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着湖綠色真絲床單的歐式大床上,一名白色襯衫、黑色西褲、身材修長的男人,手腕、腳腕被繩子綁着分别栓在床腳的四根柱子上。
床前站着穿禮服的女人,女人手中握着從男人腰間抽出的黑色腰帶。女人用冰涼的腰帶扣拍了拍男人白淨的面龐,男人潮紅發熱的面龐被冰冷的腰帶扣冰的一躲。
“還敢躲?”女人柳眉倒立,呵斥道。
“沒,就是有點涼。我不躲。你别打臉和胳膊。”男人道。
歘的一聲,女人将握在一起的腰帶甩開來。啪的一聲,腰帶抽在男人胸膛上。男人像離了水的魚,疼的猛一挺腰。
幾腰帶抽下去,男人的襯衣破了幾道裂口。破損的襯衣下是緊實的胸肌。他鴉黑的頭發被汗水打濕,牙齒微咬着下唇忍住痛呼。
女人伸出兩指,将那紅潤的下唇從齒間解救出來,“别咬唇,隻有我能讓你疼。”說完俯下身,對着男人的唇啃噬起來。
男人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心中默念,一切為了戲,為了演戲,一切都是值得的。痛苦有盡頭,貧窮無止境。
“睜開眼,看着我,我不美嗎?下次這雙眼睛再敢胡亂瞄,看我不把你眼珠子摳出來。”女人拍着他的臉輕聲說。
男人睜開眼,有汗滴入眼睛,他迅速地眨眨眼又睜開。看着眼前的巴掌臉美人,美是真的美,可惜是個蛇蠍美人,打人也是真的疼。
女人從桌子上拿起一張照片,舉到男人眼前,“我們仨誰最美。”
“你,當然是你。”男人迅速回答。
“好啊,你還真比較上了。”女人語音未落,啪的一聲又是一腰帶抽在男人身上。
男人猝不及防被抽了一下,疼的啊的一聲喊出來。
“你這下賤的東西,也就我陪着你混吧,還敢肖想别的女人,還敢拿我跟别人比。心裡偷偷的選妃呢吧?想得美,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女人餘光瞄着照片,邊說邊将腰帶抽的啪啪作響。
翌日,女人神清氣爽的起床,約了好閨蜜鄭燦羚一起做s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