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州扭了扭任西的手,把嘴巴靠近任西耳邊提出今晚的就寝建議,他一臉壞笑,眼神深邃,很明顯,剛剛的遛狗讓他很興奮,他想帶着任西區酒店的原本并不是因為擔心“床太小”。
“不要,你的床再小也比學院工作室的沙發大些。再小的地方咱們都擠過,這算什麼?嘿嘿,我就要睡你床。”
任西堅持要在河州叔叔嬸嬸家過夜,體驗一下河州睡了好幾年的小床,河州拿他沒辦法,隻能答應。
兩人走累了,便回去了,等到進了家門,任西發現中午不在家的河州的叔叔與嬸嬸已經回來了。
那個叔叔完全不搭理任西,一副不歡迎他的樣子,看向他的表情也有點嫌棄。嬸嬸比叔叔好些,雖然好像也沒那麼歡迎任西,臉上的笑全是硬擠出來,但是至少表面上還是溫和許多,做做樣子打了招呼。
嬸嬸為任西準備了了過夜用的被褥枕頭,好像是以為任西要打地鋪,還特地準備了很厚的褥子。河州知道任西是要和自己擠着睡床的,把褥子抱着退回去,告知二人睡床,嬸嬸擺出尴尬的表情,沒說什麼,叔叔見了,臉上更臭了。
河躍主動找到任西,說可以和兩位哥哥換床睡,他的房間床大,睡兩個人綽綽有餘,他今晚可以睡河州哥的房間。任西本就是專門為了睡河州的床才來的,于是謝過河躍的好意後就婉拒了。
晚上睡前,叔叔嬸嬸更是告誡任西:“你們倆安分點!不要弄出什麼動靜!”,才放他去睡覺。任西聽得汗流浃背,難道叔叔嬸嬸也猜到二人關系了,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警告。
同河州鑽上床,任西把自己的疑慮告訴了河州。
“喂,阿洲……你不會是……你不會是之前帶過同學回來,在房間裡這個那個的,弄出很大的動靜,所以你叔叔嬸嬸才那麼看我的吧!看得我發毛啊!”
“才沒有呢,我怎麼可能帶别人回家。怎麼,小狗嫉妒了?”
河州把準備好的備用枕頭放在床上,發現床上都無法并排放下兩個枕頭,幹脆把枕頭扔到一旁,想着讓小狗枕着自己吧。
“真的?……不過,你叔叔嬸嬸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恐怖。之前知道你不喜歡回家,我還以為他們倆特别難搞的。結果還可以。”
任西爬上床,在逼仄的小床上躺下。河州摟着任西躺下,這地方比工作室沙發大些,卻比寝室床還擠,兩個人同睡多次,倒也習慣了,很快就找到了舒服的姿勢,熱烘烘地貼在一起。
床腳的地方,放着河州拉來的椅子,原來,這床的長度确實不足以容納二人的身長,河州隻能把椅子放在床腳加長長度,才可以在床上伸展。
二人的腳交纏在一起,伸在椅子上。
和任西想象中不同,河州并沒有過多的動手動腳,隻是抱着他輕輕地親。
“你今天挺乖的嘛,你叔叔嬸嬸讓咱倆不要弄出大動靜,你就真不弄出大動靜哦。”
明明自己才是狗,但是任西還是像誇贊自己的小寵物一般誇了誇河州,摸了摸他的頭作為獎賞。
“是啊,因為這裡隔音很不好的……除非,你能忍住不出聲。”
說完,河州的手就順着任西的後腰往下摸,馬上被任西反手一把抓住。
“我做不到!你也别亂動!”
任西咧着嘴警告,河州隻能松手。
“那小狗親我一口吧,親一口又沒聲音。”
面對河州的邀請,任西想了想,覺得确實親兩口沒什麼聲音,于是低頭咬住河州的嘴,細細啄着,獻上一吻。
兩個人發出微弱的親密呢喃,還有越發沉重的呼吸聲。
【咚咚咚!!!】
忽然,一陣敲牆的聲音傳來,像是對他們的暴躁警告,吓得任西從河州懷裡彈了起來,要不是河州摟得緊,任西差點從床上翻下去。
“怎麼了……怎麼了,是……你叔叔他們敲的?我們弄出什麼很大聲音了麼?沒有啊……他們能聽見?”
任西縮進河州懷裡,動也不敢動了,就好像他踹一下被子的聲音隔壁都能聽到一樣。
敲牆的動靜确實是叔叔嬸嬸卧室的方向床來的,應該就是他們敲來對二人的警告。
河州沒有說話,隻是挑挑眉,任西不敢再親,動也不敢再動了。
很快,隔壁又傳來強烈的敲擊牆面的聲音。
【咚咚咚!!!】
“放心,這點動靜他們還是聽不到的。他們隻是料定咱倆必定在房間裡做什麼了,所以故意例行警告而已。不信,你别動,一會他們還會敲,一共要敲三次呢。”
“啊?”
任西覺得太過不可思議,但是還是聽話地趴在河州懷中,忍着沒有發出任何動靜,連呼吸都輕了。房間裡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多餘的聲音。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