着聲掉淚,一般來說在她這個年紀,對很多東西都沒有明确的認知,死亡在她的理解裡可能等同于一顆得不到的糖果,也許她不懂死亡沉重的含義,但不妨礙她在恰當的時機哭泣。

無論心中感觸如何,葬禮上所有人都是嚴肅悲切的,這才符合普世觀念的表達。

念完詩歌,在場的親朋好友逐個上前,沿着花路走到棺材邊或撫摸或親吻,以作告别。達提亞娜随着人流前進,摸了摸冰涼的棺木,烈酒在人群後被打開,家屬将酒潑灑在棺材上,等一切結束,教士收起那把黑傘。

這已經是喪禮第二日,安魂禮結束後就該擡棺下葬了。

擡棺的人選早已定好,是死者家屬,他們和教士一起前往墓地,後續的事與達提亞娜無關。

她走出大門,擡頭看了眼灰蒙蒙的天色,又回頭最後看了眼鮮花,她什麼情緒都沒得到,這讓她有些疑惑,忽然懷疑起自己來參加葬禮的決定。

她想到一個哲學上争論不休的命題:人的行為是否一定有動機?

原本她覺得她是有的,但參與後,又覺得沒有了,下一步是參加紀念活動,到時她或許又會改變想法。

紀念活動舉行地點離這不遠,但跟凇林堡有一段距離,舉辦紀念活動的奧克切爾家曾寫信邀請她前去做客,達提亞娜是可以住到奧克切爾家的莊園裡的,但她不想去,所以就近挑了個旅館。

她回到旅館房間,拿出一份《泊瑟薇的一天》翻看起來,雖然名字叫“泊瑟薇的一天”,但在消息傳播緩慢的時代,這個一天可不一定指當天。此時離約德小鎮怪異事件結束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這份報紙是她昏迷期間列昂尼德留給她的,是事發第十一天的報紙,上面描寫了約德小鎮被海嘯和狂風肆虐後的慘狀。

“近日,龍趾丘附近遭遇飓風和海嘯雙重災害的襲擊,受災地樹木倒塌,部分地區積水嚴重。我們遺憾地表示,約德小鎮在這次毀滅性的天災中消失了,目前尚未找到幸存者,居住在約德小鎮的名人羅森斯坦夫婦在事發之前幸運地舉家旅遊逃過一劫,對鄰友的遭遇深感悲切,并表示重建約德小鎮的費用全部由羅森斯坦家族提供,來自涅齊市的工人接下了重建小鎮的工作,目前正在積極籌備。”

小鎮附近的涅齊市派了一些青壯年工匠過去重建小鎮,教堂的教士和牧師們也參與了約德小鎮的災後重建,那裡幾乎沒有幸存者,他們比起傳教更像是去收殓。

達提亞娜已經反複看了好幾遍這張報紙,新出的報紙也一期不拉,但并沒有從中找到更多可疑的線索,自帶的茶具已經泡好了茶水,她喝了一口,視線裡又布滿透明的飛蟲。

薩澤拉克伯爵夫人曾告誡她:“你應放下那些令你不适的記憶,減少回憶,否則治療時間會無限期延長。”

她知道自己又在試圖回憶與約德小鎮有關的事了,摸了摸手腕上貝殼和石頭串起來的手鍊,她閉眼,第N次嘗試放空思緒。

這串手鍊是她醒來前就放在她妝匣裡的,安妮說是列昂尼德特意送的,貝殼打磨得光亮齊整,石頭類似歐泊,有着絢麗的光彩,總之,很讨人喜歡,達提亞娜沒有拒絕,她需要石頭,唯一的問題隻有:列昂尼德怎麼知道她需要這個?

不可能是安妮說的,安妮不清楚這件事,最可能告訴他的人是安德烈騎士,如果他能忍住他的狗脾氣,問塞薩爾也行。

唔,有點惡心……

是說她自己的腦子,那種無法集中,畫面頻繁閃動的感覺讓人眩暈,電視機雪花,或遠或近的黑影,海浪和雨聲,閉上眼,視網膜上都仿佛殘留着球形的月亮,與那件事相關的總總,總是夾雜在各種回憶中浮現,不具體,不真實,頑固得像老舊廁所上的污漬。

這麼一想更惡心了,達提亞娜很不舒服,她想到女巫黛妮,又想到卡佩羅,那些醫院的怪東西扭來扭曲,最後拼出一個醜陋的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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