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陳近成說,北歐的環境特殊,正常人都無法接受持續性見不到日光,更何況病了的的林阙輕。
是以待到私人航線的審批下來,陸遲便立刻帶着已經退燒的林阙輕回國。
孟光和戚燃跟着一起走了。
至于陸岑,他說陪着少主打天下兩年,需要休息休息了,正好在這裡回憶一下青蔥歲月。
陸遲沒理他,但看他眉目間帶着懷念,還難得收起了一派玩世不恭的樣子,大方的給批了假。
私人飛機上,孟光與戚燃坐在影院廳裡放松,孟光的嘴正閑不住的吐槽陸遲。
“你說他是不是太霸道了?以前也沒見他把人藏起來啊。”
戚燃覺得現在的陸遲比起兩年前已經好太多了,那個時候他可不敢坐陸遲的私人飛機,怕這個失去束縛,整日陰郁得可怕的人,心血來潮策劃一場機毀人亡的戲碼。
被肆意揣測的陸遲正和林阙輕坐在擁有雙人大床的豪華休息室裡。
其實,陳近成建議可以讓他試着和以前的朋友相處,但毫不意外,被陸遲否決了。
林阙輕現在對于過去的事情還難以釋懷,就先緩緩吧,給他一些時間。
陳近成疑惑了,林阙輕回去後怎麼能保證不見任何外人、舊人。難不成,陸遲還能把人關起來隻見他一個人不成?
他想問,但怕給陸遲提供靈感。
在陸遲找不到林阙輕的日子裡,陳近成也不好過,每天都要為偏執陰暗的雇主殚精竭慮,身為證件齊全的心理醫生,遇上難搞雇主,拼盡全力,無法戰勝。
别人不清楚,覺得陸遲年少有為,成熟可靠,最多隻是有點少年老成、手段狠辣。但陳近成明白,這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控.制狂,對誰都狠,陰暗瘋x起來誰也招架不住。
一個有過腿傷病史,還敢高頻次玩極限運動的人,能是什麼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