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舒沒帶過小孩,也聽說過電子産品不能給孩子看太多,預防近視。
看電視不太好,玩遊戲好像也不太好...
除了這些,她們還能做點什麼呢?
“嘟嘟,平時你們吃完晚飯會在家做什麼呢?”
“騎車車,讀繪本,或者玩會兒玩具。”
郁舒看了下現有的條件,這三個活動現在都開展不了...
“要不要我帶你去散會兒步?”
散步什麼的?好玩嗎?
嘟嘟回望郁舒,小小的人兒皺了下眉頭。
好像出了個馊主意呢。
郁舒肩膀耷拉下來,再想想還有什麼可以玩的。
嘟嘟看了下旁邊的姐姐,她真的很努力在思考怎麼陪她玩呢。小女孩兩眼一轉,扯了下郁舒的袖子。
“怎麼了?”郁舒扭頭看她。
嘟嘟扒在她肩膀上,湊到耳邊說:“舅舅房間裡有好多樂高,我們可以去玩。”
“不好吧。”
說來有點奇怪,她在這也住好久了,還沒去過蔣星年卧室呢。
她住在靠近大門口的卧室,蔣星年住在走廊最裡邊的卧室,兩個人平時的活動空間就在客廳餐廳,壓根沒有機會參觀。
“為什麼不好?我每次都在裡面玩啊。”
嘟嘟不太明白大人的想法。
嘟嘟可以,但是她...她的害羞病又犯了。
啪啪!
郁舒拍拍臉,暗自鼓勁兒,要振作起來,不能總是這麼拘謹!
嘟嘟驚恐地看着郁舒,姐姐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兒啊。
她想也沒想,跑進書房去找自家舅舅。
蔣星年剛結束跨國會議,關掉語音,拿下耳機,就看見嘟嘟出現在門口。
小手還輕輕敲敲房門。
“舅舅。”聲音小小的,像貓咪。
“怎麼了?”蔣星年以同樣的音調回複。
“你開完會了嗎?”小貓咪繼續說。
“開完了,你直接說。”
這句話恢複正常語調。
嘟嘟松了口氣,緩緩說:“姐姐有點不對勁兒,她自己打自己的臉蛋。”
“自己打自己的臉蛋?”蔣星年不相信從嘟嘟嘴裡聽到這樣的一番話,又重複了一遍。
“嗯。就是這樣。”
嘟嘟伸出小手重複了一遍剛剛的動作。
蔣星年懵了,這是怎麼個事兒,打自己的臉蛋是什麼操作。
他站起來,走出房間,郁舒跟着嘟嘟也來到了書房門口。
蔣星年定睛一看,兩個臉蛋上确實有點紅手印。
他伸出手掌,放在她的小臉上,揉了兩下:“打自己幹嘛?”
額。
總不能說是想着要進你的卧室害羞到要拍自己兩下才能冷靜下來?
她随口扯了一句:“就是...剛學的護膚方法我試試,促進肌膚彈性。”
“?”
這是哪來的理論,他聽都沒聽過。
“舅舅,我剛剛跟姐姐說我倆去你房間拿樂高拼。”
蔣星年:“可以啊。”
說完不着痕迹地瞟了眼郁舒,無聲地笑笑。
啊——
這人在笑什麼,郁舒被他瞟的頭皮發麻,他不會發現自己為什麼拍臉了吧。
郁舒硬着頭皮跟着兩個人踏進了蔣星年的卧室。
蔣星年的卧室陳列和她想象的差不多,房間中間一張king size的大床,床上是深灰色純棉四件套,洗手間旁邊是一個小小的衣帽間,衣櫃櫃門是茶色玻璃,能看見裡面挂滿了各式各樣的襯衫和西裝外套,裡面一小部分挂的是平時穿的休閑裝,再往裡走是洗手間。
唯一讓她意外的是,床對面擺了許多未拆封的樂高盒子。
蔣星年走過去,随意看了兩眼,挑出一盒雪山小屋遞給嘟嘟。
“這款可以嗎?你和姐姐一起拼。”
“好啊。走吧姐姐。”
嘟嘟抱着盒子往客廳走,郁舒和蔣星年落在身後,說着話。
“你屋裡這麼多樂高,拼完都放哪了呀?”
郁舒真的非常好奇。
“想知道?”
“嗯。”
蔣星年痞氣一笑:“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郁舒瞬間轉身,把蔣星年擋在了走廊中間:“我剛剛就想跟你說了,你注意下影響,嘟嘟還在家裡呢。”
蔣星年沒說話,低頭看着一張一合的紅唇,精準地蓋了上去。
郁舒後面的話直接被吞進肚子裡,似乎是知道嘟嘟有了玩具不會回頭,這個吻持續了很久。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郁舒從驚訝到接受隻花了三秒鐘,歎了口氣,微微張開嘴巴,蔣星年的舌頭就這麼霸道的闖了進來。
和自己女朋友親親能有什麼影響,又不是上床。
蔣星年毫無顧忌地把她攬在懷裡,肆意親吻。他的舌頭在口腔内攻城略地,掃過每一顆貝齒,最後留在中間輕輕舔舐着她肉粉色的舌尖。
郁舒被蔣星年親的喘不過氣,拉開一點距離剛呼吸一口又被扯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