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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而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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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九月,大學報到日。

我和賀舟考去了同一所大學,兩個大人沒道理分兩批送我們去學校。所以在他們提出送我們一起去報到時,我和賀舟誰也沒有反駁。

但除了在車上的那一段路,到達學校後,楊韻帶着賀舟去金融系,我和老孟直奔建築系,兵分兩路,各忙各的,隻在收拾完宿舍,兩個大人要離開時簡單碰了個面。

我送老孟出校門,賀舟也是來送楊阿姨的。

不過幾分鐘的功夫,随着老孟的車子消失在道路盡頭,我臉上露出的營業表情才放松下來。

“走了。”我丢下這句,扭頭往校園内走。

賀舟落後幾步跟在我身後,不遠不近,不急不慢。

來到去往男女寝的分岔路口時,我才稍稍偏頭,觑了他一眼。四目相對,賀舟冷不丁開口:“校園挺大的。”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我卻聽懂了,校園挺大的,碰見全憑運氣。

“那,能碰見的話,就——”我眼珠子骨碌碌一轉,倏然狡黠地彎唇,道,“說明我們冤家路窄。”

賀舟盯着我,卻沒笑。

-

校園說大也大,但六人定律誠不欺我,軍訓剛開始,賀舟便在學校裡尤其是大一新生之間出了名,原因無他,帥啊。

不乏有自信漂亮的女生把賀舟堵在路上,或者追到他宿舍樓下要微信、或者直接自報家門告白的。

我宿舍有個女生被賀舟那張帥氣的皮囊蠱惑,賀舟最近有什麼大動向,或者誰誰誰跟賀舟告白失敗了,她永遠能掌握第一手信息,毫不顧忌旁人的看法大肆在宿舍裡分享八卦。

自打報道後,我也有不少追求者。有同級的,但高年級的師兄似乎更多,追到宿舍樓下擺着玫瑰花抱一把吉他唱情歌,大膽直接到令人瞠目結舌。

但相較之下,還是賀舟那邊更瘋狂些。

“醒知,你跟賀舟是同一所高中的,他是你們學校校草嗎?”

舍友問我這個問題時,是在餐廳。正值飯點,軍訓的結束時間較課堂下課時間要早,放眼望去,一整片迷彩綠。我和寝室的幾個女孩剛找到空位坐下,聞言,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不是。”

話音剛落,立刻引起舍友們的好奇:“真的假的。那他有談過戀愛嗎?好不好追啊?你有什麼經驗分享一下嗎?”

生怕别人看出我跟賀舟關系“匪淺”,我急忙回答:“我怎麼可能有經驗,我跟他又不熟。”

瞧見對面的舍友表情古怪,我臉色嚴肅起來,質問道:“你們這什麼表情,不信我?長得帥的男生,十個中有九個是渣男,你敢賭賀舟是那十分之一?我根本沒興趣去了解一個渣男預備役好嗎?”

小腿被室友踢了兩下,我茫然,順着對方的眼神提醒,慢吞吞轉頭,看到了從我身後座位起身的、邊去端桌上的空餐盤邊朝我望過來的賀舟。

“………………”

一同看過來的,還有和他同桌的幾個男生。不同于賀舟的冷淡,他們臉上的表情都非常精彩,無疑不是在贊歎我的勇氣可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雖然當着賀舟的面我也敢這麼說,更何況在背後了,但這樣的評價被他的朋友們聽到,多少有些尴尬了。

睚眦必報如賀舟,他肯定不會輕易罷休。

是立刻滑跪展現歉意和誠意、還是再接再厲輸人不輸陣?我隻用了短短兩秒鐘便決定好。

臉上困惑的表情沒變,甚至更強烈,我問:“你誰啊?看我做什麼?”

不同于身旁夥伴們面面相觑的驚詫,賀舟一臉平靜,回答:“一個和你不熟的渣男。”

“……”

幾個男生爆發出或憋不住或一點也不藏的笑,簇擁着賀舟離開餐廳。

我夾了幾筷子菜,憤憤地複盤自己方才的發揮,還行,不算輸。擡頭時,我發現同桌的舍友統一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沒等我發問,對方:“我現在相信了,你們是真不熟。他就是賀舟啊賀舟,你竟然沒認出來。”

-

口嗨過了頭,結果便是賀舟很快找來興師問罪。

軍訓這一周,晚上是沒有訓練和集合活動的,教官們帶領着自己的隊伍在操場上講光輝往事、和旁邊隊伍對歌比拼,當然也鼓勵學生站出來表現節目。

大家沉浸其中,好不熱鬧,所以沒有人注意到隊伍裡少了什麼人。

“和我不熟?”操場角落的公廁附近沒有安攝像頭,綠樹高大茂盛,樹幹粗壯。光線昏暗的陰影處,賀舟将我抵在某一棵樹上親的時候,如是問道。

“隻是親過幾次而已,這不就是不熟嗎?”我不甘示弱。

賀舟的手沒進我身上寬松的迷彩服上衣裡,裡面的短袖内襯紮束在褲腰裡,阻隔了他的觸碰,卻又不影響他的發揮。

“賀舟,你瘋了!”難以忽視的新鮮體驗直接讓我聲音變了調,加上怕有人路過聽了去,竭力壓低了聲音。

賀舟大言不慚:“我是渣男啊。”

眼前光線不明,削弱了我瞪向他的眼神威力。與此同時,我的注意力一點點被身體的奇妙感受轉移。

“我錯了。”我按着賀舟的手腕,很果斷地道歉。

“錯哪裡了?”

賀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心,在這時把我後背的扣子挑開了。

伴随着身前一松,我驚呼出聲:“賀舟!”

賀舟适才意識到自己闖了禍,又或者毫不心虛地展示自己的勞動成果。他往後退半步,兩手一攤。

被我狠瞪了兩眼,他氣勢弱了些,讓步道:“别兇。我現在給你扣住。”

賀舟扯着兩端的鎖扣,摸索着研究了半天,前所未有的迷茫,這屬于他的隻是盲區了。

這無疑加重了我的火氣,我黑着臉,氣急敗壞地踢了他一腳:“滾啊。”

-

因為這件事,我好一陣沒理他。

大學生活比高中生活自由寬松很多,但對于名牌大學的學生而言,大家卯着勁兒給自己母校争光,為了留學、保研,或者獎學金而努力保住自己的績點,真比較起來,學習壓力不比高中時小。

尤其是我選擇學建築是因為老媽,越發想要向自己證明這個選擇的正确性,因此壓力更大。

我每天早出晚歸,除了上課便是泡在圖書館學習。

和賀舟的每次見面都非常短暫,比如我快下課時,得知賀舟準備從圖書館離開,便讓他在多留一會兒占着位,等我姗姗來遲去換他時,簡單地打個照面,周遭安靜,很多時候我倆連話都不說。比如老孟給我送要用來拍專業課作業的相機,我參加學生會的會議走不開,是賀舟去校門口幫我接收,我趕在上課前找他拿相機,連句謝謝都是在微信對話框裡被逼着補的。

這樣緊鑼密鼓的日子在期中考試結束後告一段落。

那天是學生會聚餐,我在外聯部,賀舟在主席團,恰好都在場。

大學是從校園到社會的過渡階段,有野心的青澀學生學着大人的樣子推杯換盞,談天闊地,場面挺有意思的,但也挺沒意思的。

結束回學校時,依舊是沒有人注意到,我和賀舟從隊伍中消失了。

學校附近的酒店内,我們在一部老港片的背景音中吻得如膠似漆。

“買了嗎?”

賀舟起身去撿丢在地上的外套,從口袋裡把一個扁長的盒子拿出來。

“直接這麼裝在口袋裡?”我面露詫異,“聚餐的時候你不怕一不小心掉出來?”

“我是渣男,怕什麼。”

我觑賀舟一眼,說他胖他還喘上了。

今天是我們第二次開房,第一次是上周末。校園内的洗澡房維修,我因為沒留意提前發布的維修通知錯過了開放時間,隻能到校園開了個鐘點房洗澡。

舍友中有兩個趁着開放時間去倉促地沖了個澡,還有一個家就在學校附近,随時可以回家洗。我雖然也是本地的,但一來一回多少有些距離,加上楊阿姨在家,我則是能不回去便不回去。

學校附近的酒店稍微有些檔次的,鐘點房至少4個小時,我隻洗個澡,着實有些浪費了。所以我把賀舟一塊叫了來。

預料到會出現些什麼狀況,但發生的過程還是挺美妙的。

怪也怪我寝室中那個賀舟的迷妹,嘴上無遮無攔地YY賀舟,惹得我心裡想入非非。

咱有這個條件,也就直接明說了。

“讓我看看那個。”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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