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H大畢業的,優秀不敢當,不過是格外盡心用工罷了。”管彤道。
“管律師謙虛了,紀總、李總的眼光不會錯,管律師業務能力一定是頂尖的。”
“不是說不婚主義嗎?怎麼,這是遇到真愛了。我昨天還沒來得及問你。從哪裡找的這麼漂亮的未婚妻。”一個男人順着紀澍的目光看了看管彤,熟稔地攬着紀澍的肩膀問。
“一見鐘情,這麼漂亮,不抓緊點,怕被别人搶走了。”紀澍收回目光說道。
“你小子還不說實話,什麼樣的美女你沒見過,之前這個娛樂圈小花那個名媛的,生撲、硬追你的如過江之鲫,也沒見你沾過一個,讓人都懷疑你的取向了。這次訂婚是來真的,還是你這就憋着什麼壞,準備算計人呢?”
“你猜呢?”紀澍捏着身邊男人的衣袖,将他的胳膊從自己肩膀上卸下來,說完走向管彤。
“彤彤,我感覺我好像又發熱了。”紀澍走到管彤身邊,低頭在她耳邊用有些撒嬌的語氣說。
“是有點熱。”管彤擡手摸了摸紀澍的額頭。疑惑地看了看紀澍的臉色,額頭明明不算很熱,怎麼看着他臉頰和耳朵好像比擦了胭脂還紅呢。“你在晚宴上還有什麼要緊的事嗎?要不我們先走?”
紀澍和晚宴的主辦方打了聲招呼,帶着管彤離開了。
紀澍先把管彤送回家。司機在管彤家樓下停車。紀澍摁下車窗,微笑着和管彤揮手道别。
管彤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來這麼貴重的珠寶,自己帶回家不安全。又走回到車邊,将項鍊,耳環和戒指通通摘下來,放到紀澍手中,說:“這個太貴重了,弄丢了我可賠不起。紀總拿回去吧。禮服我明天給你。”
紀澍接過珠寶,說了聲好。
管彤走到自家樓梯口,見夏默行正站在那等着。
“默行,我以為,你不是那種分手後還死纏爛打的人。”管彤歎了口氣,望着夏默行說。
“彤彤,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紀澍他威脅你了嗎?你跟我說,我們一起想辦法。”夏默行眼中滿滿的都是苦楚。
“你也太會腦補了吧,像紀澍這樣的男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他犯得着威脅我嗎?嫁給他這樣又帥又多金的男人,難道不是很多女人的夢想嗎?我選他不選你不是很正常嗎?我就是這樣貪财好色,見異思遷的女人。你喜歡的是你想象中的我。真實的我就是這麼不堪。”
“或許是很多女人的夢想,但絕對不是你的。别再騙我了。我剛才看着你和紀澍兩個人陌生的很。到底是什麼事,讓你要演這出訂婚的戲碼,你不願意說沒關系,我會自己查。我隻想告訴你,我會一直等着你。你有需要我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夏默行深深地看了管彤一眼,她還是一臉冷漠。夏默行轉身走了。
管彤開門進去後,背靠着防盜門脫力地滑坐在了地上。
“紀總,你與其到處打探,不如直接來問我。”言郁剛剛讓秘書将紀澍約了過來。二人一見面,言郁就開門見山地說。
“不知言市長有什麼需要在下效勞的。盡管吩咐。隻要是合法合理的紀某一定竭盡全力。”紀澍謙遜有禮的說。
“我倒是沒有什麼事需要你做。相反,我想告訴你,有些事,你最好不要做。有些人,你最好不要碰。”言郁的濃眉壓低,眼神狠厲地盯着紀澍的眼睛說。
果然如管彤之前所說,這言郁真的找他來了。
管彤拿出鋼筆,在桌前抄寫心經,連抄了十遍,心卻一直不能平靜。夏默行一向膠原蛋白滿滿的臉頰,肉眼可見地瘦下去了,看上去更加棱角分明,更增添了男人的魅力。
無端将紀澍牽連進來,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還是不對。不過之前與他并不認識,對他也毫無感情,讓他來代替夏默行承擔言郁的怒火,自己本來毫無心裡負擔。但僅僅過去兩天,見到了紀澍生病脆弱的一面,自己心中竟然有些不忍。
明知道他那麼個壯實的男人,一點小小的發燒而已,不會有什麼的。但想着紀澍潮紅的臉頰,還是有些擔心他。
“紀總,你到家了嗎?量體溫了嗎?多少度,看醫生了沒?”管彤給紀澍打了電話。
“管律師,謝謝關心,我到家了,已經好多了。量過體溫了,已經不燒了。”紀澍柔聲說。
“好,那就好,紀總再見。”管彤說完不等紀澍回應馬上就挂了電話。
紀澍輕笑了一聲,放下手機。将一枚藍寶石戒指放在手中摩挲賞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