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時還在回想剛剛的那一幕。
他的alpha好好看,最重要的是,他的。
梁以秋閉上眼睛,在夢裡他也能夢見對方,溫柔地摸着他的頭,那一刻,他覺得超幸福好吧。
……
梁以秋覺得今晚的簡钰有點不太對勁。
似乎比以往要暴躁了些。
晚上依舊是簡钰下廚,梁以秋就去幫她打下手,幹點簡單的,本來還好好的,突然被對方挑刺,說他這不好那不好的。
一會兒說他礙眼,一會兒說他在那兒占位置,可廚房明明能站得下五六個人。
梁以秋被嫌棄了,隻好去了客廳,又看了下做菜的視頻。
鑒于剛才簡钰很兇,梁以秋吃飯都是安靜的,沒有說話,對方也是不想跟他說的樣子,吃完就上樓去了。
而梁以秋還在客廳待了會兒,想找點買回來的零食吃,結果愣是不知道她放哪了,想去問她又怕被她說,就放棄去切了水果,自己吃了幾塊剩下的拿上去給簡钰,見她還待在書房放在了桌面就出去關上門。
他繞回房間準備先去洗澡。
出來時一眼看見床邊的人,簡钰垂着眼眸,看不清神色,旁邊是一隻空掉的抑制劑,空氣中還隐隐有一股殘留的山茶花味。
梁以秋才知道,她易感期到了。
他若無其事地上前,手剛放上她的肩膀想說什麼,下一秒就被攥住手腕,一個天旋地轉,他被按在了床上。
“怎麼了?”梁以秋用另一隻手去摸摸她的臉,“很難受嗎?”抑制劑剛打下去确實會有點難受。
簡钰沒答,抓着他手腕的手卻很用力,低頭吻了吻他。
這個吻很深,梁以秋甚至無法做出吞咽這個動作,多餘的口水從嘴角流下,被親得狠了他搖頭想要停下,卻話也說不出,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被放開時,感覺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梁以秋眼睛失神,嘴唇豔紅,一絲掙紮的力氣都沒有,對方俯身咬在他的後頸上,把那塊軟肉叼在嘴裡,抽空道:“你覺得我媽怎麼樣?”
誰這個時候會問這種問題啊……
梁以秋勉強應道:“啊姨很好,怎麼突然這麼問?”
身上的人卻是輕笑了聲,嘲諷還是什麼,他不明所以,剛要開口身後就傳來一抹刺痛,“你幹嘛咬我?”他不滿質問。
“要不是你腺體還沒好全……”簡钰聲音低啞,“我咬的就不是這裡了。”
“……”
梁以秋小聲嘀咕:“好全了又怎麼樣,咬也标記不了我,之前不見你這麼說。”難道因為她易感期?正好自己在所以想咬Omega也正常。
這樣想着他摸了下她的頭,口中安撫着:“沒事,想咬就咬吧,我不說了。”
他都這麼說了,簡钰自然得如他意,在他臉上咬了下,聽見對方的一聲痛呼,卻還是抱着她,把臉往她肩膀上蹭着。
“怎麼那麼乖。”簡钰伸手托着他軟和的臉,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眼神暗了暗。
“你喜歡啊。”梁以秋說了句,湊上去親她的臉,又被勾着頭接吻,暈乎乎的倒在床上,那模樣,簡直任由她為所欲為,讓人更想欺負了。
簡钰親夠了擡起他的腿,梁以秋下意識想去摟她,又發現哪裡不對,擡眸看見她漆黑一片的眼底,像是望不見底的深淵。
他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可她不是已經打過抑制劑了嗎?
還沒等他多想,脖頸就被帶着薄繭的虎口牢牢卡住,令他有點呼吸不上來,耳邊是對方深沉的低語:“……你一點都不乖。”
“不聽話的情人我一點都不想要。”她幾乎是惡劣地說着,“是你非要強求。”
她之前不都好好的,怎麼現在又成了他的強求了?
還是說她是在裝的?
梁以秋的臉色變差,“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簡钰指尖按壓着他的頸側,目光落在那纖細脆弱的頸項上,仿佛她再用力一點就能折斷,“我最讨厭别人自以為是的做出一些愚蠢的舉動。”
“我是愚蠢。”梁以秋深吸了一口氣,“那你告訴我應該怎麼做,你想讓我嫁給周晏羽嗎?我以為事情都過去了結果又要來批評我嗎?”
他合理懷疑對方早就對他不滿,剛好借着易感期發洩在他身上,虧他還以為上次在醫院聊過之後就算完了。
他繼續道:“你這麼不情願就不要裝出這幅樣子來騙我,耍我玩很有意思是嗎。”
他氣得眼睛都紅了,立即就想推開她,硬是沒推動,反而被簡钰抓住他的手按在身側,打量着他的神色,“這就急了?”
“……”
梁以秋撇過頭,不想看她。
“我難道說錯了?”簡钰緩緩道,“用毀掉腺體這樣的辦法還不能夠說明你蠢,現在我是說你一點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