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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番外7:小家主和小侍衛(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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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家侍衛的馬一點也不好,踢了我好幾腳,我的腿都是紫的,回去我要炖馬肉吃,氣死你的小侍衛。

——

上次那封信不知是何人搶了我的筆寫的,這匹馬兒我甚是喜愛,若是可以,回去便将這馬贈予我吧,氣哭你的小侍衛。

——

其實上封信才不知是何人寫的,這馬與這人一點也不好,我已然要咳死他們也不管不顧,這馬還險些将我摔下來,實在可惡,回去便要吃馬肉。

——

馬肉是吃不到了,我要死掉了哥哥們,看這般你的小侍衛也不會将我的屍骨帶回明都,記得告訴我的父親母親,我甚是想念他們。

這馬我早晚會吃掉的。

還有你的小侍衛,常常在我的藥裡放糖,我幾次告訴他我沒有味覺,他卻還是那般固執,費銀子得很,皇子的銀子那般好掙?

——

我真的要死掉了,怎麼才過去七日,我去要三月,回來車馬再快也要一個半月,哥哥們來世再見了。

——

盛郁翻看着信有些無奈,他扭身将信盡數遞給沈竹青,後者看罷便笑出聲,“承兒果真有趣。”

“你的小侍衛能照顧好他?”沈竹青又看向盛郁。

盛郁扯了扯唇,“不知,他連自己都照顧不好,侍衛裡他是最小的一個。”

“那為何是他?”沈竹青不解地問道,将信鋪平整盡數收好,着手給祁承回信。

“他能以一敵百。”

以一敵百的小林侍衛正在教小祁少爺運功調氣。

小祁少爺緘默。

這些他幼年時便學會了,也是特意為了壓身上這病學的。隻是這法子實在麻煩,一次要好長時間,他也懶得調理,且大夫早早就告訴他他活不過弱冠後三年。

故而,他便隻剩下四年時間。他可不想将時間都浪費在這根本醫不好且沒着落的病上。

林成許查看了祁承的藥方,裡面的藥幾乎都是強烈止咳的,極為傷身,但效果極好,所以他吃下去片刻後才不會再咳。

為了任務,他私自将那些藥換了,并教給這位小少爺一些運功調氣的功法,也能壓壓這病。

小祁少爺對此感覺很不耐煩。

他也懶得再運功,拍了拍黑馬有些消瘦的腿,後者腳步亂了一瞬,踩掉了身前人的腳跟。

林成許:“……”

祁承實在沒忍住,掩着嘴笑了兩聲,一陣熱風襲來,便又重重地咳起來。

他“啧”了一聲,不耐地去包袱裡摸藥,卻被林成許制止,後者嚴肅搖頭,“今日吃都吃了四包了,不可再吃了。”

祁承極為危險地眯起眼,盯着那雙毫無波瀾的黑眸,其中倒映着自己格外蒼白潦草的樣子,“把藥給我。”

為了讓任務能順利進行下去,林成許還是搖頭,“藥性極烈,你吃了當時見好,下次會咳得更重,忍過這一時便好。”

漂亮的長劍挑起人的下巴,祁承盯着他,俯身,猩紅色的眸子陰沉,“可是我太好說話讓你忘了我是誰了?”

林成許愣了一下,恍然才發覺自己的行為越界了。他向後退了一步,躲開同樣散發着藥香的劍,從胸口衣襟處掏出一包藥遞予他,牽着馬繼續走。

……隻是同行罷了。

況且有約在身,他定不會失約,身體是他的,與自己也無關,隻要能完成任務便好。

事情結束他是死是活也與自己毫無瓜葛。

現今林成許才發覺這位祁小家主并不是看似那般嬌弱。也是他太過逾矩,忘了他是祁家的人。

祁家能在明都紮穩腳跟,一是處事風格别具一格;二便是他們對外的心狠手辣與對内的寬宏大度。

祁承自是融了這些優點。他做事看似毫無章法,卻又步步都在做局,胡亂左一子右一子,實則早就将人困在掌中。

那日在城門口,林成許覺得他不該與官兵那般說話,因他險些就被殺了。

這位小少爺竟都不怕,“你可曉得我是誰?”

他不解,乖乖答了。

“你知他卻不知,一是這些年我在家養病足不出戶,他們都認得我,但無人見過我,此行也能稍放下些心。二便是因為盛不逢根本沒放出我的死訊,他不信我與你真死了,那些刺客就全是他派來以絕後患的,也好提着心多多提防。”

僅靠一句問話便能得知現在形勢是聰慧,卻也實在太險。

怪不得此行主子要找這位病恹恹的小少爺來。

-

幾日的跋涉,兩人終于來到新的城池。這裡比靠近明都城的城鎮更為繁華,富人們遊走在大街小巷,各個兒笑得開懷。

祁承面無表情看着,覺得惡心。

就近村子中的人連飯都吃不飽,這些貪官竟還在此玩樂,這便是盛王朝堂上所說的天下太平、百姓無憂。

他大緻掃了一眼,難得沒讓林成許停步,對于這些同家裡一樣奢華的地界兒毫無留戀,抓了藥便要繼續走。

得抓緊時間了,這才半個月,離遠京城還遠着呢,越早到這些人便能越早脫離這般苦的生活。

其實祁承一直在猶豫,假若盛郁哥哥與盛不逢争奪皇位開戰,那就近的百姓更會遭殃,死傷定不會少。可如若不戰,這群可憐的百姓便會一直像現在如此……

他也不知怎麼是對,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

一夜大雨之後,小祁少爺很榮幸地染了風寒,耽延了行程。

他氣沖沖給哥哥們寫信,問為何定要自己去,想把他折騰死不如來個痛快。

盛郁和沈竹青可以說很盼着這位小少爺的來信了,樂呵呵地給他回信——

讓你去便有讓你去的道理。假若你在明都,盛不逢定會加倍針對你們祁家,如若你走了,你們祁家上下就都是安全的,信我們便可。

回信就是這位小少爺看着就可憐兮兮地道歉。

-

躺在布置稍顯整潔的旅館内,祁承歪頭看了一眼正在背對着自己擦劍的林成許。

這幾日他們都未曾說過話,或許是上次自己态度過于強硬、把人惹着了;也或是他自己也生氣一個與他認識不過半月的人便可對他的生活指指點點,總之他們現在的氛圍很不對。

小祁少爺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先道歉,畢竟是他态度不好在先,這小侍衛也隻是為了他好。

小侍衛雖然看着冷冰冰的,但一旦有刺客出現,他依舊拼了命的架勢護着自己,事後又一聲不吭去做事。

咳了幾聲,祁承還沒來得及開口,林成許就先起身,淡淡留下一句我去打水便離開了。

祁承見狀輕抿起唇,擡手揉了揉又沉又重的頭,閉上眼思忖。

他的藥中還要再加幾味藥才好,能撐得更久。這幾日的銀兩全都用來給他買藥了,哥哥們先前說的前來接應的人也一直沒有出現。

說是想什麼便是來什麼——窗戶破開,一身藍色衣裳的少年穩穩落地,下一秒,下巴被利劍挑起。

他當即舉起雙手投降,歪了歪頭,看着眼前的白發美人兒,眼睛都看直了一瞬,喃喃開口:“我倒未曾見過哪家公子像公子這般漂亮……”

後者冷冷扯唇,收回劍,重新倒回床榻上,“銀兩放在桌上便可,再替我尋幾味藥來。”

少年湊近他,雙手背在身後彎着腰打量着這張格外精緻的臉,眸中的喜愛快要溢出來,“公子可曾婚配。”

“早有婚約在身。”祁承淡淡道,翻了個身,眨巴着大眼睛看他,右眼上的痣忽閃忽閃,“哥哥派你來便是要打聽此事?”

少年這才從些許失落中回過味來,清了清嗓間,雙手交疊規規矩矩給人行了一禮,“将臣,特奉二皇子之命前來護送祁小家主出城,方才失禮了。”

祁承閉眼擺擺手,蒼白的手又突然頓在半空中,順勢撐起臉,側過身子欣賞起眼前的打戲。

黑發少年手持長劍,身形被黑色簡衣襯得格外漂亮,和劍柄稍顯破舊的長劍同進退,打得人節節敗退。

将臣剛開始躲得有些狼狽,見此人劍劍都要下死手,也不再客氣,從腰間掏出細小的針看準黑發少年的幾處穴位就要刺。

“公子們,停一停。”

關鍵時刻,小祁少爺出場解圍道,前面背後皆是兩張震驚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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