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閃,你給我出出主意,你說我怎麼才能追到夏默行。”鄭燦羚側頭看着李閃說。
“我看着夏默行像是吃軟不吃硬的,他能願意跟你出席宴會,說明你就有機會。溫柔小意的先追着呗,但也别追的太緊,把人吓跑了。不過,你确定要跟他奔着結婚去?我之前可聽說,夏默行好像是得罪了什麼人物,人家要整治他呢。”
“你也說了是之前,以後如果我們倆在一起了,我們鄭家還能護不住他?”鄭燦羚看了着李閃胸口的吻痕,“你和程大明星是好事将近了吧?”
“什麼好事?就是玩玩兒而已。不過他哭起來還挺誘人的。”李閃回味着昨夜的滋味說。
“你跟紀澍是怎麼認識的?”李閃突然問道。
“我們是初中同班同學。怎麼想起來問他。”鄭燦羚說。
“沒什麼,随便問問。”李閃想着紀澍那清冷又妖豔的眉眼,要是跟這樣的男人做一回,就是死了也甘願啊。
一個月後,李閃酒後駕車,竟撞死在了盤山公路上。
夏默行将交通事故現場勘驗筆錄和照片擺在桌上,總覺得有些不同尋常。李閃的屍體旁,有散落的煤塊。事發路段沒有監控,可是查看了前後路段的監控,并沒有運煤車從這裡經過。煤塊是哪裡來的呢?
夏默行找出來兩個月前賀洲死亡現場的照片,那照片中赫然也有散落的煤塊。現在想想,失火現場,煤居然沒被燒掉,而是一直留到了現場,顯然是有人故意留下的線索,要麼是向警方炫耀示威,要麼是在警告誰。
夏默行拿着照片去找李局申請串并案。李副局長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十歲,貼頭皮的短發一夜之間全白了:“李閃是我女兒,我已經申請回避了。你去找孫局批吧。”
夏默行出了門,李存明拿起電話,給言新鋼撥了過去:“二十年前的事,并沒有過去,有人來找我們報仇了。”
“當年的人都死光了,誰來報複?我看你是想多了。”言新鋼對李存明那個野馬似的女兒也略有耳聞,感覺她就是自己作死的。
“賀恭富跟我說賀洲的死訊時,我也認為是巧合。但是賀洲的死亡現場和閃閃的死亡現場都出現了煤塊。你跟我說這是巧合?”李存明語氣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