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l:能說嗎感覺end直播間那個聲音真的好像月亮]
[39l:lz都說了别ky了,兩個人粉絲重合度這麼高引戰引不起來的,好嗎好的]
[40l:感覺lls是想挑起月亮夢女和end夢女的戰争/偷笑.jpg]
[41l:ls笑死我了,月亮和end夢女重合度也很高——你們兩個老公在一塊咯]
[42l:缺愛缺到這個地步?家裡沒人了在這裡打夢女/偷笑.jpg]
[43l:說實話感覺他倆大頭都是技術粉吧,打夢女的也是虛空索敵上了]
*
第二天早上周今聞醒的比言生盡早,但言生盡的睡姿并不好,整個人都挂在周今聞身上,周今聞幸福得快要冒泡了,也伸出手臂把言生盡牢牢地擁抱住。
他看着言生盡睡着時顯得很柔和的臉龐,隻覺得眼淚都要流下來。
這是他的哥哥,這輩子都不能離開他。
周今聞的父母很不理解為什麼周今聞對言生盡會有如此大的占有欲和分離焦慮,他們也曾經去找過醫生,因為周今聞和他們相處總是不冷不熱的,但碰到言生盡卻總是像膠帶一樣黏上去。
後來醫生說,可能是因為周今聞以前和奶奶住,周邊沒有同齡人,後來和父母相處,全職爸爸沒有特别細心,所以唯一一個和他破開社交距離的言生盡就成了他的心理依靠。
周今聞對此嗤之以鼻。
他并不覺得自己對哥哥的想法是病态的依賴,他黏着哥哥隻是因為不抓住哥哥,他就會離開。
而他不想和哥哥分開。
他想一輩子抱住哥哥。
言生盡是他的旗幟,是一層薄薄的紗作為旗面的旗子,輕而易舉地就會被風吹走,但周今聞這輩子都不會再找到像哥哥這樣的人了。
周今聞從周母身上學來的知識就是,要把一切自己想要的東西都牢牢地抓在手裡。
他把頭埋到言生盡身前深深地呼吸,整個人像融化的蠟油一樣,想要填滿和言生盡之間距離。
“松開點,”言生盡是因為過于悶熱醒來的,周今聞和他靠的太近,兩個人像俄羅斯方塊一樣緊密地靠在一起,就連自己的腿也抵在對方腿上,“好熱。”
周今聞還像個鴕鳥往沙子裡埋一樣往言生盡身上靠:“沒事的,哥哥可以。在我身上。”
……
言生盡薅着他的頭發把人拎開,自己進了衛生間。
等兩個人分别洗漱完一塊回到原本酒店的大堂,隻有黑大王和池呀池兩個人。
今天早上除了号碼果然大家都沒起來,一口刷視頻刷到淩晨,睡得頭發沖天,河豚昨天為了水時長一直在打鬥地主,打到後面對面直接春天了五六把,氣得她直呼有桂。
兩個人下樓後被号碼拖着出去搜羅中飯去了,一口還在微信上和黑大王他倆說了今天的安排,他要給言生盡發的消息打了又删,最後還是打算讓黑大王他們幫忙傳個話。
“一口說今天下午玩狼人殺,”四個人邊走黑大王邊說,一口給他們發來了地址,是一家餐廳,“估計是定了包廂,在飯店裡玩。”
他們到的時候看到房間裡除了一口三人還有一個男生,他是一口的助理,前兩天因為在幫一口剪輯之前的視頻所以來晚了。
黑大王認識他,很開心地上去攬住他的肩:“呦扁扁,你來啦,是不是王之冕給你太多工作了,怎麼現在才來。”
扁扁忍不住地瘋狂擺手,他老闆就在身後怎麼敢說壞話。
“盡哥這裡坐,”一口朝言生盡揮手,最後八個人都坐下了,從左到右依次是扁扁,黑大王,池呀池,周今聞,言生盡,一口,号碼,河豚,“大王和你們倆說過沒,我們今天的中午吃飯的遊戲就是狼人殺哦。”
本來周今聞想站起來去拍攝,但更專業的扁扁不用多說就去打開了相機,一口還直接拿出了卡牌和道具:“哎呀盡哥,讓wan一塊玩呗,七人局能玩兩狼兩民,一個預言家一個女巫,還有一個丘比特。”
言生盡輕輕拍了下周今聞的肩膀,周今聞便沒再起身。
在場的人都玩過狼人殺,不過都算不上高玩,于是一口沒再過多解釋規則就讓扁扁開始發角色卡。
言生盡拿到了狼人,扁扁作為法官說了天黑請閉眼。
第一個行動的是丘比特,丘比特行動完扁扁開始繞圈,他作為法官要讓被丘比特連上的情侶知道自己被選中了。
言生盡還在根據直覺猜測會是誰,下一秒肩膀上就被人拍了下。
“情侶請睜眼确認彼此身份。”
言生盡對上了周今聞的眼睛。
“哥哥。”言生盡看清了周今聞的口型,他似乎心情很好,從言生盡讓他坐下一塊玩遊戲時笑容就沒下來過,隻不過那會是淡淡的笑,現在連眼睛都要彎起來。
他怎麼能不開心,他看着言生盡有些驚訝的眼神,腦子裡想到的是自己以前半夜爬言生盡床時的模樣,那時候言生盡的表情也是這樣。
驚訝,了然,帶着點開心帶着點妥協。
他和哥哥之間的緣分就應該是這樣,隻要是需要天定的事,那最後選擇到的一定是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