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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競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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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桌子上那條鲫魚,倪旖頭腦嗡的一下,果然不能熬夜,腦子都昏沉。

在場廈舉行的第27屆全國中學生生物學競賽中,岽安省隊選手倪旖嘗試解鎖那道正難倒無數“英雄好漢”的“解剖鲫魚”。

實驗科目考試被安排在了比賽第二天,早上8點進考場,下午6點出考場,這不是對倪旖學業水平的考驗,主要是對體力和意志力的考驗。

實驗科目的比賽分四類,倪旖分到的組是按照植物學(有關)、動物學(有關)、生物化學和分子生物學以及細胞生物學和遺傳學分類進行的。

倪旖最先開始的植物學(有關)實驗,那道題目是解剖一段樹枝,判斷樹種并分析。

幸好倪旖一開始的判斷是正确的,是銀杏樹,沒相信後來聞了聞後給改成了桃樹的判斷,避免一下子失15分。

就在倪旖虎口脫險的時候,緊接着第二場動物學(有關)比賽又開始了。

進入考場一瞬間,倪旖看到實驗台上擺放着一條鲫魚,腦袋頓時就嗡一下。

生物解剖實驗不能見血,通常是解剖無脊椎動物,這次考試首次使用了脊椎動物,因此一般同學在訓練時完全沒有準備。

鲫魚解剖有一定要求,比賽要求完整保留魚内部的五塊骨頭,把肌肉剔除幹淨,如果采取開膛破肚式的解剖就會損壞其中一個。

倪旖思索着,突然想到媽媽殺魚時去骨頭方法,從尾鳍處破題,最終成功找出五塊魚骨,肌肉剔除得非常幹淨。

倪旖彎着腰,像一張緊繃的弓,從姿态到神情都帶鋒利攻擊性,似乎将魚給活吞似的。

倪旖正坐實驗隔間凳裡,瘦長手指被實驗照明設備一照,白骨森森似的,對着光線動了兩下,攥着解剖刀時骨骼碰撞出咯咯的輕響。

接下來的生物化學和分子生物學的比賽科目當中,倪旖穩紮穩打,可還是保持背水一戰的勇氣。

在第四門細胞生物學和遺傳學的實驗比賽,倪旖解剖刀一放就不見蹤影,消失前除了一道踉跄的腳步聲和衣料摩擦的細索輕響,什麼大動靜都沒有。

同一個考場的滿臉懵逼。

其他考生微微擡眸,手法一頓,很明顯被挫傷自信,倪旖就單純玩,她的國家集訓奧賽隊水平一般不二次參賽。

這次轉校後,學校報名要求,算投名狀。

那學校主打數理化,生物較薄弱。

挺缺金字招牌。

巡考老師剛瞅着她出來就緊張,以至于他一走到樓下就有一種踩上蜘蛛網恐懼感,那直勾勾眼神又得讨要東西,他要不撞這網來都有點對不起她。

倪旖捏着手機跑拐角處,攥住中年頭頂突兀的大考官衣袖,輕聲問:“老師,考試還剩芫荽嗎?”

“去年荜茇要點,還能理解,北方丫頭沒見過南方鼠尾子,”總監考官還挺意外,“你要這幹啥玩意?”

倪旖纏着老頭要點紀念品,一本正經睜着眼睛說瞎話,義正言辭道:“綠油油的,……挺喜慶。”

“……”總監考官一愣,還是難以置信,略微有點牽強地點點頭,在實驗室樓底下那考試器材小隔間給掏一包。

高大香樟和香樟投下帶着濕漉漉香味的樹陰直接蔓到備考室,倪旖抱着那一塑料包荽菜興高采烈,目光一閃爍又定在那沒處理過的活鯉魚身上。

“這個不行,得報銷退貨。”總監考官将小姑娘轟走。

倪旖是不敢将實驗室解剖過後的鯉魚帶走,總覺得實驗室全是細菌,再說大型比賽沒法弄,專屬攝像頭搞死你。

倪旖還想說點客氣話白嫖個活鯉魚回家炖湯吃,隻不過監考官跑得飛快,就跟鬼附身上似的。

中年考官看她就恐懼,幾乎國内有名生物競賽評委都記住這名字。

這簡直是一種精神上折磨和污染。

都知道倪旖鬧騰,跟孫悟空鬧天宮似的,一個個都躲她,一個個都愛她。

倪旖心情低落順着樓梯拐角走,垂眸一看,背後打過來一片金黃色。

第四天全國中學生生物學競賽閉幕式上,會宣布比賽成績,成績公布是按照成績從後往前的形式宣讀的,先是銅牌,再是銀牌,最後是金牌。

倪旖淡定坐前排等待着。

讀成績這環節就很紮心,希望聽見名字,又不希望太早聽着,賭博似的,膽顫心驚。

這惡毒環節是直接台上一個個倒序念名字公開處刑,念到誰誰完蛋。

這次獲得前五十名的同學保送燕兆頤大,51-72名降至一本線錄取。

倪旖絲毫不擔心,去年夏天婉拒燕兆生命科學學院的保送,因為回國沒兩年漢語不熟,不适應宿舍生活。

倪旖今年還準備參加第29屆國際生物奧林匹克競賽(IBO)于2018年7月15日—22日,在伊朗首都德黑蘭舉行,拿了金牌,國内競賽就順便玩一圈。

倪旖不想去燕兆,她等着岽大給她遞橄榄枝,不過,貌似它被吓跑掉。

倪旖回憶去年第28屆國際生物奧林匹克競賽,其中有一道題目考的是植物和環境,提供幾種植物和幾種土壤,讓選手分析出哪種植物适合在什麼土壤環境生存。

倪旖不出意外聽到頒獎老師喊她名字,便着實冷靜去領獎,又全國排名第一,一等獎。

“又是你啊?”禮儀小姐輕聲道。

倪旖點點頭微笑着,目視攝像。

結束儀式,倪旖趁亂躲避采訪,她為攻克自己實驗的薄弱環節——切片,書包裡總帶着刀片,然後找一些樹葉、植物根之類的東西切片帶回實驗室。

這次也不例外,因為不跟學校走,就溜達到後門處蹲地面挖個長胡須根邊走邊玩,探頭看着拐角一堆哭得傷心的悲傷蛙。

其實,競賽真的很殘忍的。

不過,再殘忍都會被一分一秒沖淡。

她作為勝利者不該想這些,她的憐憫多少有點肉食者糜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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