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望是風流不是下流,出入煙花之地也沒真刀實戰過,咬緊後槽牙下定決心俯下身含住了那顆含苞待放的花苞。
兩人刻意保持低聲在床榻上借着風浪搖船蕩舟,聽到更夫敲了一圈,已經是三更了,姜嫚卷着被子靠着裡間就心滿意足的睡去了,崔望撿起落在地上的外衣披着把溫水打濕帕子給姜嫚和自己擦拭一番才卷起另一個被子挨着姜嫚睡。
第二日崔望還要上值,趁着天色微亮抱着心上人再戰一回,把姜嫚晃醒後加入激烈的戰鬥,繳槍投降後崔望才在晨鐘聲中穿好衣裳吻了姜嫚的額頭後才走出房門。
姜嫚睡了個回籠覺,辰時末(上午九點)才慢悠悠的起來,她一起守在門外的夥計就趕緊問是否需要熱水洗漱,她猜到是崔望走時特意交代,應了聲就讓人把熱水擡進來。
客店的浴桶姜嫚肯定是不敢用的,她把熱水兌好放在一個木盤裡,用木勺舀着水沖洗掉身上的黏膩感就趕緊穿衣下樓了。
喬三娘就住在姜嫚的隔壁,夜裡的動靜多多少少聽到一些,早上又看到夥計候在姜嫚房門前,聽說昨晚有個郎君找上來,清晨才走,多少猜到是誰,她看着姜嫚走下來,趁着其他人還沒下來,笑着說:“你昨晚上倒是玩的開心。”
姜嫚聽到她這話,笑的漫不經意,“聽到了?”
喬三娘含着一口肉茸粥點頭,就聽到姜嫚說:“我也就這一回,不像你。”
喬三娘聽到她這話,含嗔瞪了一眼,她和别的郎君都是在外面的,可沒在她們面前秀過。
“昨夜見他可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到時人家的家人找上門來,鬧得滿城風雨,不若收進來享用。”
“喲喲喲,看着書生樣,其實耐造啊。”喬三娘知道他們戰鬥了幾回,時長多久,調侃着。
關系再好的姐妹閨蜜也不可能真的讨論房中事,姜嫚找了其他話題就把喬三娘帶跑了,等到其他人下來,坊内上值出勤的人群都散了不少,吃過朝食先回去新宅梳洗更衣衆人才各自去各自的鋪子處理公務。
崔望昨夜幹了不少力氣活,心裡的悶氣和醋意發散出去又實現夢裡的景象,心情就從醒來一直很好,連打掃的小吏都瞧出來了。
楊評事是崔望的上級也是一直帶他的老大哥,瞧着他還穿着昨晚的衣服,以為他在坊内随意找了哪個客店住就讓他點卯後去後堂梳洗換身幹淨的衣服,崔望沒在大理寺存放隻得小跑回家換了衣服,準備到大理寺門口就見到程介鐵青着臉在道旁盯着他。
瞧着不過一夜,兩人臉上互換了臉色,崔望心裡多少幸災樂禍,隻不過程介是京畿衛副使,和秦寺卿的關系錯,前面又幫着抓了不少嫌疑犯和兇徒,他面上還是恭敬行禮。
程介昨晚怕姜嫚沒有憑條出不了坊特意留在坊門那等着人,結果沒見到人打聽下知道她們一行人留宿在客店,等他到了客店就見到兩個夥計把醉醺醺的崔望給帶上去,等他悄悄上樓就聽見屋裡的喘氣聲和熟悉的嬌喘聲。
心裡恨得再想殺人程介也不敢沖進去,他血紅着眼守在牆下,直到看到崔望離去才黑着臉回到京畿衛,心裡實在氣不過還是巡邏到這邊想着逮到人好好問問,可是真見到崔望,他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了,說什麼呢,說自己不讓他自薦枕席還是不許他靠近姜嫚三步之内,他何來的資格,自己昨晚已經惹得前期生氣了,要是這狐狸精再去添油加醋的告狀,那不能靠近的就是他了。
想到這裡程介隻能冷着臉回了禮數,帶着人氣沖沖的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