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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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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憐城簡直要恨死了沈睿,恨不得直接撂下這個爛得不能再爛的攤子。可他是沈睿唯一的孩子,就算早早脫離了沈家,卻得到過沈家的好處。他與沈家一損俱損,父債子償,他要還。

華風集團已經債台高築,股市幾次熔斷,一路飄紅。沈憐城每天都能接到股東和合夥人的法院傳票,實在捉襟見肘,難以支撐。

沈憐城不眠不休,已經焦頭爛額。他本就清瘦的身形更是蕭條下去,因為長期的作息不規律,他開始習慣性嘔吐,胃病,不得不一邊輸液一邊工作。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歸氏集團竟放出話來,打算收購沈家大半股份,如果繼續放任下去,華風很快就會被歸氏并購。

股東們怕被這艘巨輪一并拖下水,忙不疊都想抛售股份,沈憐城有心無力,隻得拼命挽回敗局。

而從前沈家的親戚也在這時一改從前謂沈睿馬首是瞻的模樣,好像鬣狗露出猙獰的獠牙,想要在這個已經奄奄一息的龐然大物上撕下一塊肉來。

*

别墅。

文漱月披着圍巾,冷冷地盯着這群沖進客廳的不速之客。

為首的中年男人卻不像她這樣如臨大敵。他好整以暇地說:“大嫂,你也該知道,華風現在日薄西山,你還占着沈家的東西幹什麼?”

“沈钊,你太心急了,華風一變天,你們就迫不及待的上來吃絕戶,别忘了沈睿還沒死呢。”文漱月冷冷一笑,“就算他倒了,我也還活着。”

沈钊不屑地打量着面前這個一臉病容的柔弱婦人,怎麼可能把她放在眼裡。

放在十幾年前,或許他還會對文漱月有所忌憚,可如今不管是沈家還是她都已經是強弩之末,哪裡還能對他造成威脅。

他皮笑肉不笑地說:“大嫂這話真是寒了我的心,這麼多年我為沈家肝腦塗地,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華風要倒了,我們當然要讓自己的損失降到最低。你想把家底都留給你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還不如交給我們,也算是成全了咱們這幾十年的情分。”

文漱月的小妹也接口說:“是啊二姐,小城那孩子沒什麼大本事,不如将分一分,或許我們還能給你個安度後半生的機會。”

文漱月厲聲說:“文馨月,憑你也敢威脅我?”

文馨月撇撇嘴,從小她就嫉妒這個事事都比她強的姐姐,現在得到機會,她當然要狠狠落井下石:“時來運轉,姐姐,現在該擺正身份的認識你。”

說完,她示意帶來的手下搬走玄關前擺放的一對古董花瓶:“既然姐姐舍不得,那我就自己動手了!”

“你……”

文漱月氣得臉色慘白,雙唇顫抖,她指着幾個狠毒無情的親戚,卻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緊要關口,忽然聽到一個聲音說:

“喲,大家都在呢?”

還在劍拔弩張的衆人紛紛回頭,就看到笑吟吟地站在門口的沈憐城。他剛從法庭匆匆趕回來,身上還穿着筆挺的黑西裝,硬挺的黑發梳成背頭,手上卻帶了一對摩托車手套。他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扶着門框,懶散地靠着,對一衆親戚打招呼:

“二叔,三叔,小姨,好久不見啊,”他濃眉一挑,笑得陽光燦爛,“原來你們還沒死呢。”

幾人聞言臉色鐵青。

沈钊率先反應過來,對沈憐城發難:“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我跟你母親談事,哪有你一個晚輩說話的分!”

“哦,我忘了。”沈憐城老神在在地回答,“爸爸出事這麼久,你們一次也沒來過,我還以為有人學外面那些畜生不如的下賤貨,想渾水摸魚呢。”

他口齒伶俐,将一幹親戚怼的啞口無言。

文馨月見嘴上讨不到好處,幹脆胡攪蠻纏,将髒水全潑在沈憐城身上:“姐姐,你兒子一進來就羞辱我這個小姨,沈家就這點教養嗎?”

她說着說着,開始扯着沈憐城的衣服,捶胸頓足,哭嚎起來:“爸爸,看看姐姐吧,她當上總裁夫人就開始狼心狗肺,不認我們這些姐妹了!”

她當着一幹親戚的面直接撒潑打滾,絲毫不顧及自己的長輩身份。

一時間,拉架的拉架,添油加醋的添油加醋,偌大的沈家亂成一團。

沈憐城看着面前混亂可笑的場景,有些不耐地揉揉眉心:

“都他媽給老子閉嘴!”

沈憐城舉起背着的手,原來他一直提着一把斧頭。他“咣”地一聲,将門劈出一道裂口,斧刃直接按在文馨月揪着他領口的手上。

文馨月的嚎叫頓時像踩了雞脖子一樣戛然而止。

過了好半天,她才色厲内荏地喊:“怎麼,你還敢殺了我不成?”

沈憐城悠悠地開口:“小姨真愛開玩笑,殺了你隻會髒了我的手,要是你喜歡,我倒可以砍你幾根手指頭玩玩。”

他對着面色青紫的文馨月微微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初中時我就敢登門揍你那個傻逼老公,你猜我還有什麼事不敢?”

在場的人都不禁擦了擦冷汗。橫的怕不要命的,他們隻是想趁亂撈點油水,可不想跟一個瘋子糾纏。

幾個人面面相觑,竟都被這個小輩鎮住不敢做聲。他們都知道沈憐城從小就是個混不吝,脾氣上來真的把他們砍了也說不定。

僵持了片刻,沈钊率先打了個哈哈,走過去安撫說:“大侄子,你别激動,咱們從長計較……”

“誰是你侄子?”沈憐城眼睛一眯,“咔”地把斧頭掰下來掂在手裡,“老子是你素未謀面的爹!滾出我家,以後再敢上門,小心你的狗腦袋。”

他一斧砍在沈钊面前幾厘米的門框上。

沈钊險些吓尿了褲子,再不敢說什麼冠冕堂皇的廢話,趕緊夾着尾巴灰溜溜走了。

其他人見沈憐城如此悍勇,就算心中有再多不甘,也隻能悻悻離去。

一片狼藉的客廳終于又恢複了平靜。沈憐城看着眼圈通紅,氣得渾身哆嗦的文漱月,堅硬的心終于一軟,将斧頭扔在地上。

他走到文漱月面前蹲下身,望着她瀕臨絕望的臉輕聲說:“媽,我回來了。”

“都是媽媽的錯,”文漱月看到面容憔悴的兒子,一直緊繃的情緒終于崩潰,她捂着臉哽咽這說,“為了和你爸爸賭氣,讓你這麼多年都沒有感受到幸福的家庭,一步錯步步錯,還連累你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

“沒事了媽,有我在,沈家是絕對不會倒的。”沈憐城不知是發誓,還是一句言不由衷的安慰。他将頭枕在文漱月膝上,任由她的眼淚落在自己的黑發間。

他堅定地說:“從現在起,我來保護您。”

在文漱月身邊這一晚,沈憐城難得沒有做噩夢。

最近這一個月,他幾乎每天都從無盡的痛苦中醒來,他在夢裡瘋狂奔走,無數尖利的鬼喋喋怪笑,想将他拖進地獄裡。

得不到解脫。

可他還要咬着牙,硬撐下去,就算是為了文漱月,他也不能倒下。沈憐城現在孤立無援,沒有人幫他,他從前的狐朋狗友聽說他倒了大黴,風向一變,一改往日陪笑奉承的樣子,開始攀高踩低,落井下石。

他找上幾個一起喝酒的朋友,他們要麼打哈哈含糊過去,要麼幹脆閉門謝客。

沈憐城還沒走遠,就聽到對方無情的嘲笑:

“瞧他那副德行,還他媽以為自己是少爺呐?真逗。”

沈憐城束手無策,終于決定去歸氏。

他希望歸氏還能給他一點寬限的時間,哪怕付出高昂的代價,他也要保住華風。

他剛進歸氏大樓,就被前台攔住:

“先生,您有沒有預約?”

“……沒有,我是華風沈憐城,想找你們的負責人談些事情。”

他這次打算放低姿态,所以說話都很小心。

“啊……”前台打量他半天,才把他領到一個小休息室,說“您稍等,我得先問問我們小歸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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