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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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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正值青春期的小女孩倪旖精力旺盛好奇心強沒啥分寸感還叛逆,那可真是三體人進了屋都得被薅一把頭,可倪旖的鑒别能力是和她知識成正比的,倪旖所擁有的知識儲備絕不亞于他這所謂博士。

他倆一直清晰知道現代生物能靠個人探索獲得人類性進步是微乎其微的,論文發表沖擊KPI考核都是硬性指标,有一丁點價值的不過總量前百分一,連他現在不得不為了小組課題涉及應用領域。

越透明的東西越神秘,自然萬物,拓展開,宇宙,本身就是透明的,隻要目力能及,你想看多遠就看多遠,但越看越神秘。一般規律就是這樣美麗。

知識給人勇氣,無知也會,蔣商鑒那時默默待在一邊望着她認真說話,她眼裡是空曠和冷靜,旁觀者似的記錄一切,這是知識給她的謙卑和無畏。

蔣商鑒問,生物是理論嗎?倪旖說不是。

蔣商鑒又問,生物是應用嗎?倪旖說也不是。

蔣商鑒再問:那生物是什麼?倪旖說:是薛定谔的貓。

倪旖擡眸淡淡問,生物是總結一般規律?是造福人類?它隻是存在,暫時存在我們這一階段的認知領域,或者根本不存在。我們隻是記錄者,沒法定義。

這樣暢闊捭阖的論調,世間又有幾人有這覺悟?熙熙攘攘的,都是利字當頭。

你願意陪我嘛?倪旖問。

倪旖一席話拉近蔣商鑒與她的距離,但蔣商鑒對于謹慎是無師自通的,他不敢貿然接受這份奢侈的善意,他心裡久違紊亂起來,暖暖的,讓他覺得很奇異。

蔣商鑒沒有回答她。

倪旖啊,要知道你一直跟我同頻共振,我至少會有些安慰的,也不會如此排斥你的,可這虛無生物主義是萬劫不複。

蔣商鑒心裡說,但自尊使他沒将這話說出。

蔣商鑒笑笑,現在倪旖給他的感覺很奇妙,不僅僅隻會勾起潛藏心底的怒火,還會會牽動他内心深處的憐愛,激發起他想繼續探索的勇氣,他也不會再孤獨的。

“挺好,需要用外在力量達到翻身奴隸把歌唱的目的。”妃子擠眉弄眼的,見他呆愣着,繼續傳授所謂經驗,給這不上道的傻叉科普,“有個真理,那就是,馬無夜草不肥,人無外财不發。”

蔣商鑒沒回答。

妃子繼續喃喃自語:“你得有個賢内助,出生,高考,結婚,隻有這三次能跨越階級,權力跟特麼艾滋似的,靠血液傳播,高考在這個時代就是個屁,咱這博士學曆不算低,混成這鬼樣子,出生都靠投胎技術,你唯一能把握的,隻有跟誰結婚。”

蔣商鑒沉默着。

妃子掰着指頭,眨巴眼睛:“我倒想追倪旖,她看不上我的,就喜歡你,天大的機遇,趕緊上,别錯過了,倪旖可不是一般貴人。”

蔣商鑒臉色一瞬間由殘留的一丁點溫和微笑變得冷若冰霜,像不耐煩地扯下一副面具,皺着眉壓低聲音道:“她很特别,幹淨得像實驗室凝态水,我很珍惜。”

有的時候,眼光會比言語更刺人。

果然,妃子在蔣商鑒銳利的眼光下瑟縮。

“但你很難再遇到一個你喜歡的同時能幫助你的女人,還是珍惜吧。”

蔣商鑒淡漠道:“你真的是壞到我都有點佩服了,雖然仍舊很讨厭這副尖嘴薄舌的腔調,但這種精緻利己的水平,也是個枭雄啊。”

“嘴巴毒辣。”妃子察覺蔣商鑒情緒異常,便不開玩笑,裝作随意嘻嘻哈哈将人拉扯到樓梯轉角處,早八還有半小時,人還較少,時不時從遠處傳來踩地闆聲。

“幹嘛?”蔣商鑒把他胳膊甩開。

妃子眨眨眼十分八卦:“今天上班總算不喪着臉?”

博士的人将研究當成班上就很正常,都是為了那個證,科研早就不單純了,簡潔來說,就是想在學者明星化的世界裡沽名釣譽而已。

就蔣商鑒那傻缺是個一眼能從嘴巴看到□□的直腸癌,死氣白咧闆着臉不接受舔導師思維,自然讨不得領導歡心,被欺負成這麼個熊樣兒,要不是夠強悍科研實力和恐怖智商水平,早讓人踹出去,還輪得着被穿小鞋這低端嫌棄方式?

“上班給我整出單槍匹馬、孤立無援的創業感,小老闆給我重新安排的那個組就我一個人幹活,成果第一作者還給他的那個她,誰能天天保持熱情?”

蔣商鑒瞬間耷拉着臉,光是提到小老闆,那種窒息感不斷擴散,頓時感到周圍的世界像一個口袋般收緊,一切向他投擲而來,逐漸逼仄。

“遇着什麼好事兒這麼高興啊?”妃子轉移話題,笑嘻嘻。

“高興個屁。”蔣商鑒就死鴨子嘴硬。

“就你嘴角都咧到耳後根,龇着大牙嘎嘎樂,跟洞了房似的爽翻天啊。”妃子故意說些不着調的話引起他的辯駁。

蔣商鑒掩飾不住嘴角笑意:“也沒事兒,就被小姑娘不小心碰到嘴巴而已。”

“就這?”妃子好失落,“就碰碰嘴皮子的事兒,笑得好不值錢啊你,沒出息。”

“我就笑。”蔣商鑒傲嬌道,還回味那觸感,那麼美好啊。

第一次是倪旖在車裡親他的。

第二次是沙發上他主動接吻的,真正意義上的吻,濕濕的。

第三次倪旖短暫舔他嘴巴。

妃子拽他衣袖,抛媚眼,用手指指他脖頸:“不隻是碰碰那麼簡單吧?”

“被山上森林樹枝剮蹭的。”蔣商鑒臉頰绯紅。

“你是被山上女鬼種草莓了吧?”妃子笑嘻嘻,那個山也是特指倪旖家靠海靠山的别墅山莊。

蔣商鑒擡手給他一拳,見他仍然笑得暧昧,嫌棄道:“你有點受虐傾向。”

“對,沒錯,我就是M。”妃子大大方方的,繼續猜,“狐狸妹妹吸了陽氣?被僵屍咬了?”

蔣商鑒哼一聲,嚴詞:“隻是被山裡的樹枝刮到了,并不是什麼被僵屍咬了、被狐狸妹妹吸陽氣了、被鬼種草莓了,望周知。”

妃子擺擺手,就滿眼嫌棄:“人家在高速上狂飙了,你還在瑪卡巴卡。”

窗外街懸鈴木各自往路中央伸出枝幹,蔣商鑒就像被阻塞綠意拱廊中,篩下零碎陽光,落在潔白脖頸上,鬓角細細汗滴閃着微光,領口有一顆若有若無的小朱砂痣,差不多跟紅筆點上似的。

突然,妃子扯住他衣袖,斜着眼睛跟密探交流似的。

“我問你幾個問題,如實回答啊。”

雖是不解,蔣商鑒還是點點頭。

“你最愛吃的菜是什麼?”

“牛油火鍋。”

“你最愛喝的茶是什麼?”

“雪山銀針。”

“你最愛吃的糕點是什麼?”

“桃酥。”

蔣商鑒蹙眉順着他的問題回答。

“哦哦哦,牛油,雪山銀針,桃酥,桃酥。”妃子自言自語。

“問這個幹嘛?”蔣商鑒瞥見他手腕帶着從未見過的勞力士彩虹迪通拿,結合他經濟和摳搜性格,估計人送的。

“随便問問,這麼多年,都不記得你喜好,突然想起來才問問的。”妃子摸摸後腦勺,悻悻離開。

蔣商鑒淺歎口氣。

這人真是利字當頭,把他賣掉,還讓受害者光明正大得知人口販賣事件。

蔣商鑒微微歪頭,目光跟着那拾級而上頻頻回頭的妃子,唇角勾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你又害我。”

話音落下,蔣商鑒看到了妃子微微眯起眼睛,帶着警告的意味。

“她送你哪種表?挺會來事的小朋友,知道我跟你關系近,酸哥那是黑水鬼,海星是綠水鬼。”

不愧是精英,要對一個人好起來大可以絲毫不露形迹,絕對潤物細無聲,非得雷霆暴雨。

這就是撐臉面的。

“我這輩子都掙不了那些表。”蔣商鑒恨不得撕了妃子,朝他挑了挑眉,以示挑釁和威脅。

曆屆宿舍販賣人口事件都可以搞成排列組合貼在牆上公示。

妃子頂風作案。

平時那接受小恩小惠如沐春風啊。

天氣預報難得準确,清晨窗外果然淅瀝下起小雨,風撞窗框發出輕微一絲絲的“哐啷”聲響。

身子骨被這潮濕養懶了些,恰巧遇着同課題組博士師姐,叫人時都顯得溫吞。

“師姐早。”

師姐一愣,表情耐人尋味,甜甜一笑:“hi~sweetie。”

周圍不約而同朝他望一眼,挂着同款蜜汁微笑。

“感冒。”蔣商鑒快速解釋。

“男人,你在勾引我嘛?”師姐開玩笑,用極其油膩的霸總方式。

蔣商鑒輕笑。

實驗樓早八那人流量比巅峰時期大姨媽還難估計,人潮熙攘,喧聲鬧語,師姐纖小身量,被推來搡去,讓她頗是無奈。

“看,我有新變化嗎?”師姐轉圈圈炫耀,用手随意撩一下頭發。

蔣商鑒仔細辨認微微蹙眉:“……頭發變多了?”

師姐一副吃掉蒼蠅模樣,連帶她從來就平緩的心跳猛烈顫了顫:“你大爺的,老娘明顯二次發育,頭發劇增。”

蔣商鑒憨憨點點頭。

師姐拽着高跟鞋拖着小身量一撩頭發就轉身,高亢道:“直男癌。”

蔣商鑒攢揉眉心,淡淡道:“可是師姐,你假發片掉了。”

“……”師姐臉垮掉,絲毫不停留猛地紮進人海去,“不是我的啊。”

“要不我幫你撿起來?”蔣商鑒試探道,女孩子心思千萬别猜,容易死。

“下班給我。”師姐低聲道,“還有,今天多說點話,sweetie。”

偶遇剛擱辦公室出的輔導員,師姐點頭示意,并肩前行,嘟囔道:“我記得姓蔣的以前都愛搭不理,這次怎麼動起真格來了?還能玩笑。”

同年級朋友道:“難道…他觸碰到了你的逆鱗?如此挂着他變化。”

“去死,”師姐恨不得捶死她,一個眼刀丢去,“我對象剛找着,你千萬别給攪黃,我都是快三十的黃花菜。”

“相着呢嘛?”輔導員微微錯愕。

“快啦快啦,快結婚啦……”

“你瞅着蔣商鑒那哥們人手一勞力士,該不會背着咱搶銀行?”

“我去,居然不帶咱一起。不過他聲音今天格外澀,平時不經意間就有點撩,現在我都壓制住姨母笑了。”

“确實,那聲音……好蘇,他不該在生物領域鑲邊,他有更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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