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被問沒有立即回複，考慮考慮答：“我待小動物都挺好，姐姐也知道吧？”

湯圓也不否認。

鳳凰便笑着道：“若姐姐你真是一隻小貓頭鷹，我也會好好照顧你，把你養的溫馴乖巧，你也不會離開我了。”

湯圓聽得怪怪的，搖着頭道：“我還是想做個人。”

這話又惹得鳳凰噗嗤一笑，他咬了咬下唇，收斂笑容道：“姐你選擇做什麼都對。”

湯圓：“還是做人吧。”她仰頭望着鳳凰，大眼睛天真地望着，鳳凰見她小貓頭鷹狀實在是可愛，繼續上手摸，忍着笑。

湯圓不耐煩了：“你這什麼毛病，不要再摸我頭，我們回家去。”

“噢，好。”鳳凰沒有惹湯圓生氣，聽話地回應她。

湯圓也好奇鳳凰會變成什麼，難道他要變成一隻鷹嗎，鷹飛行的速度比大雁快吧，可她也能變成鷹啊。

不過有人載她，她也省些力氣，而且在雪山極寒地飛行可不容易，體内消耗也很快，湯圓尋常也不練武修。

“姐，要不要到我袖子裡待着？”

湯圓不解：“我要藏起來嗎？”

“是袖子裡比較安全。”

湯圓乖乖跳到鳳凰袖子裡，發現他袖子是破的，又鑽出來說：“弟啊，你怎麼老穿這件破衣服，姐給你捎點新衣服穿，行不行？”

鳳凰笑着：“行啊姐，你給我買啥衣服我都會穿的，但這裡不行。”

“為什麼不行？”

“姐，我穿的是囚服。”

“啥，你還穿着囚服？”

“嗯，我雖然已經表現良好提前釋放，但我還在觀察期限内，仙盟還沒完全信任我。”

湯圓聽了垂下腦袋，挺心疼鳳凰的，可她是個凡庸，沒有能力幫助他。

“如果姐姐真看不慣我穿破衣服，明天我去昆侖墟換件不破的。”

“我是想你換件别的衣裳穿，你這麼漂亮的小夥子，被困在這荒蕪地，每天穿得破破爛爛幹着粗重的體力活……”湯圓越說越難過，耷拉腦袋，想了想道，“姐帶你回霧林，雖然姐很沒用，但多留個人在霧林也不是沒有可能，霧林的環境可比這昆侖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