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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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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森來不及多加思考,一把扔下手中的提燈,也跟着跳進水裡。

他遊到她身邊,抓住她的手腕,沒有任何言語。

谷盈溪平時看他長得瘦弱,可沒想到此刻他的手卻這般有力,她自己幾乎使不上勁,似一根漂一樣被他在水中拖動。

岑森握着谷盈溪的手,将她的手遞到水生植物的藤蔓上,随後扶着她的腰,待她抓緊藤蔓後才完全松開。

這裡離岸邊還有一段距離,但他需要喘口氣。

少女用衣袖擦拭眼角後,方能睜眼。一陣風起,将她的外衫刮落,如玉的肌膚裸露在外,鎖骨的輪廓清晰可見。

藕荷色的外衫浮在水面上,不久便被風吹到湖心。

谷盈溪伸手欲拾:“我的衣服!”

岑森勸道:“别過去,那邊水深。”

此刻谷盈溪的上身隻穿着一件吊帶,吊帶上繡着兩朵荷花和幾支荷葉,紅綠相襯。

濕發裡的水止不住地流淌,沿着她肩背上的水痕徑直流進她的吊帶裡。

岑森安撫道:“你方才怎麼了?

少女的胸脯輕微起伏,呼吸略有些急促:“我方才遇到蛇了。”

岑森一聽這話,立刻緊張起來:“你沒有被咬傷吧?”

谷盈溪回憶了一下那條水蛇的樣子,道:“那是烏梢蛇,不咬人,隻是我剛才受了驚吓。”

烏梢蛇是父親以前常用的藥材,她自然認得。但她有些奇怪,這個季節蛇應該在冬眠才對,難道是因為東離的氣候比較溫和,所以蛇冬眠的時間也推遲了?

她正想着,腳部卻傳來一陣劇痛,血将周圍一小片水域染紅。

岑森聞到血腥氣,蹙眉,見血水的源頭在谷盈溪腳下,關切道:“你受傷了?”

谷盈溪平靜道:“可能是剛才被石頭劃傷的,無大礙,不用擔心我。”

岑森仍舊不放心,遊到她身邊:“松手,我帶你上去。”

他隻想快些帶她上岸,替她檢查一下傷勢。

谷盈溪卻将藤蔓抓得更緊:“松手我就掉下去了。”

岑森:“你可以扶着我的肩。”

谷盈溪猶豫了一下,慢慢松開藤蔓,扶住他的肩。

她自己是無法浮在水面上的,幾乎整個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兩人離得好近,近到他臉部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岑森的心從來沒有跳得這麼快過。

不知道是受什麼驅使,他突然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紅豔欲滴,如花瓣般柔軟,對他來說充滿了誘惑。

終于可以品嘗到,那渴望已久的滋味……

谷盈溪瞪大眼睛,卻又不敢推開他,因為她一離開他就會溺水,何況她的力氣也不足以推開他。

此刻她就像被獅子捕獲的羚羊,隻能任其擺布,毫無反抗的能力。

岑森,你太過分了!

趁人之危可不是正人君子的行為!

不遠處來了兩個人,一前一後在這附近巡視。前面的人看起來是個侍衛,在為後面的年輕男子掌燈。

小侍衛略微彎腰,恭敬地跟在年輕男子身後:“梅将軍,您完全可以不必每日都親自巡視的,這樣子太過操勞,您的身體會吃不消的,完全可以由别人代勞。”

梅山庭:“不親自巡視我不放心。”

因為有些士兵巡視很多次也沒遇到意外情況,便會抱有僥幸心理,在巡視的時候偷懶,敷衍了事。

事實證明梅山庭的顧慮并不是多餘的,他這會就在巡邏士兵聲稱一切如常的湖邊聽到了不尋常的動靜:“你聽,湖裡有聲音。”

侍衛回答:“将軍,可能是魚。”

梅山庭不太相信:“什麼魚會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這一點他跟谷盈溪很像,都對周圍的環境有着敏銳的洞察力,若非如此,他還不知道要吃多少敗仗。

梅山庭跟小侍衛輕手輕腳地尋着聲音的源頭而去,首先映入眼前的是一盞躺在地上的燭燈。

燭光照着正在水中接吻的男女。

少女衣不蔽.體。

夜晚的荒野是漆黑寂靜的,燭光唯獨照在這對男女身上,似乎世界萬物都成了他們的背景。

他們渾身都已濕透,水看上去很涼,可再涼也澆不滅炙熱綿長的愛意。

雖然離得有些遠,可谷盈溪的一頭烏發實在太有辨識度了,梅山庭一眼就能認出了她。而岑森跟在梅山庭身邊多年,也不難辨認。

梅山庭的腳步邁不出了。

一旁的小侍衛哪裡知道他的心思,小聲在他耳邊說:“将軍,那不是谷大夫跟岑森嗎?他們兩個居然背着大夥在這私會呢……”

梅山庭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今天巡視得差不多了,回去吧。”

将軍怎麼說,小侍衛就怎麼做:“好的,屬下送您回營。”

兩人就此離開,沒有繼續看下去。

有時候世間充滿了各種奇妙的巧合。其實岑森和谷盈溪的這個吻隻持續了很短的時間,就因谷盈溪的抵觸而結束,但卻正好被梅山庭看見。

谷盈溪别過臉,用略帶生氣的口吻說:“夠了,岑森。”

她剛才似乎聽見附近有人說話的聲音,所以心裡有些不安,怕被人看見産生不必要的誤會。

岑森自然能察覺到她的情緒:“盈溪,對不起,我怕錯過這次,我今生都沒有親吻你的機會。剛才的事,你就當做是一場夢好了,我也不會對别人說起。”

谷盈溪似乎想解釋什麼:“岑森,其實上次我……”

岑森:“不用再說了,我知道你的答案,可是我也不想聽到你明确地告訴我。”

其實谷盈溪是想說,上次她的回答算不得明确的拒絕,可是她覺得感情之事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也不應該勉強。所以她希望他能給她考慮的時間,至少現在對她守之以禮,保持一定的距離。

**

次日,谷盈溪到中軍大賬外求見梅山庭,有一批新的藥材到了,她得通知梅山庭去檢查。

侍衛進去傳話後,回來告訴谷盈溪:“盈溪姑娘,梅将軍這會不得閑暇,不方便見你。”

谷盈溪起初并沒有多想:“好,那我晚些再來。”

可她今日一連來了三次,梅山庭都找托辭不見她。

谷盈溪開始懷疑梅山庭是故意不見她的。

她隻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怎麼也想不通梅山庭是因為什麼事在生她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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