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别告訴我,被個怨鬼上了身,拿一根煙袋鍋兒就能解決。”飛羽這話絕對是咬着牙說出口的,赤發煙鬼上身,可是讓他險些被米帆一個大招給捅成了白癡,現在卻知曉,原來治療鬼上身,用個煙袋鍋就行。
“實在不行,你以後還是跟我學吧,你那個便宜師傅是真不教你真本事啊。”王輝一拍額頭,看着自己這傻弟弟的模樣也是無奈歎息不已。
“伍先生,事情有些難辦,你先去給我找一根用了十年以上的煙袋鍋來。”飛羽轉身便看見了伍士德那好似看神經病一般的眼神,知曉其看不見王輝,稍微調整了下情緒便朝其使喚起來。
“煙袋鍋?那是什麼?”伍士德疑惑開口詢問。
“你大爺的南北差異呀!煙筒。”飛羽不耐煩地開口吐槽了一句便做了回答。
伍士德答應一聲就匆忙跑出院子,借着伍士德出去的間隙,飛羽也是屁颠屁颠地跑到母女身邊轉悠了幾圈,盯着那臉色蒼白昏迷中的女孩,飛羽也是皺起眉來。
“怎麼了?”王輝疑惑開口朝飛羽詢問。
“姐,我雖然不會看風水,但坐西朝東的院子應該陽氣驚人才對,怎麼會招惹到鬼魂前來呢?”飛羽也是問出了心中疑惑,更是不解,這麼一隻小鬼,怎的就能散發出了這般能覆蓋了整個大院的陰氣。
“我也不知道,不過嘛,一般情況下,冤有頭債有主哦。”王輝俏皮開口,卻讓飛羽神色嚴肅起來。
“小師傅,我找到了,這根煙槍的主人打小就有煙瘾,這根煙筒少說也用了幾十年。”伍士德風風火火地返回院子,掏出一根黃銅煙袋鍋遞給了飛羽。
“姐,咋整?”飛羽接過煙袋鍋,低聲朝王輝問了一句。
“你扯一張護身符,然後拿這個煙袋鍋把煙油磕到背面,貼在那個姑娘的太陽穴上就行了。”飛羽聽完王輝的話,便依着照做。
“兩個小鬼,出來準備上身。”在看到一陣青色煙氣自女孩的七竅緩慢散出,飛羽便握緊十方葫蘆低聲開口。
跟腳小鬼和嬰靈紛紛現身,如王輝一般跟在飛羽身邊,随時準備做鬼典入體之法。
“你這小娃娃,管得屁的閑事兒!”無形鬼現了形,是一滿頭白發的老者,破爛好似秋衣秋褲套裝的衣物包裹其全身,可裸露在外的皮膚,卻好似老猴一般地褶皺漆黑。
“這老鬼,怎麼看着跟那個伍士德這麼像呢?”王輝瞪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了半天,就突兀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伍先生,這位,你認識不?”飛羽沒有理會無形鬼的怒吼,隻是朝身邊的伍士德開口詢問。
“哎,這......家醜不可外揚。”伍士德顯然有着隐情未曾言語。
“若這無形鬼是你的家鬼,我若不分青紅皂白将其收了,怕那城隍池頭要到判官那裡參我一道,這可是折陽壽損陰德的事情。”飛羽見狀自腰間背包和褲子屁股口袋當中拿出自伍士德處收來的委托金,也是作勢要歸還。
“好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