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舒臉蛋紅的滴血,心跳咚咚咚震得她頭腦發麻。
回房間嗎?回房間肯定不是純睡覺...
可是,這樣會不會太快了。
雖然他們認識的時間很長,但是他們才在一起沒多久呢。
但是,如果他們在一起,将來注定是會做的。
郁舒覺得自己不會後悔,哪怕将來兩個人會分開,那為什麼不将它提前呢。
她夢想的某一天,成了現實,真真切切。
她舍不得放開,但又遲遲說不出“可以”兩個字。
幾個呼吸瞬間,蔣星年似乎察覺到身下人的心意,擡手輕輕摸了下她的背。
“太快了是嗎?”
話音剛落,蔣星年感覺郁舒身體一僵,挂在身上的兩隻小手抓緊了他的衣服。
果然,自己今晚确實孟浪了,白天她陪嘟嘟玩了這麼久,已經很累了,還被自己這麼折騰。
蔣星年暗罵自己,這麼大年紀的人了怎麼還如此急躁。
深呼吸兩口,松開抱住她的手,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
剛想起身,整個人又被郁舒給拉回來,重重地摔在她身上。
郁舒被砸的輕哼一聲:“嗯...”
“怎麼了?”蔣星年趕緊擡起身:“有沒有壓到?”
郁舒搖搖頭,小聲地說:“沒壓到。”
蔣星年看着還挂在肩膀上不肯松開的小手,眸色逐漸變深。
他好像猜錯了。
這是......不想讓他走?
剛剛還在糾結的郁舒,此刻下定了決心,她擡起頭,定定地望着這個她喜歡的十多年的男人,慢悠悠地擡起上半身,嘴巴放在他的耳邊,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下男人小巧飽滿的耳垂。
蔣星年被舔了個措手不及,身體僵住,兩隻手支在她身後的沙發上,眼神發直。
郁舒動作未停,繼續伸舌頭把耳垂裹進嘴裡,又用牙齒或輕或重地咬着。
不過幾分鐘,剛剛還垂下去的旗子不出意料的聳立起來。
郁舒輕笑一聲,松開嘴巴裡的耳垂,湊到他耳朵邊說了一句:“星年哥哥,......”
後面兩個字很小聲,小到差點被蔣星年的心跳聲蓋了過去。
蔣星年使勁兒咬了下後槽牙,真沒看出來,平時乖乖巧巧,在他面前都不敢大聲說話的人兒能這麼....這麼...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去描述這一幕。
蔣星年狠狠地抓了下她的屁股,直接把人抱進了房間。
他一會要好好問問,這都是在哪學的勾引人的手段。
*
郁舒醒過來時已經十點多,平時規律的生活作息被打亂地徹底。
她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手機,十點半,吓得她蹭地從床上坐起來,被子滑落,露出不着片縷的身體,她又手忙腳亂地撈起被子蓋住自己。
昨晚混亂的場景湧入腦中,沒喝酒沒吃藥的兩個人都異常上頭,翻來覆去地折騰到半夜才消停。
她重重地往後一仰,轉身趴在床上,把臉埋在枕頭裡,尴尬地哼了一聲。
浴室裡傳來水聲,兩秒後水停,門被拉開。
蔣星年圍着條浴巾從裡面走出來,看着趴在床上的人兒,嘴角微微揚起,單腿跪在床上,低下身子在郁舒的肩胛骨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輕輕柔柔的吻。
郁舒渾身顫栗,埋頭不敢看他。
蔣星年順勢側躺在床邊,伸手撥開郁舒的頭發,看着在被窩裡裝鴕鳥的某人。
“昨晚上不是挺大方的嗎?怎麼又害羞了。”
郁舒扭頭露出一隻眼睛,眼神裡滿是嗔怪。
他還好意思問,晚上是晚上,白天是白天,那能一樣嘛。
她昨晚上一定是被奪舍了才會那樣。
蔣星年笑着掀開被子擠了進去,就着這個姿勢埋在枕頭裡吻她。
郁舒完全無力招架,意亂情迷間浴巾不知所蹤。
郁舒的身體完全軟掉了,兩隻小手在蔣星年的胸前遊走。
他的肌肉練得太軟太彈,實在是讓人愛不釋手。
小手到處點火,蔣星年的身體處處在叫嚣,扣着她脖頸的手越捏越緊,似乎要把她拆吃入腹。
......
再起床時,已經接近一點。
郁舒肚子餓的咕咕叫,但是整個人還癱在床上不想起。
蔣星年把她扶起來幫她把衣服穿好,親了下她的臉頰,又給她放回床上。
“中午想吃什麼?”
“随便做點就好。”郁舒有氣無力地說。
“好,我給你煮碗面。”
蔣星年也看出來了,她現在吃什麼都行,最重要的是快點吃上。
浴巾圍着下半身,蔣星年撿起地上的衣服,走出房間。
郁舒看着他寬厚的背和有力的窄腰,背上還有幾道不明的紅痕,臉又紅透了。
她緩了兩分鐘起床,身後床上一片狼藉。郁舒搓了把臉,從櫃子裡拿出新床單換上。
等她走出房門時,蔣星年已經将飯做好。
兩碗碗色澤濃郁的西紅柿雞蛋面。
還鋪了一點點蔥花。
郁舒不挑食,最喜歡吃的是西紅柿炒雞蛋,配米飯配面條都香香,經濟又實惠。
但是蔣星年是怎麼看出來的?
蔣星年端着盤鹵牛肉從廚房裡走出來,郁舒就站在餐桌旁定定地看着他,眼神溫柔。
“怎麼不吃?不是餓了嗎?”
“吃,我吃的。”
郁舒回神,拉開凳子坐下來,她是真餓了,呼呼啦啦十來分鐘一碗面就吃完了,再看對面,蔣星年還剩大半碗。
蔣星年見狀把碗推過去:“夠嗎?再給你點。”
唔,她确實還沒吃飽,但是怎麼感覺自己這麼能吃...
而且,蔣星年明明出力比她還多,為什麼看起來一點都不累。
“你不餓嗎?”
蔣星年夾了塊牛肉喂到她嘴巴旁,示意她吃下去:“我早上喝了一大杯蛋白粉。”
難怪。
明明兩個人都熬到半夜,怎麼他這麼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